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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糖糖糖糖和快樂大魚的臘八蒜!————————————————————————————————————————
胡麗坐在法拉的身邊,她身上的香水味實在是太濃了點,法拉直想打噴嚏,法拉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雖然也和胡麗打交道,但是總覺得和她是有代溝的,不是因為法拉看不慣她穿著紫色的吊帶和剛蓋住的裙子又及那種黑色的性感絲襪來上班,當然,在這里也不會有人介意她不穿工裝的。
這畢竟是個勇于展現自我的年代,也不是因為她的抹胸式上衣總不能把她豐滿的胸部遮擋,誘人的「事業線」深得人心!她從不在意別人偷看她胸部那若隱若現的*光,每當遇到這樣的眼神兒,胡麗就好像恨不得讓別人一看究竟的想法。胡麗知道怎麼充分發揮和利用自己的天生麗質。
陰雨霏霏的天氣,法拉接到了陰霾的電話。景雪梅要法拉下午陪她到紡織廠去。法拉心里暗暗佩服這個阿姨的敬業精神,這個阿姨就不敢叫胡麗陪她去,雖然景主任平日里待人隨和,但是在安排事情上法拉能看得出她也是專挑軟柿子捏的主,胡麗那性子,景主任是不敢惹的,此刻胡麗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好像很隨意,總是上班時間就見不到人了,當然她又會在下班的時間出現在大家的視線里,總之,她經常會在大院里消失。
法拉收拾好行囊,去宿舍拿雨傘。宿舍安排在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建的一棟樓上,老鼠經常樓上樓下的躥很是大膽,在這個貓不拿耗子的年代,這耗子藥毒不死老鼠的年代,老鼠的鼠權絕對自由。它們似乎可以隨意進出這棟樓上的每一個房間,樓上樓下嬉戲打鬧,正是因為它們的存在,這棟樓顯得不再孤獨,因為下的雨特別大,空氣中的濕度自然也大,多了一層陳舊物體發散出來的潮濕陳舊的味道,法拉覺得身邊冷森森的,走在空蕩的樓道里,法拉覺得很詭異的感覺。
她的宿舍在二樓,法拉輕輕邁著步子往宿舍走去,因為胡麗說她從來不在宿舍住,她說住在這里會害怕,整個房間完全沒有鎖的必要,法拉也沒有先掏鑰匙,法拉輕輕轉動把手,門像往常一樣開了。可當法拉打開門法拉知道法拉來錯了。
陰濕的房間內,法拉看見了兩個身體,兩個沒有穿衣服的身體。或許是因為他們太過投入,又或許徐窗外的雨聲太大,根本沒有听到法拉在樓道里的腳步聲,法拉那一刻驚呆了,她進是進不得了,可是自己也不能迅速關門出來,因為視力極好的法拉在那一刻卻認得出那個背對法拉的男人正是籃球場上把高初撞到的那個高高的,壯壯的人,法拉的記憶都被喚醒,胡麗在走廊的緋聞對象就是這個人,她的上司剛從上面派來的監督領導馮西輝,他的脊背在單位籃球比賽中法拉看到過那個的背,此刻正背對著她,男人雖然暴露上身無所謂,但是暴露多了還是有害處的。
胡麗正在他的身下吟哦,「啊……哎呀……」,雙腿就盤在那人的腰際,「啊……哦……哎呦……嗯……嗯……」的聲音不堪入耳,
進退兩難之際,法拉趕緊去抓牆上的雨傘,邊抓邊笑著說︰「大美女換衣服也不關門,*光乍泄嘍!我要冒雨和景主任出去咯。」伴著拿傘關門一系列動作法拉說完自己的話的時候已經在門外了。
法拉大氣直喘,一想到那個臃腫的背影,那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身體,眼前總是回放著馮西輝那高壯的身子壓在胡麗那嬌小柔弱的身子上的圖片,他是完全能夠把胡麗裝下去的體型啊,尤其是胡麗那叫聲,法拉不禁有一種想嘔吐的感覺。
她快步跑進洗手間,洗一把臉來讓自己忘卻那香色一幕,抬頭看鏡子,胡麗已然立在法拉的身後。她走上前好心地幫法拉拍背,可法拉從鏡子里看她那極不自然的臉卻聯想到她的手里恨不得有一把刀子狠狠地在自己背上扎下去一般,扎到法拉倒在血泊里斃命為止,這樣法拉就可以遵循死人是不會把秘密說出去的定律;法拉又想到了另外一種結局,就是胡麗把她騙到一個地方,讓馮西輝也用對待胡麗的方式對待自己,想到這里,一陣恐懼襲上心頭,法拉又是一陣嘔吐,差點把胃吐上來。
過了一會兒,法拉終于感覺好一點了,她轉身看著胡麗說︰「麗麗,謝謝你!」
這個時候法拉留意到胡麗眼楮里一道光閃過,仿佛黑夜的電光火石一般刺目,胡麗試探地問法拉剛才看見什麼了?
