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又晚了,但是也一定要更,昨天欠下的一更,我會記得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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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里強婉茹處理了任遠派出的尾巴,迎著朝陽再上路時,覺得空氣中都滿是自由的灑月兌味道,這種心情同樣感染了唐文清,他再也不提回頭與魏家人同行的建議了。
可是,他們的旅途並不順利,唐文清除了逃難那次,這是第一次出門,而強婉茹以往的出門哪次不是前呼後擁?她以為她只要有銀子,不錯過了宿頭兒,就萬事大吉,卻沒想到,他們二人年幼,又沒有隨從,衣裳馬匹俱是好東西,在旁人眼中不啻為一塊大肥肉。
被偷了兩回銀兩,下了三回藥後,強婉茹徹底暴走了。
這天,他們路過的東山城,無論是城池的規模還是繁華程度,都要比邊塞城鎮饒城好上太多了。唐文清一見這情形,想到的是危險系數太大,而強婉茹想到的則是可以吃住都好一點兒了,所以唐文清繞行的建議被強婉茹輕飄飄的一句,「會錯過宿頭」給駁回了。
融融的夕陽下,兩人正牽著馬在熱鬧的街道上找能讓強婉茹滿意的客棧,一道人影貌似撞了強婉茹一下,以強婉茹的身手當然不會讓她踫到,可那女子還是很愧疚地俯來去扶強婉茹,「***,當心。」
人流密集空間不大,強婉茹再躲,身體就不勉晃動得大了一些,雖然見那女子有些詫異,強婉茹也沒心情去解釋,直到覺得腰間一輕,再抬頭時,那個裊裊婷婷的身影竟然在不急不緩中已走出了七、八步遠的距離。
混蛋,還真是術業有專攻呢!強婉茹暗罵了一句,將手中的馬韁繩往唐文清懷里一丟,「靠邊等著。」隨後就追了上去。
那女子對路徑很是熟悉,只是一拐,就從繁華街道進了一條僻靜的小巷,不過幾十步的距離恰如兩重天地,剛好和了強婉茹的心願。
「拿來。」一聲冷喝,讓女子驟然止住了迅捷的腳步,等看清楚面前那個還不及胸口高的小女孩兒是,原本不多的緊張也都散去了。
「你在說什麼啊?」女子微微一笑,將手中分量十足的荷包攥得更緊了,「天不早了,快家去吧!」一派哄騙的口吻。
強婉茹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女子,她二十歲左右年紀,婦人打扮,容貌雖然平常穿戴倒也整齊干淨,可見不是因為窮得活不下去了才做的偷兒,這樣的人更加可惡。
尤其是她臉上那看似溫和,實則輕蔑嘲諷俱全的笑容,實在是讓強婉茹意氣難平,強婉茹也不再廢話了,隔了那女子的袖子,一把抓住了她的右手腕,女子一掙,力氣比尋常女子倒是大了不少,等到仍然無法擺月兌那只細幼的小手時,才真的害怕了,可惜,已經晚了。
原來還會些拳腳,強婉茹更不留手,只听「卡啦」一聲輕響,女子的右手腕立時折成了一個詭異的角度,手中的荷包恰好落在了強婉茹的手中。
「啊——」尖銳的慘叫破空響起,讓強婉茹很是懊悔,大意了,忘記點啞穴了,強婉茹被這噪音刺激得一激靈,直接跳起來,把這女人的下巴卸了下來。
有亂紛紛的腳步聲往這邊來,強婉茹並不慌張,見官她有理,打架她不怕。
「小小年紀怎能如此歹毒?」當先的一個漢子,張口便道,可見是一直跟著她們的,怪不得方才那偷兒一直不曾驚慌,原來是有恃無恐。
強婉茹雙眼微眯,將在地上翻滾的女子拉起來,又是「卡啦」一聲,把她的左腕也拗斷了,強婉茹倒要看看,他們會不會害怕!
幾聲抽氣聲響了起來,那漢子張著雙臂就向強婉茹撲了過來,強婉茹不退反進,嬌小靈活的身子迅速地在幾個人中間穿插,拳腳齊出,只要沾到她的人就會遭到痛擊,慘叫一聲聲地響了起來。
強婉茹打得興起,對手們也明白是遇上了高人,正打算四散奔逃,小巷的另一頭,一個氣喘吁吁的聲音插了進來,「大哥,馬也到手了。」
跑和打的人俱是一頓。
強婉茹飛速竄到來時的巷口,飛身上牆遠目一望,果然,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已不見了馬匹和唐文清的影子,再回頭,挨打的家伙們正拼命地跑,心里「轟」地一下,燃起了火苗兒。
小巷曲折岔路極多,就算強婉茹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全部追上,她當機立斷,向著後來報信的那個人追去,幾個起落便追上了,「人在哪里?」
對方眼珠骨碌碌地轉,「你敢動我,我大哥定會殺了那個小子。」
強婉茹一愣,隨即看了看四下里射過來的打探目光,終于還是停了手,「把人馬和行李都送過來,少一樣,我殺一人,」縴細的手指在遠遠近近的幾人身上一一點過,「你們誰都跑不了!」說完,先點倒了手里的人,才一步步慢悠悠地走向那個領頭的。
領頭的漢子,覺得強婉茹的每一步都似踏在他的心頭,挨了強婉茹一腳的小腿鑽心地疼,只得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還她!」
遠遠地見幾個人推搡著唐文清走過來,身後是他們的馬。唐文清衣裳髒污破爛,腮青唇腫,嘴角有血,可見是吃了虧,強婉茹怒火更盛,「敢傷我的人,你們找死!」飛身沖到唐文清身旁,把順手擄過來的漢子慣到地上,抬腳便跺了下去。
唐文清見勢不好,猛地撲了上來,「不要殺人!」
強婉茹差點收勢不住,看著撲倒在自己腳下的唐文清深感怒其不爭,「你……」
借著這個機會,這幫宵小之輩,立刻再度四下奔逃,強婉茹卻不敢再舍了唐文清去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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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力推薦完結文︰。
婚姻不是愛情的墳墓,只是需要更多包容和堅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