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沁能粗粗地把兩股力量控制住的時候,冰沁才想到該休息做其它的事。冰沁她明白,要想能對這兩股力量駕馭自如,這不是一天兩的事,冰沁知道這事是急不來的,現在能控制這兩股力量,不在她的體內亂竄,不在給她添麻煩那就不錯了。
幻不能顯形,冰沁只能自己做飯給自己吃,要冰沁自己做飯,就只能是下面條吃。冰沁吃完了面條,又去洗了個澡。那時才覺得自己困得不行了,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冰沁是被一股強烈的陽光給射醒的。急著睡覺,沒有想到把窗簾拉上。還有幻不能顯形給冰沁帶來很多的不方便。冰沁不知道現在是幾月幾號?幾點鐘?最近一些事把冰沁的生活都搞亂了。冰沁躺在床上還不想起來,她還覺得很累,好像還沒有睡醒。
這時,幻又在冰沁的耳旁說話了︰「主人,你已經睡了三十多個小時了,該起來了,還有好多的事等著主人去做。」
冰沁听到幻說她已經睡了三十多個小時,人整個兒醒了,徹徹底底醒了。冰沁反過來問︰「幻,你明明知道我睡了那麼多,為什麼不叫醒我?」
「幻怎麼沒有叫主人?主人睡得那麼死,幻根本就沒有辦法把主人喚醒。」
「幻,我還是想去那個地小城看看,不把那里的情況搞清楚,我心里就不會安心下來做任何事。」
「好吧,去看看也行,可是我們的機甲不行,得想個辦法給它加固一下。」
冰沁奇怪了,她的機甲是長得不好看。可她的機甲功能那可不是一般的功能,那些功能都進行發音過的,它們的威力比一般機甲要大好幾倍。
冰沁有點不解問幻︰「幻,不相信我的機甲?」
「主人,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想想他們為了不讓人知道他們所干的事,看看他們防範得都嚴密。主人要想查清他們到底在那小城干了什麼。只有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冰沁被幻的話搞得有點糊涂了。幻說的不是辦法的辦法,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不是辦法的辦法?「幻,我不明白幻所說的不是辦法的辦法是什麼意思?」
「主人,好好想想。有什麼辦法能從地面或者上空接近那小城。從地面上能接近那小城嗎?上空也能接近嗎?」。
冰沁對著幻所提的問題,覺得要接近那小城確實是個問題,冰沁不死心。雖然她想不出什麼辦法,可是幻應該有辦法的,冰沁把一切希望寄托在幻的身上。「幻。我是想不出什麼辦法,要是幻能顯形,這事就好辦多了。」
「主人不要去想不可能的事,幻不能顯形,那就想不能顯形的事。幻確實是想了一個辦法,可是這辦法能不能達到主人的要求,還真不好說。」
冰沁听到幻說幻想到了一個辦法。馬上興奮起來,就催著幻快說︰「幻。不要賣關子了,快說來听听。」
「主人,剛才幻說得好好地,是誰打斷了幻說話。幻的辦法就是讓主人把機甲拉高,高到他們的機甲上不來,就是被他們發現了,他們又打不到我們,所以我們就可以不怕他們。當然了最好是不要讓他們發現,讓這樣的人記住我們,也不是一件好事發。這樣主人就沒有危險,也能探到主人想知道的事。」
「幻,太高了,對于我們來說,也不是個好辦法,一個是我們不能看得更清楚,還有要是他們都在室內做什麼事,我們在高高空中,怎麼能知道他們在干些什麼?我們不是白去了?」
「主人,能成功在空中窺視他們已經不錯了。很有可能不能窺視到對方在干什麼,只要我們細心耐心,他們總會露出蛛絲馬跡的,憑著蛛絲馬跡我們多多少少也能判斷到一些信息的。主人想要更近一步去窺視他們,想都不要想。一個是太危險,再說幻讓主人把機甲高高停在空中,一般機甲還做不到。幻懷疑主人的機甲可能也不行。」
「幻,先不要下定論,我們先把機甲駕駛到一定的高度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我感覺應該行的。」
「主人的機甲,是各色零件配裝成的,這樣的機甲沒有兼容性。不要看它平時威力很大,可是它的最大的缺點就是沒有相互兼容性,而在高空中最最需要的就是相互兼容性。」
冰沁不明白,只是把機甲拉高些,有這麼難的要求?所以冰沁用很是懷疑的口氣問幻︰「幻,不就是拉高一些距離,哪來那麼多的要求?」
「主人,不同的高度,對機甲有著不同的要求。越是高度高,對機甲的要求越是嚴格。高空中的風力陰力特別地大,越高越大。而對機甲本身壓力也特別地大,稍稍不慎,就會有危險,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幻,照幻這麼說,那我們就沒有機甲可以上到這樣高的空中了?」
「主人不要急,白簡的機甲不是留在這里,主人只要能把那機甲改裝一下,幻估計可能可以讓主人去試一試。」
在幻的提示下,冰沁把白簡留下的機甲進行了改裝。幻特別要求讓冰沁把原本機甲的顏色給涂了,換上一個很難看不起眼的銀灰色顏色,這顏色冰沁實在是不喜歡。可是幻說那是為了不讓人發現。冰沁說要地能有一種隱形色就好了,就可以不怕讓人家發現了。幻對冰沁說,那是個好主意,現在來不及,說等有時間了,好好地來研究一下隱形色制造。
把機甲改裝好了,趁著天快要黑的時候,冰沁就出發了。在去那小城的時候,冰沁特意在她采果子的地方停了下來,冰沁想著再采一些果子回去。
當冰沁把機甲停在他們上一次試驗引擎的地方,冰沁下了機甲,沿著她上一次離開時所留下的記號,一路尋找過去。當冰沁站在她上一次采果子的地方,冰沁只覺得自己的眼楮是不是看錯了。
冰沁明明是記得,那棵樹就是在她現在站的地方,可是她找來找去就是找不到她采果子的樹。冰沁怕自己記糊涂,來來回回在這附近找了好幾遍,就是找不到她要找的樹。
讓冰沁覺得奇怪的是,要是果子沒了,冰沁一定也不會這麼奇怪,可能被其他經過的人采了,她離開那果子樹也有好幾天了,這很正常的。問題是現在連樹也沒有了,而在那地上一點也看不出這里曾經有過樹,才幾天功夫,這麼大一棵樹不可能一下子就這麼消失了,還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
冰沁在那樹的位子上,把地挖開了一些,也沒有找到這里曾經有棵樹的痕跡。冰沁不得不問幻︰「幻,難道我吃了那些果子都是假的?是我在做夢?」
「主人,相信自己,要是主人在做夢,那幻也在做夢了。這棵樹是有點詭異,那老中醫說,這果子樹每一棵樹中結不了幾個果子。而主人和幻所見到那果子樹,那上面起碼結了好幾百個果子,這事確實是有點奇怪。現在主人確定這果子和主人在夢中所吃的果子是一樣的,那這棵果子樹說不定,它只給主人一個人吃。」
「幻,為什麼只給我一個人吃?早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當初應該把那些果子都采下來,那就好了。」
「只能這麼理解,主人和那果子樹有緣。主人,不要為見不到那果子樹傷心。那果子樹一定還在,等主人把果子吃完了,在主人需要那果子的時候,可能那果子樹就會出現了。」
冰沁覺得幻的話有道理,就算沒有道理,冰沁覺得她不能什麼事也不做,就一直等在這里等那果子樹出現,要是果子樹不再出現,她就不干什麼事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