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紅袖有點發愣地躺著,任憑趙衡將她的頭盔月兌下,隨手扔在了地上。
「 當」一聲,就象是鐵鍋掉在地上的聲音,這頭盔其實也挺象是鐵鍋的。
她有點惋惜地,這可是文物呀︰「小心點,三國時期的頭盔少說也能值的幾萬吧?」
趙衡一愣,慢慢坐起,也不下去,就坐在她腰上,將她的牛皮軟甲月兌了下來,順手也拋到了地上。這姿勢有點象三國時那四個男人對她干的事,但想想那四個男人眼光有問題,趙衡應該沒問題吧。
結果,完全不是她想的那樣。趙衡解開了她的腰帶……
那可不行了,雖然說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許,但是那也是嫁給這個男人,並不是說可以隨便的露水一番。李紅袖雙手拉著衣服前襟,努力擠出一絲討好的笑容︰「我沒有受傷。」
「知道」趙衡發亮的鷹眸,此時卻緩和了起來,象是蒙著一層薄霧,或者說蒙著一層曖昧。他還是不由分說的,用了點力,將她的衣襟給左右敞開了。
胸口暴露在空氣中,雖然知道趙衡看過她身體已經好幾次了,簡直是看了個透,但依舊帶著幾分羞澀。呼吸慢慢加快了,結果讓胸膛起伏起來,那兩個小包子簡直象是剛出籠的,yin*人去咬上一口。
趙衡也不客氣,開餐了他飛快地月兌去了上衣,那速度不比穿上時慢,伏在了她身上。
「別……別,癢……嗯,別這樣……」她只覺得癢癢的感覺從胸口開始蔓延,心跳得異常快。
趙衡的唇舌停了下來,坐起居高臨下微眯著眼看著她面紅腮赤,微微冒汗地躺在他身下,濃重呼吸著。
「那個……我想……」還將‘我想起來’這句話原原本本說完,趙衡已經俯身而下,原本舌忝舐她胸口的唇舌直接堵住了她嘴,技巧嫻熟地在她嘴里翻轉著,手在她已經有點濕潤的胸口處摩挲著。
他的手掌很粗,手指和手心中還有少許老繭,在嬌女敕的肌膚上輕輕摩擦出了痙攣和顫抖。
手已經一路下滑,直往更加重要的神秘地帶。沒辦法了只有反抗了,李紅袖一邊用力撲騰,一邊將頭側到一旁,試圖將話說明白︰「嗯……我不是這……意思……放開……」
她一邊掙扎一邊責怪自己,反抗些什麼,能力沒人家強,而且這里很安靜,沒有第二個趙衡來救他。一個總比四個好,關鍵時刻怎麼又忘了至理名言︰反抗不了就享受。
但她做不到不反抗一下,那畢竟也是二十多年的寶貝呀,不能莫名其妙,說破了給破了。這個家伙還真是壯,好重怎麼可能讓他爬在身上一晚上,還睡得那麼香?
手臂用力卻無任何用處的推著,身上的趙衡居然真的停了下來,低頭看著她,冷笑了一下。所謂的冷笑,也就是嘴角朝上,很酷地牽動了一下︰「貞潔烈女,你打算留著第一次送到古代去解決嗎?要知道,萬一踫上隋軍、瓦刺軍或者伍子胥屠城之類的事,那可不是四個小兵那麼簡單了。現在就將身體弄弄熟,以後可能有活命的機會。」
想到那四個窮凶極惡的士兵,顯然古代的兵可不是什麼文明之師,對他們來說殺戮後就是要享有作為勝利者的一切。多少古代文獻上記載,殺多少多少人,搶了多少多少女人。中國從三皇五帝到現在,大約不打仗的日子屈指可數,回到古代高風險,並不是想象中那麼太平盛世
就算是為了她好,也不排除肥水不浪費的思想。李紅袖咽了下口水,怯生生地身體都盡量往床內拱,好似恨不得讓柔軟的大床將她袒/露的身體給隱藏起來︰「能不能不要,說不定踫上個皇帝、將軍的,見我是處,放過我一馬,甚至放過了你。」
趙衡深深地看著她,也不知道為她的話所動,還是發愣,半響才嘴角往上一翹,一個嗤笑︰「小說看多了,還真天真,自明後,女人才慢慢地從一而終,清朝達到變態。只要是美人,就算有了十七八個男人,照樣是男人搶奪的目標。」
說完又俯身下來,這次動作加快了許多,揉模的力度好大,簡直象是在搓,好似沒功夫再玩什麼前戲,要盡快進入正題了。
算了,上吧上吧,反正這命是他救回來的。殺手大約都是這樣,抱住性命後第一件事,不是大吃一頓就是解決本性,反正都是身體需要。
李紅袖咬了咬牙,狠了狠心做最後的詢問,可以讓自己可以找到更多的理由,乖乖地躺著不要動。身上的各種刺激已經讓她呼吸不暢︰「問……問個問題」
「嗯」含著她胸口一處高聳的趙衡,發出了聲鼻音作為回答,他的手開始拉扯她的褲子。
強也會那麼刺激?可憐的mimi呀,發酵後,平時除了自己踫,還沒有誰踫過,現在是又濕又熱好象第二次上蒸籠上回鍋。
李紅袖問出了心中的疑問,此事這種好奇的問題顯然有點不合時宜,但她需要一個讓自己接受的理由︰「是不是你和你以前的搭檔,完成任務都會這樣……還是所有的殺手都會跟搭檔這樣的?」
只要趙衡說「是」,就算是假的,她也會接受下來。然後雙手一攤,雙腳一分,愛干什麼干什麼去吧,一切隨遇而安,就當成為殺手後的一課。
趙衡已經一只手扯下她一半的褲子,卻停了下來,慢慢地爬到了她的身上,象剛穿回來、落在床上時的姿態。
「是的」趙衡在她耳邊輕語,此時的話語少了一分冷漠,多了一分惆悵︰「特殊的職業讓殺手一回來,就瘋狂的做/愛,總部都是一男一女作為搭檔,也可以提高搭檔相互之間的默契和信任……每次回來,都是不到力竭絕不罷休,有時能纏綿到下次任務快來的時候……」
呃,殺手的體力還真好也確實好,看著趙衡能拉開千斤弓,以彎弓射大雕的雄壯姿態將穿著厚甲的孫堅射殺,身體一定特棒。
罷了,罷了現在人家能將開國皇帝的爹都射殺了,自己還不乖巧一些。正如人家所說的,這是職業習慣,可以提高搭檔之間的默契和信任。
她不追求那麼高層次的,只求能保住命想到這里李紅袖放棄了掙扎,靜靜地仰臥,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