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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公主的情況很像中毒。」
「那是何毒?」
「我覺得像是氣血兩虧。」
「不可能前幾日公主下達南月我們幾個才給公主把了脈,公主年幼身體又好怎麼可能氣血兩虧。」
「我覺得像中邪。」
「我贊成柯先生的說法。」
「這,幾位咱們行醫多年,難道要跟女皇陛下說公主中邪?誰信啊。」
「哎。」
幾名老御醫早在院子里圍成圈吵成一團,卻始終沒有達成一致意見。因為病理太奇怪,倒是有幾個相信中邪只說,偏偏作為御醫中邪這事不好從他們口中說說出。
「小鑫,找些溫水,給公主擦洗一下背部和面部,她胳膊上有傷口,給她包扎一下,敷上這個藥粉。」童佳佳的身邊現在只有小鑫和穆承兩人,穆承不客氣地吩咐小鑫做事,為了自家公主早日回過神來,小鑫也不介意被欺負一下。
「穆國師,我都听您的,您看,什麼時候把公主喚醒?」小鑫小心地問道。
「照我的話去做,其他事不該管的不要管,剛才的話就當沒听過沒看到過,否則誰都保不住你的小命。」穆承沒好臉色地說道「你忙吧我給你守門。」
看到穆承離開房間,小鑫才開始給童佳佳寬衣擦身,小心地清洗包扎胳膊上的那處傷口,心中疑惑卻不得不強打精神,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了昏迷中的人。
僻靜的角落,童月清與身後的侍女並排而戰,那個女人似乎並不怎麼遵從君臣之禮,童月清也不以為意。
「灰羽,你怎麼看?」童月清問道。
「是劍氣沒錯。」女子說道,面上依然沒有絲毫表情。若是仔細看會覺得她很奇怪,為什麼?因為這個女人一直垂著眼瞼,當她直視的時候才會發現,她的眼眸竟然是如紫水晶一般透徹的紫色。
「聖地的劍氣?」童月清滿臉疑惑「你不是說聖地的人不能對真鳳出手嗎?」。
「不是不能,只是會受到巨大反噬並且會被逐出聖地,想來出手的人也好過不到哪兒去。」女子說道,「原本佳佳公主真鳳之氣非常強,比您和北月女皇都強,現在卻弱了一半,我懷疑有人用秘術吸取鳳氣。否則,這點劍氣也傷不了這麼重。」
「什麼?你是說朝陽余孽」童月清臉色頓變。「這事就交給你查了,現在如何救佳佳?」
「穆承似乎有辦法。我不介意幫他一把。」
「有勞了。」童月清說著竟然對灰羽一鞠到底。
那廂,小鑫麻利地把童佳佳的身子擦拭干淨,面紅耳赤地幫她穿好衣服,傷口也細心地涂上藥粉包扎好。
穆承與女皇還有那個女人一起推門而入,嚇了小鑫一跳。
「女皇陛下,守衛的工作就有勞了。」穆承對著童月清說道,轉而向那個面無表情的女人點點頭,兩人一起走向童佳佳的床。
「你跟我出來。」童月清看了眼準備施為的兩個人,又看了眼小鑫,說道。
小鑫也不知道為什麼,對眼前這個跟北月女皇長得一模一樣卻溫柔許多的女人有種骨子里的畏懼感,雖然擔心公主,可對方的話也不敢不听,只能眼巴巴地望著童佳佳躺著的方向一步步跟在童月清身後,出門的時候一不小心腦袋還撞了個包。
「真是個傻孩子。」童月清笑道。「你很怕我?」
「不,不是。」小鑫回答得磕磕巴巴。
「跟我說說佳佳的事情吧。」童月清接著說道。
「那個,您真的是公主的生母?可是,公主身上,」小鑫欲言又止。
「你想說佳佳身上沒胎記是嗎?」。童月清笑道。「你替我轉告皇甫康,我童月清的女兒憑他們消胎記那點手段就想跟我斷了關系,做夢。」
「這,」小鑫低頭不語。
「我知道這事跟你無關,來,跟我說說佳佳這幾年的事情,她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童月清溫柔地一笑,小鑫壓力頓減。
且說房中兩人,灰羽問道「你真的決定這麼做?那樣你可能永遠無法回到聖地。你想好了?」
「對,我想好了。」穆承笑得很輕松。
「你這又是何必,人間情愛只得百年,唯永生才是我們這些人的追求。」
「你不懂。」穆承的眼神溫柔地看向床上躺著的那個人。
「那好吧。我們洛家佩服你。」女子答道。
二人不再言語,穆承褪去上衣坐在童佳佳身後,小心地扶起前面的人兒,把童佳佳上衣褪去,擺成坐姿靠在自己身上。兩具赤luo的胸膛
「那,我要開始了。」
