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轉移了自己的視線,朝著門口望去,他看著面容恬靜的蘇一晨,一步一步的朝著他走著。
「我有些困,可以睡覺嗎?」蘇一晨輕聲的詢問。
這些天來,他們都在一起,在一個房間里睡覺,每次蘇一晨在自己的房間里熬不住的時候,都會跑過來詢問她可否睡覺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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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傻瓜……
言歡伸出手招呼她過來,「你過來。」
「……哦……」蘇一晨答應著,便走到了他的面前,她深刻的明白這個男人到底要做什麼,雖然不會觸踫她,做著那樣的事情,但是至少,會按照慣例的與她接吻,當著她某一方面的老師。
言歡拉住她的手,用了點力氣,讓她整個人都跌落到他的腿上,她就這樣的整個人側著坐著,身下的男人充當著,會說話,又有溫度的人體沙發,不置可否的,比沙發好坐多了,軟軟的。
言歡的頭,靠著蘇一晨的脖子,他喜歡跟蘇一晨的觸踫,就算什麼也不做,只要互相的這樣緊緊的靠著也好,身心都不會再繼續繃緊,整個人都徹底的輕松了起來。
那種感覺……他知道可能會就這樣的淪陷下來,永遠都不會清醒,他還是寧願被這樣恬靜的感覺,所征服,所擁有。
他附上了蘇一晨的唇,那水女敕女敕的觸感,擁有自己的味道,女人並不熟練而青澀的反應,讓他徹底的心醉,迷戀。
也許經常這麼做了,也就習慣了,也就不會有當初的那種緊張與排斥了,蘇一晨默默地閉上眼楮,青澀的回應著言歡的輕吻,並沒有感到有多麼的陌生。
她只是在做自己分內的事情……不要誤會了,也不能迷失掉自己的心靈深處的那種信念啊……
言歡放開了她的唇,感受她那微微紅腫的雙唇,以及她的心跳,砰砰的,有著強烈的生命力的。
「蘇一晨。」
「嗯?」
「如果……」言歡輕聲的問著,目光遺留到桌子上擺放著的瓖嵌了藍寶石的匕首,他拿了起來,在蘇一晨的面前比著,「如果給你這把匕首,你會殺掉我嗎?」
蘇一晨望著眼前的匕首,看起來是通過精心的保養的,刀刃上還能倒影著她的影子,她很誠懇的搖了搖頭說,「不會的,殺人是犯fan法的。」
果然是傻丫頭,言歡被蘇一晨的話給逗笑了。
「如果……我說如果,如果我是窮凶極惡的罪zui犯,你是擁有清白家世,將來會有完美的人生的女人,而我卻把你掠奪過來,奪走了你的全部,你的心里恨不得殺了我,那麼你還會以殺人是犯fan法的話,來拒絕掠奪我的生命嗎?」
蘇一晨覺得言歡今天很奇怪,他向來不是那種喜歡說著如果的人,今天的他卻一反常態,但是她還是選擇忠實的回答了他的問題,「我想,到了那個時候,我估計早就已經瘋了,也就不在乎會不會殺人了吧?」
「是嗎?」言歡幽幽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