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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著穆子楚的玉佩,唐文清和強婉茹順利地從東門進了城,來到了城主府,強婉茹看了唐文清一眼,唐文清微不可查地沖她點點頭。
任遠看了看立在面前的兩個孩子,上上下下地打量夠了,才抖開那張薄薄的信紙,這所謂的重要信件,竟然連個信封都沒有,上面只有兩行,寥寥數字一眼就看完了︰隋曄,千兩金,先鋒,各五百兩金。
可就是如此簡短的字句,卻讓任遠抖了抖,再看看這兩個孩子,又抖了抖。
「這是什麼意思?」任遠坐在上首,不大的眼楮瞪得圓溜溜的,全身的威壓都釋放了出來,不管心里如何驚訝和慌亂,他還沒忘了自己的城主身份。
「家師說,城主大人看了信後自會明白。」唐文清鎮靜地答道,這位「家師」是他昨晚知道了強婉茹的計劃後,自行杜撰出來的,強婉茹對此很不以為意,不過還是隨他去了。
「豈有此理?!」任遠大喝一聲,同時手重重地拍向座椅的扶手,「軍國大事,豈容你們如此兒戲?!來人!」
強婉茹看著虛張聲勢的任遠很是討厭,有能耐和隋曄打去啊?就只會嚇唬孩子而已,要不是實在缺錢,又不想用下作手段,她真是不願同這種蠢人周旋。
強婉茹聲音極冷地開口,「如果你不願意和我們談這樁生意,我們不介意以五百兩金的價格,將你賣給隋曄。」目光冷凝,眉眼微張,不怒自威。
任遠一凜,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到底還是對已經沖進來的護衛們揮了揮手,他看得很清楚,男孩兒是垂頭不動不語,女孩兒是帶著嘲諷和挑釁的直視,無一例外地對他的威脅無視。
他們要不是有所倚仗,又怎麼可能這麼鎮定?!
再想想剛才女孩兒的那句話,不由冷汗淋灕,有些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畢竟誰的命都只有一條,就算他殺了這兩個孩子,也于事無補啊!
廳堂內靜了下來,任遠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就在這時,有人來報,「城主,公子來了。」
任遠長長出了口氣,又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恐被發現倪端,連忙去觀察兩個孩子的臉色,只見唐文清還是那副樣子,而強婉茹已將視線轉向了門口。
看來年紀小的孩子,還是有好奇心啊,說不定等下哄一哄能問出些什麼來,任遠心想,口里叫道,「請——」
從想到用穆子楚的玉佩求見城主的那一刻起,強婉茹就知道會有這次見面,只是不知穆子楚會有什麼樣的表現,當然了,不管穆子楚如何表現,強婉茹都有法子解決,她不過是好奇罷了。
穆子楚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小小身影,天啊,她好歹是換了身衣服,居然破天荒地系了條淺綠色的綢布裙子,總算不會那麼容易地就被誤認為男孩兒了。
穆子楚的腳步不由加快,嘴角也含了笑意,她來找他了,竟然這麼快就來找他了!
忽然,穆子楚對上了強婉茹那冷冷的神情和與他一觸既躲的眼神,心中一動,她,不想人知道原本認識他!
「子楚,你來看看,這可是你的隨身玉佩?他們拿了這個來給我送信。」任遠語速稍快,還把那所謂的信遞給穆子楚看,「你可認得他們,知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
穆子楚將信拿到手中細看,不過是幾息的時間,任遠卻覺得十分漫長,穆子楚早已感到了任遠的惶惶不安,而強婉茹則饒有趣味地觀察著穆子楚。
「玉佩是我的,不過前陣子不見了。」他故意說得很模糊,怕和強婉茹的說法有出入,其實他實在是多慮了,因為強婉茹什麼都沒說。
穆子楚怕任遠再細問,緊接著說,「也不是什麼大事,」懶懶地將那信又遞給了任遠,「人留下,金子事成之後再給,如果不成也怪不得我們。」只要是在城主府,他自然有法子保她平安。
「可以!」強婉茹說,不過得你們留得住我才行。
「不成!」唐文清大急,他不知強婉茹的武功高到什麼程度,他只知道他拼了性命也不能讓她以身涉險,「我可以留下,師妹不行!」這就是他執意要同來的原因。
「兩個都要留下!」任遠企圖用這種無用的強橫,找回一點面子。
穆子楚不加阻攔,因為他看到自從他說話開始,強婉茹的嘴角就微翹,可見是他做得不錯,他早就學會從她的表情中揣摩她的心思了。
強婉茹好像沒听見任遠的話,「那就這樣吧,我先走了,」指指唐文清,「他要是少一根汗毛,你們就要拿命來償,」裝作樣地點著手指,「你有一個老婆,四個小妾,兩個兒子,三個女兒,十條命,估計夠賠的了。」抬頭再看看任遠和穆子楚,「若是感到不劃算,你們還能做添頭!」
饒是任遠再害怕,也受不了這樣的囂張,他再次拍案而起,「給我都關起來!」
唐文清怒視著任遠正要開口,強婉茹已轉身往外走,她的速度貌似並不快,可就能象小魚樣,巧妙地繞過紛紛而來的捉她的護衛們,而且還步態安閑身姿優雅。
強婉茹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大剌剌地揚長而去,把個守衛森嚴的城主府,如視無物。
任遠瞠目結舌,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快跟著!」
穆子楚「刷」地一下抖開手中的折扇,盡量掩住自己因悶笑不斷抖動的雙肩,這回他總算看到她是怎麼走的了,看來任遠的面子很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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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力推薦完結文︰。
婚姻不是愛情的墳墓,只是需要更多包容和堅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