法拉的心沉了一下,果然是因為這事,法拉當然不想被滅口。
法拉擦擦嘴,大大咧咧地說︰「我的美女大小姐,我只看到你的背而已,你的背也沒看清楚你盡管放心好了,而且我宋法拉性取向沒問題,我喜歡男人絕對不會偷你的香的。」法拉都覺得自己說這話的時候又一陣反胃。
明哲保身,法拉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胡麗听到法拉的話先是一愣,她在懷疑法拉的話的真實性,但是法拉的樣子告訴她,宋法拉沒有說謊,接下來她就大笑起來,蕩笑聲回蕩在空中,回蕩在法拉的耳際,讓法拉的五髒六腑充滿了反抗的情緒,又一陣反胃。
胡麗邊拍法拉的背邊故作聰明地問法拉是不是懷孕了,听到「懷孕」這個詞法拉的不良反應突然沒有了,法拉暗自推測,假使自己真正懷孕,妊娠反應應該沒有此時此刻這般強烈吧,可胡麗的話此刻又讓法拉覺得抓到了救命的稻草,法拉熱淚盈眶地抓住她的手乞求胡麗替法拉保密,不要把自己懷孕的事情說出去,胡麗同情地點頭並表示要照顧法拉,法拉覺得自己的演技可以趕超蘇菲.瑪索了,真是了不起。
胡麗一直覺得法拉是個白痴一樣的人,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也不會刻意打扮,也不會趕時髦,可是此刻她竟然覺得法拉其實和她是一路貨色,關系立馬跟法拉進了一大步。
「我和你一起去找景主任吧。」胡麗一下子挽上法拉的胳膊。
「呃……不用,你看你的身子骨這麼單薄,可比不得我。」法拉立刻化身女超人般的強大說。
「唉,我打小這身子骨就弱。」胡麗嬌滴滴地說完,還輕咳了兩聲。
法拉知道這咳嗽聲是裝出來的,這才注意到她上身上直喘了一件薄薄的絲質襯衫,里面並沒穿文胸,的短褲剛剛遮住,雙腿就那麼露著,本來這短褲是套在黑色絲襪外邊的,現在那絲襪並沒有穿,但是從這身打扮,法拉就看出剛剛她追出來時的倉促。
「那你快回去吧!」法拉輕推胡麗,胡麗轉身和法拉告別,胡麗現在握著法拉懷孕的把柄她有什麼好怕的,不管法拉是否看見她和馮西輝顛鸞倒鳳的一幕,她都不怕。
她的十公分的高跟鞋有節奏的踏著一串放心的嘆息後,她扭著柔軟的腰肢消失在了走廊中。法拉發現自己已經把謊撒的淋灕盡致了,是法拉在那段擺地攤的歲月里學會的求生方式。
撒謊是不道德的表現,但是對不道德的人撒謊,應該是負負得正了吧。他們剛剛的舉動只能用道德來譴責。可法拉的膽小懦弱怎能把這一切訴諸呢,法拉狠狠灌了幾口涼水,希望能把這些淹死在自己的大腸里。
剛走到樓梯口,耳邊就傳來胡麗那尖銳的笑聲,像是被人咯吱發出來的。
法拉知道胡麗現在肯定覺得手里攥著法拉懷孕的把柄安心踏實地過她的日子,這樣也好,就讓這事情自動揮發了吧。
胡麗在此,法拉在彼,胡麗不是法拉,法拉不是胡麗,法拉不在此,胡麗不在彼,這人的心不就是這樣嗎?
讓法拉奇怪的是,從那天起,胡麗和她的關系好像更親近了,會不時地跟她說話,尤其是在景雪梅和何常樂不在的時候,她竟然會主動和法拉說話,以前都是喊「宋法拉」,現在竟然變成了「法拉」,「卑辭厚幣必定有事。」法拉怎麼能忘了呢
「嘿,法拉,你男朋友怎麼沒有來找過你啊?」胡麗問道。
法拉哭笑不得,她哪來的男朋友,她就是杜撰也杜撰不出來,「算了別說他了。」法拉搪塞道。
「你們不會是散了吧?」胡麗自信地問,她以為自己一定是猜到了。
法拉一愣,看到她看好戲的樣子,法拉點頭說︰「是的。」
法拉真是痛恨說謊,說了一個謊就要不斷的用謊言來遮蓋最初的謊言,尤其是這圓謊的本事可不是她可沒有。
但是她不得不這樣說。
胡麗朝她報以同情的眼神,仿佛英姿就像是棄婦一般。
法拉真希望胡麗能忘了自己撒的那個彌天大謊,她可不希望一直活在那個謊言里。但是生活有的時候不是自己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的,生活會和你開玩笑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