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眉抬了抬下巴,示意白衣劍去解圍。然後倒在桌子邊上就睡過去了,能勉強撐到現在已經是極限了,雖然白衣劍早早的就讓子眉先回去歇息,也不知道是子眉本身太高興了,還是這氛圍讓人太開心了,總之子眉一直都開心的和幾人聊天喝酒,打趣說笑。
白衣劍返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子眉滿臉紅暈的倒在桌子邊上睡著了,輕輕的抱了起來,就往客房方向去了,子眉在白衣劍懷里像只溫順的小貓咪,很快就找到了舒服的姿勢沉沉的睡去了。
白衣劍還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子眉的衣服給月兌了下來,因為某女雖然睡著了,可酒瘋還是有的,跟八章魚似的總纏著白衣劍,片刻都不讓他離開,只好簡單的在床前左右隨意的撒了些藥粉,就抱著子眉睡覺去了。
慕楓越喝越清醒,見自己四周喝暈了的人已漸漸的被下人們一一抬回客房,就隨手拿了壇酒,邊走邊喝,準備回房去,路過白衣劍跟子眉的房間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隨後就又走開了。
因為明天一早,還安排兩位新人要敬茶,可兩人都無高堂在上,所以就安排幾人都安歇在客房了。一邊子眉跟白衣劍是主子小姐跟姑爺,一邊慕楓,青龍,飛揚,玄虎都是閃電的生死兄弟,所以喝杯新人茶也是能說的過去的。
內院里一切都靜悄悄的,除了新人的洞房花燭,跟仍在喝酒的慕楓。那雙美麗的桃花眼里始終無一絲的醉意,也無一絲的困意,那壇酒很快就見底了,「嘩啦——」酒壇被摔碎的聲音瞬時傳遍了整個院子,青龍,飛揚跟玄虎出來見到是屹立假山上的慕楓身後的地上酒壇碎了一片,什麼都沒說,又各自回房了。白衣劍也听見了,只是子眉緊緊的纏著他,他也就沒出去看,是什麼動靜,只是片刻就听到幾人回房的聲音,只暗自細听了會,見什麼聲音都沒有,也就沒太在意,只是仔細的緊了緊子眉身後的被子,也接著去睡了。
朦朧中感覺身邊有人,可又醒不來,等能醒來的時候,才發現天也蒙蒙亮了,白衣劍就開始準備起床,穿衣,然後看子眉仍睡的香甜,就又開始穿鞋,只是…….,白衣劍低頭細細的看了下,然後又趕緊四下的查看,果然……,昨夜有人進來過,那麼自己那時的感覺就不是在做夢嘍?
會是誰呢?慕楓?還是青龍?……,還有飛揚,可看著飛揚像是放開了的樣子……,究竟是誰呢?白衣劍邊收拾自己邊細細的想著。
原來白衣劍自所以答應子眉出谷,是因為研制了不少毒藥,因為論武功他自知不是其他三人的對手,也怕其他人找麻煩,所以到哪都細細的布置毒陣,昨晚因為子眉喝多纏的緊,只草草的隨手撒了些,現在看來真是萬幸的很,隨手撒的恰巧的藥效很快發作的,看來不管到什麼時候都不能放松。白衣劍暗自提醒著自己,一邊不動聲色的守著子眉醒來。
早上敬過茶以後,子眉把準備好的禮物,自己精心雕刻的幾只千年沉香木的釵子,送了閃電一只,柳林一只,無言跟無語也趁機揩油各自取走一直,青龍的那只是子眉特意挑出來的,子眉總共就只先做了九只,除過給白衣劍的那只,還剩八只,在大廳不一會就只剩下三只了。
想著子眉都覺得肉疼,可偏偏還要人要不知趣的趁火打劫。「眉兒,總不能他們都有,就沒我的吧?雖然你忘了許多事,但怎麼也得看在衣劍的面子上,給我留一只吧?」飛揚說著還別有深意的看著白衣劍。
只見白衣劍黑著個臉,理都不理他,這讓子眉很意外,原來相公也會氣成這樣啊?看來這個飛揚不簡單,等了好半天,白衣劍才在子眉研究的眼神下,點了點頭。
子眉見相公同意了,只好忍痛割愛又拿出了一只,玄虎見大家都有了,就剩下自己跟慕楓了,瞧了瞧幾人都喜滋滋愛不釋手的樣子,心也癢癢的厲害,于是也討好的看著子眉跟白衣劍。
白衣劍低頭取茶來喝,裝了看不見,玄虎只好眼巴巴的看著子眉︰「我的呢?好賴當初你在外面拜月宮住的時候,咱們關系還不錯,怎麼能沒我的?」
「我在你們拜月宮住過?」子眉好奇加疑惑的看著玄虎。
「當然,當初………」玄虎還沒說完,就被飛揚捂住嘴,拖走了。
子眉只好問白衣劍︰「相公知道嗎?我跟那個玄虎關系還好嗎?」。
白衣劍一听玄虎的話心就高高的提了起來,幸好飛揚把他及時拖走了,「咳,……我也不是很清楚,青龍知道吧?要不然你問他∼」
子眉又看了看青龍,青龍本來听到白衣劍的話就差點被茶水嗆到,連子眉扭頭問自己的時候,也收拾好了情緒,「嘿嘿∼,還可以吧。」然後狠狠的瞪了白衣劍一眼。
白衣劍心虛的喝茶掩飾,在場的所有人都怪怪的,子眉見沒人告訴自己,肯定有什麼事被自己忘記了,所有的人都知道可又不想讓自己知道,所以才會怪怪的,所以子眉不到聲色的在白衣劍的腰間狠狠的擰了一把,只見白衣劍怪異的皺了皺眉頭,愣是沒敢喊疼。
所有人都沒注意,靜靜坐在那的慕楓星眸中閃過片刻的迷茫,看來他們都知道當初發生過什麼,為什麼自己沒一點印象呢?從剛剛大家的反應來看,明明看起來大家都好像是知道她曾經在拜月宮住過,可為什麼自己從不知道有過這麼個人呢?難道是自己忘記了嗎?可自己明明什麼都記得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看來最近珠兒太懶了,更的太少,唉,珠兒要努力去了,大家慢慢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