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見她的話,他的心仿佛掉進一個黑洞,深不見底的黑洞,猙獰著、嘲笑著將他吞噬︰「你真的沒愛過我?」
「是!」
藍月將自己封存,卻發現有一種比死亡更痛苦的沉重逐漸壓的她無法喘息,她麻木的低聲說「我……我從來沒有愛過你。」
伊藤蒼白失神地望著,眼底的光芒一點點散去「什麼?!」
「我說沒喜歡過你,你為什麼苦苦的糾纏著呢!難道你要我死才甘心!!」
藍月沙啞的聲音飄在空氣中,伊藤身軀緊繃,半響才逼問道」你確定所說的話不後悔?「
隱隱透露的驚濤駭浪般怒意,令藍月窒息了一下,現在恐怕誰都不敢說過不字。
藍月笑了,笑容里盛滿著淒楚的悲涼」我不……後……悔。「
她說出這句話,心底慢慢變成一片白色的死寂,終究明白有多麼深的喜歡著他。
伊藤單只將刀彈下,調高她的下顎,殘忍地說」既然不願做我妻子享受至高的榮耀,那麼做情婦好了,我不會放了你。「
他看著她,藐視的眼光,他的體內血液在沸騰,多想緊緊的將她擁進懷里,他想狠狠地控訴著自己有多麼悲哀,沒有愛上她,他可以轉身就走,和隨便哪個女人交往,而不是想盡一切的辦法,如果無情是將她留下的方法,他會去做,
藍月恍如死尸,嘴唇煞白煞白的,麻麻木木的面容努力維持著不讓絕望透的太多。
他發誓要以最無情的方式折磨她,屆時,她將會是一個全新的身份,一個得不到愛的情婦。
「我們下一站是飛去法國。」
伊藤冰寒入骨的聲音通知,仿佛不須她發表意見,是命令。
到法國的第一天,管家送來一套晚宴的禮服。
沒有造型、發型師的打扮,她一個人完成著裝的艱巨任務,一切收拾妥當,她走向早已敞開的加長禮車,身體落入座位後抬起眼,她愕然的看著伊藤臉上的不耐煩,輕輕的咬住嘴角,胸口又是一陣熾烈的劇痛。
一路無言!
他和她並肩進入晚宴。
幾名看上去明顯是擁有聲明顯赫的人見到伊藤的出現,原本不理會場中的人的阿諛逢場,紛紛換了個模樣的迎上去,神態謙恭的禮貌寒暄。
藍月安靜地站在門邊,伊藤似乎是故意曬著,他眼楮妖嬈的冷漠,仿佛視線里就從來沒有她。
她呆呆的看著,沒一絲的埋怨,理解將她拋下的他。
伊藤冰冷的背影消失在旋梯上,藍月靜靜的站了幾秒,跟著踏上了台階,一名侍者攔住了她︰「請小姐止步,二樓不對外開放。」
她沒有爭辯,尷尬的身體僵了一下,眼楮飛速的閃過一抹受到傷害的痛楚。
突然間,想到伊藤會生氣,她有點失措的慌亂了下,卑微的低喊︰「我真的有急事!」
「急什麼急,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侍者不給面子的大聲呵斥。
華麗的廳內,譏諷冷嘲的目光四面八方的涌來,侮辱的議論不絕于耳。
(我很不開心,嚴重的抗議,連改一個字,文文就要重新審核,還有編輯一拖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