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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清穿小說中所描寫的,清穿女在得到康熙的重用和眼緣之後,會借機向康熙提出一點小小的要求,之前她還有些忐忑不安,不敢冒然的向康熙提要求,如今這個瘟疫,倒是她提機會的好時候。
但是瘟疫的話,她心里有點兒沒底。不過轉念一想,要是現在不提的話,以後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鈕祜祿氏最終下定了決心。
人有多大膽,地有多高產,她不要嫁給十四阿哥,為了她的幸福,她拼了。
鈕祜祿氏咬牙為難道「皇上,此種瘟疫,奴婢並不能保證一定能醫治好,這得等奴婢見過了病人之後才能做決定。」
「這個是自然的,你只需盡力就好」康熙理解的點頭道。
「皇上,奴婢斗膽求您一件事。」放在心底許久,這話一出口,鈕祜祿氏覺得心里舒坦多了。至于結果,馬上也會有了。
「什麼事?說來听听?」康熙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奴婢求的只是小事,要是奴婢這次真的能治好瘟疫的話,奴婢斗膽請求皇上準許奴婢以後的親事可以自主。」鈕祜祿氏說完,便朝著康熙跪了下去。
她不想跪的,她是高高在上的修仙者,凡人對她來說不堪一擊,但是她面前的不是普通的凡人,是凡人中的千古一帝。面前的這位凡人帝王身上所散發的威壓,以她目前的煉氣期三層的修為來說,是扛不住的。
「親事自主?」康熙眉頭皺了起來,最近怎麼都惦記著鈕祜祿氏的親事來了,如今連她自己都在惦記。
鈕祜祿氏雖然低著頭,但是康熙臉上的表情她用神識一掃便看得到,見康熙臉上沒有怒容,鈕祜祿氏便繼續道「是,是親事自主。奴婢雖然只是一介奴婢,但是相比較著其他人來說,奴婢的身份還是有些特殊的。奴婢今生只求一良人,要是不能得良人,奴婢寧願終身不嫁。」
鈕祜祿氏說完之後,低著頭,靜待康熙的反應。
而康熙,伸手捋著已經發白的胡子,眼楮時不時的在鈕祜祿氏身上掃過,腦子在飛快的轉著。
鈕祜祿氏的話一出口,康熙腦子里首先出現的念頭便是鈕祜祿氏是不是得了什麼風聲,知道了德妃和惠妃的意思,大阿哥和十四阿哥她一個都看不上,所以才過來求他。
這個念頭一出現,康熙是有些慍怒,他的兒子,都是龍子,自然是最好的,鈕祜祿氏一個小小的奴才,有什麼資格嫌棄他的兒子?
但是轉念想到鈕祜祿氏的醫術,康熙又冷靜了下來,要是鈕祜祿氏真的解決了這次的瘟疫,那麼鈕祜祿氏的價值,自然要重新估算。
這可是一種力挽狂瀾的超能力。
大清有這樣一個人在,康熙心里踏實了不少。
但是,這鈕祜祿氏,到底該如何安排?那天佟佳蕙說起此事,他就沒有個決定,如今康熙心里依然猶豫不決。
而跪在地上承受著康熙怒火的鈕祜祿氏,明顯的感覺到康熙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由怒氣轉為火熱,又轉為猶豫。隨著康熙目光含義的轉換,鈕祜祿氏的心一直高高提著,見康熙的目光最終是猶豫,鈕祜祿氏心里稍稍松了口氣。
不是怒氣,不是一下子拒絕,是猶豫,這說明,一切還有希望,還好商量。
就在鈕祜祿氏內心忐忑的時候,康熙發話了「鈕祜祿氏,你老實告訴朕,你可是看上了誰?」鈕祜祿氏雖然是女子,但是因為是神醫的緣故,這些年把京城中貴人的府邸全逛了一遍,莫不是這中間,看中了某人?
