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兩人腳步聲漸遠,童佳佳憋著一肚子火從床底下鑽出來,身後跟著面紅耳赤的某「神棍」。
穆承覺得以童佳佳的暴烈性子,鑽出來第一件事肯定先給自己幾個耳光,也做好了吃巴掌的準備。
誰知,這位公主出奇的安靜,怔怔地盯著她的公主床。
說來也奇怪,明明是個陰天,公主從床底鑽出的同時月亮竟然突破雲層,照在那張原本華麗的臥榻上。
紅白黑三色的赤luo酮體、床單上也染滿紅白穢物,屋子里更是充滿著糜爛的腥臊氣味。
「別看。」穆承忍不出沖過去捂住童佳佳的眼楮。
「啊~~~~~~~~~~~~」童佳佳撕心裂肺地大吼引來了守在外圍的小鑫和諸多護衛。
穆承搖頭,早知道他應該同時把她的嘴巴也捂起來。
「保護公主。」
童佳佳這一聲喊的淒厲尖銳,整個鳳雛殿的奴婢侍從都往公主的寢殿趕來。
床上躺著的女孩早已痛昏過去,被童佳佳的一聲尖叫吵醒,渾身傳來刺骨的疼痛,特別是下面火燒火燎地陣陣疼痛。
看了眼身下那張熟悉的做夢都想躺一躺的公主床,舒兒已經基本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害人終是害了己。
「公主,對不起。」舒兒顧不得身上疼痛眼淚撲簌簌往下落。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我娘病了,需要一大筆錢。」舒兒精神很不好,嘴唇發白,說話都斷斷續續地,可見二雙功力何等老到。
「就算是重新選擇,我還是會這麼做。」
童佳佳走上去,親自給舒兒批了一件外套遮住她飽受摧殘的*光,小姑娘身上一片片粘稠的紅白之物讓童佳佳忍不住想嘔吐。若不是木頭,或許現在這些痛楚就要自己承受了。
果然是好狠的心,舒兒下面一片烏黑連菊花都沒能逃過。雖然舒兒一身慘狀,童佳佳並不覺得內疚,她這是咎由自取害人不成終害己。
「你,哭了?」木頭怔怔地看著童佳佳,一時說不出話來。
「公主,公主您怎麼了。」人還沒到,小鑫的焦急呼聲已經傳來。
童佳佳堅強地抹了一把臉,床底灰和淚水愣是在那張瓷女圭女圭般的小臉上畫了幅山水圖。
「公主,您這是怎麼了,誰欺負您了,您怎麼坐地上?」跟女乃爸久了,小鑫還真有點女乃爸風範——羅嗦。
「舒兒,你怎麼能上公主的床,還不快點下來。」一眼看到床上的舒兒,還是晚上佳佳又給她批了件衣服小鑫一時也沒注意到她臉上的傷。
舒兒原本被突然發生的事情砸蒙了,現在听小鑫一喊才意識到自己犯了謀害公主的罪名,趕緊掙扎著往床下爬。
「算了,你先別動。」童佳佳無奈地看了眼床上的女孩,**(不是錯字,和諧)**在她那個時代可是會被萬人痛恨坐牢槍斃的,可惜這個時代沒有這條法規。
「芸兒,去給她把衣服穿上。」一屋子的吵嚷聲反而讓童佳佳腦子清醒了。這個委屈,她不能白受,否則當公主又有什麼意思撞死重穿算了
「一號二號你們去把舒兒抬上,三號四號和芸兒留守門口,這個屋子里蒼蠅都不許給我放進來一只。」童佳佳恨恨地看了眼芸兒補充了一句「誰若是敢擅自進屋,處死」
舒兒芸兒來的時日尚短何曾見過童佳佳發狠的樣子,兩個小姑娘嚇得整個身子都發顫,特別是做賊心虛的舒兒。
「擺駕長樂宮。」
很快童佳佳的軟轎就出現在女皇賜給二雙的長樂宮門口。
「公主殿下,兩位小主已經睡下了。」遠遠地看到公主的軟轎,長樂宮守衛攔阻道。
「擋我者死。」一路未語的童佳佳從牙縫里擠出四個字來,「撞門。」
「是。」時而小護衛兩個抬人兩個留守跟著的還有八人,外加十幾位鳳雛殿護衛,這一行也算浩浩蕩蕩了,豈是長樂宮幾個守衛所能阻擋。
長樂宮內。
「報,報,公主闖宮。」
「吵什麼吵,煩死了。」玩過了頭精力消耗過多的兩人正像死狗一樣倒在床上補充睡眠。
「大哥,大哥,是,是公主。」小雙倒是一下子清醒過來。
「開什麼玩笑,不可能,公主這會兒八成忙著傳御醫吧,嘿嘿嘿。」大雙一邊說著還一邊發出yin笑聲「真女敕啊,真他**爽。」
