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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今天是個好日子,和三嘆拼字中,決定加更~各位書友都要幸福啊~
「你說……大凶?」黃薰心頭一震,不明比黃公睿是知道了多少菜做出了這個結論。黃薰面色略顯蒼白,抬頭問道,「爹,你說的是什麼東西?」
黃公睿冷哼一聲,目光示意道場里頭黃薰那推演了一半的沙盤,道︰「我不知道你具體問得是什麼事情,不過按照你擺出來的盤面來看,不是什麼好事情就對了。」
黃薰的一顆心跟著下沉,道︰「我不擅長這個,也許那里弄錯了,怎麼會是大凶呢?」黃薰手心生冷,要是她不小心害死了黃雀和荀息策,她此生難安。
黃公睿轉身進了道場,黃薰愣了愣也跟了進去。黃公睿在沙盤前跪坐下來,抬了抬眼道︰「日柱,時辰,應該都沒有錯。黃敬說你一回來就往道場跑,我還以為你轉性了呢,想來是出了什麼事情,你將事情簡單會說一下我再推演一遍。」
黃薰本就是打算和黃公睿說明事由的,當下也不再隱瞞,將黃薰和荀息策失蹤的事情說了一遍,不過卻是將管揚的事情隱去了。黃公睿愛不愛國她不知道,但是這個時候將管揚牽扯進來總不是什麼好事情,還是暫且將這等麻煩事情擱置下來,交給黃丹貞他們自己處理吧。
黃公睿面色平靜,並沒有顯露出焦急之色,在他看來,黃薰還好好地坐在對面,那就不是什麼大事情,他的起局速度比黃薰快多了,一邊飛快掐算著手指,一邊在沙盤上比劃著,很快便出了結果。
黃薰緊緊黃公睿,問道︰「怎麼樣?」
「如果你剛才所說的都沒有錯的話,那應該沒有大變化,你開得局是沒有錯的。」
黃薰整個人癱軟下來,黃雀以這樣的方式離開她,還是第一次,以前黃雀更小的時候,黃薰與他見面雖不多,卻也是親近的,後來他來這里住了,便更是幾乎與她形影不離。如今局面顯示的乃是大凶的狀況,讓她始料未及。
當你感覺不太好的時候,也許事實比你想象得更不好。
「為什麼會是黃雀呢?有什麼也是沖著我來才是,怎麼會和他牽扯上?」
黃公睿並未言語,還在對著沙盤凝思。黃薰復道︰「是不是和龍象山的人有關,上一次想要害我們的人是龍象山的人吧?你下了肅清令,將龍象山趕盡殺絕,他們是不是要報復我們?」黃薰的聲音顯得有些激動,黃公睿卻是凝神繼續在沙盤上比劃一二,黃薰心中七上八下的,卻想不出什麼好主意。
黃公睿忽而皺眉,道︰「你沒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嗎?」。
黃薰詫異了一下,心道莫不是黃公睿說的是管揚的事情?然而就算是黃公睿再神通廣大,也不是全知全能的神,不可能將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里。奇門演局只能觀測推斷事情的大致輪廓方向,不可能精確到誰誰做了具體哪一件事情,若是要具體到如此,肯定不是因為演局,而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聞才是。
黃公睿目光更冷,看向黃薰,道︰「你是和你大姐一塊兒出去的吧?你大姐人呢?」
黃薰心中一哆嗦,黃公睿的眼神好銳利,若是一般小孩子哪里敢隱瞞他一二,虧得她心神還算是堅定,便道︰「大姐幫著找黃雀和弈棋了,說我還是回家安全一些,便先將我遣送回來,我也知道在那里除了礙手礙腳也幫不上什麼忙,還是回家和爹你說明情況比較好。」
黃薰說的並非是假話,對于黃公睿如實隨便撒謊,指揮落得更為淒慘的下場。別看最近黃公睿和和氣氣的,一旦他發火動手整治人的時候,有她好受的。不過最近黃公睿忙于龍象山的事情,沒有多花心思在黃薰身上,卻確實讓黃薰覺得更自由了一些。
黃公睿听罷,衡量了一番,道︰「她手中那麼多人,應該能將閑雲莊翻過來了,但是這局上所顯的,雀兒和棋兒應該已經不在閑雲莊了。」
「那他去了哪里?」
「丹貞的判斷是對的,你還是先回家才是正確的決斷,那些人恐怕是找錯人了。」皇宮如說道,黃薰一愣,他言下之意豈不是抓走黃雀的人,原本應該是沖著她來的?