「開始吧。」
只見女子雙眼圓睜,原本毫無生氣的一張臉被一雙紫色的眼眸襯得閃閃發光,一道道銀絲從女子手中丟出,將穆承和童佳佳赤luo的上半身牢牢穿綁在一起。
隨著女子的施為銀絲逐漸變成粉紅色,內里仿佛有液體在流淌。
「穆承,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穆承忍住疼痛,淡淡一笑「我不會後悔的。」
「好。」
銀絲逐漸變紅,更紅,最後竟變成鮮艷的血紅色,將兩人纏繞,看上去無比詭異。一旁的灰羽全神貫注地指揮銀絲。
隨著時間推移,一點點剝落,如果自己觀察會發現,剝落的銀絲竟然不留一點血色重新變回了近乎透明的銀色。
「你休息一會兒,我先出去了。」灰羽手一掃,取回銀絲順帶把床上的帳幔落下,這樣赤身的兩個人,被人看見始終不太好。
屋外,或許是對灰羽的信任,童月清下令所有御醫回宮,調集侍衛守住門外,親自下令所有人未經允許不得入公主院落,否則殺無赦,自己則親自與灰羽、荊唯佳、皇甫康守在院子里,眼看著天色將晚卻沒有離開的打算。
灰羽和皇甫康突然同時側耳,屋子里的響動和談話聲雖輕卻逃不過他們這個層次的高手。
穆承如今虛弱地沒有任何力氣卻不想就此閉上眼楮,現在這種時刻是他一生中最脆弱的時候,哪怕一個孩子都能動手殺了他,這種命運不被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覺真是糟糕。
懷里的人不安分地睜開了眼「是你救了我?」
「嗯,你救他,我就救你。」
童佳佳仿佛做了一個夢,夢的始點在那片詭異的樹林,她費勁心血忍下傷痛救了她心愛的那個所謂青梅竹馬男扮女裝的人,但是他卻說他是什麼朝陽王朝的人,為了他復國的理想不肯隨她而去,不肯兌現他承諾過的愛情,卻原來一場相識相知竟然是因為她擁有這個世界最濃郁的鳳氣,她是他的食物?
然後她就遇到了穆承,他說「你心里裝的是他,我心里裝的是你。」童佳佳想不敢動,她累了,不想對任何人動情,最後卻還是欠了他的。
哪怕昏迷她依然听得真切,他為了救她,放棄了追逐永生的機會。
「你真傻,真是個木頭。」童佳佳費力地想要轉身,卻發現身上很痛,不動還好,動一下就痛。
「嘶。」穆承強忍著疼痛「不要動。安靜地睡一會兒吧。」
「我都睡了一天一夜了。」童佳佳嘟起嘴。「你餓不餓,我叫小鑫弄吃的。」
「我們暫時,分不開。」穆承尷尬地說道。「你要是不怕被人看到,我也無所謂。」還好童佳佳是背朝著他,看不到他說話時臉上爬起的兩團紅暈。
「小鑫,快去給公主準備晚膳,多準備點,嗯,清淡點。」院外,女乃爸突然笑道,似乎自家女兒不錯啊,拐了個術士夫君?對于穆承神仙一般的神奇道術,連皇甫康自己都忌憚三分,有他陪在佳佳身邊,他很高興。
「哦,」小鑫剛直起身子就听到屋內中氣十足的女聲「小鑫,餓死本公主了。快準備吃的。」
「是。」小鑫臉上陰雲頓掃,歡快地跑去廚房,食物早就準備好,只等公主醒呢。
「佳佳醒了,我進去看看。」童月清直起身子,帶著灰羽就往里走,荊唯佳也緊跟其後卻被皇甫康攔住。
「你還是在外面等吧。男女授受不清。」皇甫康說道。
「你,我看自己的女兒怎麼了?你敢非禮我?我還說你跟我授受不清呢。」荊唯佳怒道。
「那是我女兒。」皇甫康上下打量了一番荊唯佳突然說道「哎呀,難道佳佳真的是你女兒?跟你一樣流氓我怎麼就沒發現?我說月澈死活不肯說孩子生父是誰,原來是南月的風流債啊。」
「你,你血口噴人,我跟月澈清清白白的。」荊唯佳漲紅著臉說道。
「真的?」
「真的。」荊唯佳用他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聲音低聲說,繼而粗著嗓子說道「我怎麼樣干嘛要向你這個娘娘腔交代,小心小爺我把你賣樓子里。」
「行了,你們別吵了,那麼大的人也不羞。」童月清霸氣的一喝,屋外兩個男人頓時靜悄悄。
童佳佳心中樂翻了天,荊唯佳和女乃爸皇甫康分別是南月北月女皇最愛的男人,一個是傲嬌霸氣攻(荊唯佳),一個是嬌弱溫柔受(女乃爸)。難道,他們,竟然擦出了火花,童佳佳竟是越想越興奮連帳外噓寒問暖的聲音都給忽略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