「很爽是嗎?要不要來點更爽的」童佳佳陰冷的聲音傳來。
大雙終于反應過來有些不對,伸手想抓旁邊的被子。
「綁起來。」
童佳佳一聲令下護衛們七手八腳地把幾乎全果的二人綁了個結實。
童佳佳眼楮一亮看到二雙床頭掛著的一條牛皮皮鞭,順手拿了過來,對著兩個被綁成粽子的人就抽了上去。
童佳佳現在恨極,她覺得自己從未像現在這般恨過男人身上的某樣器官,這一鞭鞭下去每一鞭都朝著原罪點招呼,聲聲滲人的慘叫驚得周圍一眾護衛全都低下了頭,從未曾想過一直相伴的公主居然是如此凶殘之人。
「女皇陛下駕到。」阿諾標志性太監音傳來,眾人心中不由一松,童佳佳也丟下手中皮鞭,一坐倒在地。
「陛下救命。」
「陛下救命。」
二雙虛弱的聲音引發了女皇的憐愛之心,狠狠地瞪了童佳佳一眼「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們,他們想**我。」童佳佳看到聯袂而來的母皇和女乃爸,終于是忍不住大哭起來。
「我們沒有。」
「陛下救命,公主要殺我們。」
「痛,好痛。」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童月澈傻眼了,憐惜地看了眼二雙親自給他們披上一件衣服,慘不忍睹的某部位和兩人夸張的叫聲讓童月澈臉色變得一片烏黑「傳御醫。」
童月澈不解地看向仍在大哭的童佳佳「哭什麼,二雙好歹是你父妃,你就下得去這狠手?」
童佳佳第一次覺得心中一片冰冷,所謂的母愛原來竟抵不過兩個男侍來的重要?對眼前這個女人來說,始終是男人勝過親情嗎?若是今天自己真的被兩人糟蹋了,這位母親說不定還會護著他們。
童佳佳對著童月澈發出陣陣冷笑。「你心里就只有那兩個妖孽嗎?你看看他們做了什麼孽。」童佳佳說著也顧不得舒兒的臉面,直接一把扯掉舒兒身上松垮垮披著的衣服,一具紅黑白三色慘不忍睹的軀體呈現在童月澈面前。還好舒兒經路上顛簸人又痛乏早已昏了過去,否則怕是要重昏一遍。
乍一看到舒兒身上的傷童月澈臉色更差了,不過這並不妨礙她護著二雙的決心,「不過是個侍女罷了,你也不能隨便動用私刑啊。阿康把公主帶回去好好管教著,沒事就不要出鳳雛殿了。」
「哈哈哈。」童佳佳掛著眼淚突然大笑,「好一個女皇,好大的威風,我寧可我的母親只是個平凡的女人。」
「帶下去。」童月澈不耐煩地說道。
浩浩蕩蕩的人群擁著公主和女乃爸趕回鳳雛殿,那邊女皇陛下的親衛已經去傳了御醫。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女乃爸不解地問。
童佳佳坐在軟轎上一言不發,還是木頭嘆了口氣說道「若不是我及時趕到,應劫的就是公主了,那個宮女擋了公主的難。」
「什麼?佳佳,你怎麼不解釋?」女乃爸急道。
「她若信我,又何須解釋。她若不信我,解釋又有何用?」童佳佳第一次感到親情的涼薄,冰冷冷地說道。
長樂宮內,御醫第一時間趕到,看著兩個哀嚎的男人和遍體鱗傷的昏迷女人,趕緊忙著給三人治療止血。
治療過程中昏迷的舒兒醒來一次,睜眼就看到二雙,慘叫了幾聲「魔鬼」又昏了過去。
「怎麼樣?」童月澈臉黑的能能擠出水來了,小女孩的表現她在猜不到是那兩個家伙干的也就白活了。
「哎,舒兒姑娘年齡還小,受到重大傷害,怕是以後不能再*房事了。」御醫屬的老頭惋惜地搖搖頭。
「他們呢?」
「性命無礙。不過。」
「不過什麼?」童月澈緊張地問。
「以後再也當不了男人了。」
「不。」大雙豎著耳朵听到這句直接昏死過去。
小雙哭著大喊「陛下,為我們做主啊。」
「佳佳也太胡鬧了。」童月澈雙拳緊攥,看了眼屋里的慘淡情形無奈地擺擺手說道「你們好好休息,回頭我在來看你們。王御醫,公主受了驚,你親自去鳳雛殿看看吧。」
「是,陛下。」回話的老頭憤怒地看了兩眼哭喊的某人,隨著女皇的轎輾一同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