他眼楮眯成一條線。
據他所知,那玄冰玉棺是世上絕無僅有的可葆死者容顏不衰的絕妙好棺,底下那玄冰玉座終年不休地往上揮發締結出棺形的陰冷寒氣,因此,玄冰玉棺本身就是開放型的一具棺材。原本他也只是听說而已,奕雄那廝不知道從何處覓得此寶物,竟然用來……不對,如果以此當餌,他怎麼會舍得將好生生的王妃放進去?要知道這玉棺對死人有利,對活人殺傷力可是極大的。
這妙人兒竟然活了?這普天下只听說活了又死剛死還咋活,可是沒有死了幾個月又活回來的?詐尸?不像?還魂?不會吧?原來這寶貝玉棺還有那樣的妙處?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竟然感覺到她微弱的脈動。
「好,好……」他一連說了一串好,突然扒下自己的衣服。
「你……無恥,你想干什麼……」燕泠的手腳根本無法逃月兌天機鎖的桎梏,眼淚著急滴落。
他昂揚的分身挺立在她眼前,她閉上絕望的雙眼,不指望誰能在這樣的時刻救自己。
「本王想干什麼?哈哈哈……」他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樣的情緒,一晃身緊緊壓住身底下冰涼的**,一個挺身沒入她微涼的深處,「做本王以前就想做,今後也愛做的事!怎麼樣,你那麼冷,本王今後日日給你暖床,如何?」
「呸!休想!」
他狠狠地撞擊她,任由天機鎖勒得她的雙腳血跡橫流︰「那賤種有什麼好,你在他底下就那麼享受,他能給你的,本王可以給你更多。你知不知道,本王第一次見到你就想,終有一天會將你奪到手里,你的身體,只有本王配耕作……呵呵,小東西,你真不愧是本王瞧中的,好緊!難怪那賤種對你情深一片!沒料到倒枉讓本王惋惜了,原來沒死呢你!原想讓你發揮點用處,沒想到寶貝你給本王一個如此大的歡喜!好!好!你欠本王的,今後要一一還回來知道不?別這樣看本王,本王固然讓你爽死,也好過賤種把你丟在玉棺上冰死。」
身體居然可恥地感覺到在一片茫茫的冰寒里,一股淡淡的暖意從那里慢慢暈開。她知道那不是快感,但不是快感,那又是什麼?她為什麼要一次次面對屈辱?她的意念剛動,臉上便挨了響亮的一巴掌,他邪魅陰冷的話語突然在她耳邊帶著熱氣響起︰
「不要打歪主意,要想見賤種,你不還得留著自己的小命嗎?」。
她咬牙,再次睜開眼楮,森然對他︰「放了我,我讓他離開利國,遠離王權。」
「嘻嘻,寶貝……你這小東西,今後在本王面前,不許提那個賤種,否則……」他再次狂暴地進攻。放了她,怎麼可以?
當他釋放了自己,更是歪著臉盯著她渾身不著片縷的起伏,許久才起身穿上衣物,揚長而去。
「爺!」
「讓綠荷過來專門照顧公主,還有,除非特殊情況,除了綠荷,你等不許入內。」
「啊?為何?」那兩人莫名其妙,死人不給看,還有專人伺候?剛才也難不成真奸尸了?奸尸就奸尸吧,還跟得了寶貝似地圈起來?
看著那兩個心月復面面相覷的模樣,他突然心情大好,丟下一句「爺把死人干活了」便消失在他們視線里。
要不是懼怕被五馬分尸,大概院子里的男人們都要進去看一看所謂的「被王爺干活的女尸」吧,她屋外圍著不少人,嘰嘰喳喳議論著。
燕泠耳朵里邊有了沒地嚶嚶嗡嗡地響著,心灰意懶之間頭也昏昏沉沉地。四肢張開,以一個不堪的姿勢果著躺在只有一層薄草席的榻上,眼內的淚珠漸漸流干,瞪著眼無神地看著屋頂。
沒多久,便有一個小丫頭戰戰兢兢地開門進來,遠遠地瞧著,最後確定她不是死人也不是惡鬼後,才放下心端來熱水給她洗漱,然後給她蓋上一張薄薄的錦被。
「公主可餓了?可想吃些粥,奴婢去端來?」綠荷的聲音很清脆,但沒有什麼感情。
公主?可曾見過被人強暴,還給四腳朝天銬著的沒穿衣服的公主?她自嘲地閉眼不語。
「公主不說話,奴婢就當公主是答應了,奴婢這就去取來,請公主稍候片刻。」綠荷一閃身便出門了,燕泠從眼縫里冷冷看著,知道那丫頭是有武功底子的。
次日,大中午的陽光透過敞開的大門照進來,在暖意里邊睜開紅腫的雙眼,突然迫近的黑影讓她瑟縮了一下,躲近床角才後知後覺地發現手腳上的桎梏不知何時已經解開了。
還沒等她看清粗那個黑影是何方神聖,她便被一只手從手臂處拎下了床,腳心觸地,腳腕的疼痛和雙腿虛浮酸軟讓她打了個趔趄,砰地直接跪在地面。
「呵呵,不要急著行那麼大的禮。」
听到那個人的聲音,燕泠咬著牙不語地松開松亂的發髻,長發垂于胸前,低下頭雙手撐地,搖搖晃晃地想要站起。一只鐵手抓住她削瘦的下巴,逼迫她張開嘴,一顆圓圓的東西丟進來,然後眼前的男人低頭吻住她,舌頭伸進來一陣翻攪,那顆東西便滾進她咽喉。
她情急之下便狠狠咬去,吃痛的男人手下的力道突然加重,幾乎要捏碎她下巴的骨頭,嘴巴里邊空了,她吃吃地笑,將嘴里的血腥吞進去。
「唔……」他擦去嘴角的血跡,面上不見怒色卻突然啪地甩了她一巴掌,「賤人!給臉不要臉,本王改變主意了,今晚你就好好享受吧。」
「你……想干什麼?」
他無視渾身發抖的她,回頭便走︰「綠荷,帶公主到水苑。」
于是,她被綠荷握住了脈門,就那樣公然在一干目瞪口呆的口水橫流的男人跟前,被拉扯向水苑。燕泠能感覺到那落在自己肌膚上的燒灼,她這輩子最難堪的經歷,莫過于此時了吧。奕英,你竟然這樣對……
感覺到手里一沉,綠荷無可奈何地回頭,伸手撈起燕泠軟綿綿的身體,扛在肩頭,直接忽略周圍意婬的男人們,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