黃薰覺得現在就像是唐僧肉,誰都想要來一口。雖然覬覦黃家瑰寶的人甚多,但是最近和黃家沖突最為厲害的還是龍象山吧?黃公睿哪里只是將龍象山的倒是趕出了清河鎮而已,應該還動手殺了一些年輕精銳,使得龍象山大為惱火,掌門覺心道長曾休書過來過。
黃薰對于具體的情況並不是很了解,但是大體的發展還是知道的,便覺得更為郁悶,道︰「爹你動了龍象山太多人的話,他們肯定要把怨氣撒在黃雀和弈棋身上,他們兩個人現在應該會很危險吧。」
黃公睿並未否認,確實,這樣的情況才是最說得過去的。
黃公睿起身在角落的案上尋了筆墨紙張,迅速地寫了一些東西,又快速將紙張折成了紙鶴的形狀,對著哈了一口氣,那紙鶴就突然活靈活現起來,抖擻了一下翅膀,往外面飛了過去。黃薰曾經見過一次黃公睿施展這樣的術法,這自然是超越物理現象所能理解的範圍,乃是《藏海術》中所包含的法奇。
黃公睿吩咐道︰「你待在道場里,哪里也不準去,晚飯我會叫你那丫頭送過來的。」
黃公睿說著便走出了道場,抬手將門關了,用手指在門上化了一些符號,便離開了。黃薰忙走到門口確認一番,果真那門推不開了,她被鎖在了屋里頭。黃薰心頭憤懣,黃雀和荀息策還下落不明呢,她卻被這樣鎖進了道場里頭。
天色愈漸昏暗,黃薰尋了火折子點上了蠟燭,讓光明緩緩充滿整個道場。她其實並不是第一次被關在道場里頭,以前被作為懲罰被罰跪在這里是家常便飯了,一時之間倒是也滅有慌亂了心神。對于這個道場她是熟悉的,九月的夜,說冷並不算太冷,但是和白天溫差還是挺大的,尤其是她這小個子在這偌大一個空間里頭,便顯得格外空曠寂寥。
道場除了大門以外,唯一能夠與外界相連的不過是一扇小小的窗戶,那窗戶換做黃薰三歲的時候還能勉強爬出去,現在是不行了,不過倒是可以透過窗戶來送飯菜。
黃薰拿了幾個蒲團過來,用手臂枕著躺下來,有些膈應,想起來她一直將《藏海術》帶在身上的,便將《藏海術》拿出來。那本書在她手中有很長一段時間了,除了最開始的時候因為好奇翻動過,之後因為知道了這書不能隨便看,便也沒有了翻動的興趣。
道場里頭羅盤眾多,書卻並沒有幾本,也多事枯燥晦澀的書籍,黃薰以前被關在這里的時候還翻動過,眼下也懶得過去找書,就近拿著《藏海術》發呆。
黃薰心一橫,總是猶豫著要不要做,便指揮一事無成,她不能因為別人說不允許就不去做,要是這麼听話的話,乖乖照著黃公睿所說不就好了?即便不能成功,也要多試幾次才知道,以前她的龍眼還沒有能夠蘇醒過來,經過前幾次事件,也許會有改變也說不定。
書頁一翻開,視線一接觸到里頭的文字,黃薰便覺得仿佛一根根尖銳地刺要鑽入眼中,使得她忍不住顫抖起來。黃薰咬緊牙關,這是可以預見的事情,看這本書十分考驗精神力的,要忍下去,必須要忍下去才行。
然而就算是勉強睜開眼楮,也無法捕捉到那些文字,《藏海術》中所記載的東西,算是超月兌在物理法則之外的東西,會拒絕人類探究。黃薰還沒有看十秒鐘,便覺得背後冷汗絲絲滲出,眼楮也刺痛非常。若是平日里她早就堅持不住,但是現在因為擔憂黃雀和荀息策,悔恨自己的無能,決定就算是昏迷了過去,也不能退縮。
逐漸的,那些渙散的文字似是聚攏起來,慢慢變得清晰,變成更為尖銳地刺刺激著眼楮,黃薰尖叫一聲,遮住自己的眼楮,在地上打滾。
然而奇怪的是,就算是閉上了眼楮,眼前也不覺得黑暗,雖然還伴隨著強烈的痛楚,可是她卻是記下了第一頁的文字,乃是介紹符靈。
符的樣式繁多,有驅邪鎮靈的,也有普通安魂定心的,在法奇之中符是最基礎的法器,可以認為地批量制造。而其中的符靈,正是如同剛才黃公睿所折成的紙鶴一般能動的,看起來像是有生命的東西,不過是施符之人所分給的一口人間氣息而已。黃公睿所施展的是最低級的,更有請神將于符中,便是更高級的降神。然而降神的風險也十分大,所謂的神,最原始的便是誕生于人們的恐懼與無知之中,神並非是高潔與無私安全的,凶神與祥神都是神,用于鎮邪,凶神比祥神更好,用于安命,則需祥神。請祥神失敗固然還好一些,若是凶神的話,要付出的代價也是巨大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