康熙這話一出口,鈕祜祿氏臉上馬上顯出了委屈和著急的神色「皇上,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不想所嫁非人,奴婢只是想得一良人!」
「你這麼說,是嫌棄朕給指的人不是良人?」康熙的語氣和臉色都沉了下來。
「皇上,奴婢不是這樣想的,皇上您英明神武,您指給奴婢的,自然是好的,但是奴婢近幾日听聞有貴人看上了奴婢,奴婢只是一個小小的奴才,奴婢不敢妄想能攀上貴人,奴婢只求得一良人,安穩一生。要是奴婢所嫁非人的話,奴婢寧願終身不嫁!」鈕祜祿氏急急的解釋道。
雖然說這話,有些不害臊,但是如今都到這種地步了,她顧不了那麼多了。
終身不嫁?這倒是個好主意,康熙心里想到。
當年的蘇嘛拉姑,也是終身沒嫁,但是蘇嘛拉姑為愛新覺羅家奉獻了一生,鈕祜祿氏的本事比蘇嘛拉姑要大,要是鈕祜祿氏能終身不嫁,這對大清來說,好處可是不少啊。
康熙轉念之間,便有了決定「好,要是明年選秀的時候,朕給所指之人,你不願意嫁的話,朕也不會勉強你,你還可以自己挑選夫君,朕給你一次自主的機會。」到時候,他自會有辦法讓鈕祜祿氏終身不嫁。
而鈕祜祿氏一听這話,大喜,趕緊給康熙叩頭,嘴里不斷的道謝。
康熙面帶微笑的讓鈕祜祿氏起來,轉而又說起了瘟疫的事,最後康熙決定,明日過後,便派人護送鈕祜祿氏下去到瘟疫爆發的地方去。
最後,這次見面,康熙和鈕祜祿氏取得了都滿意的結果。
鈕祜祿氏出了康熙的御帳之後,臉上掛著輕聲的笑容,她拼了一次,從結果來看,她贏了。她以後可以自己挑選夫君了。
雖然她看上的人有可能會被康熙仇視,但是她顧不了那麼多了,只要有她在,她對康熙還有利用價值,那麼康熙是不是動她和她的家人的。
而且,她寧願一輩子躲在空間里不出來,也不願意嫁給十四阿哥。
這一刻,鈕祜祿氏覺得從所未有的輕松。
晚上,胤禛的帳篷。
帳篷里燃燒著巨大的蠟燭,把帳篷照的如同白晝,胤禛坐在書桌後面的太師椅上,弘暉坐在他的腿上,小身子趴在桌子上,一筆一劃的在給婉如寫信。
弘暉照例把今日所做的事給婉如交代了一遍,看到什麼好玩的,吃到什麼好吃的等,踫到有不會寫的字,便轉頭問胤禛,順帶著邊寫邊和胤禛說上幾句話,待弘暉絮絮叨叨的寫完之後,半個時辰過去了。
弘暉的小身子白白軟軟的,抱著很舒服,胤禛把弘暉抱在懷里,時不時的親他一下,一副完全沉浸在父子之樂的樣子,好似白天康熙所說的瘟疫,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
待弘暉寫完了,胤禛也快速了把自己要說的話寫上了,瘟疫的事情胤禛沒打算告訴婉如,于事無補還讓懷著孕的婉如擔心。
待寫過信之後,胤禛和弘暉躺在了床上,胤禛囑咐弘暉道「寶寶,以後這幾天里,阿瑪可能會很忙,你白日里乖乖的呆在帳篷里,不要到處跑著玩,好不好?」
「為什麼?」這幾天胤禛一直很忙,顧不得管他,他自己跑的很開心。
「這個嘛,阿瑪暫時還不能告訴你,等能告訴你的時候,自會告訴你的,你听阿瑪的話,好不好?」胤禛捏捏弘暉的胖臉蛋。
「可是,我一個人待在帳篷里,無事可做喔。」弘暉的包子臉鼓了起來,一個人很無聊的。
「你可以自己看書,練字,自從這次出門之後,你就沒有好好看過書了吧?」胤禛點了點弘暉的小鼻子。
弘暉聞言,心虛了,不敢看胤禛,眼神兒亂瞟,嘴里底氣不足的道「額娘說過,應該勞逸結合,我現在是逸,逸夠了之後,自然會勞的。」臨走前他額娘說了,這次出塞外,以玩為主,要在玩樂中愉快的學習。
「狡辯。」胤禛又點點弘暉的小鼻子,然後囑咐道「寶寶,你額娘的話,以後少听,她腦袋里,經常會有雜七雜八的東西,你可別被你額娘給帶壞了,知道了嗎?」。婉如腦袋里的奇思亂想,胤禛可是受夠了,這樣的人,他們家出一個就夠了。
「什麼是雜七雜八的東西?」弘暉認真求學。
「只要是和阿瑪說的不相符的,都可能是雜七雜八的東西。以後阿瑪的話和你額娘的話相沖的時候,你要听阿瑪的話。」
弘暉聞言,包子臉皺了起來「可是,額娘說過,要是您和她的話相沖的話,讓我听她的話。」他阿瑪和他額娘說的不一致,他到底听誰的?好為難喔~~
听見弘暉苦惱的話,胤禛汗。好吧,原來之前婉如已經給弘暉洗過腦了,胤禛揉揉弘暉的腦袋,道「這個你不需要擔心,阿瑪和你額娘最終會達成一致的。」
說完,又道「睡吧,記住阿瑪的話,從明日開始,待在帳篷里,能不出去就不要出去,至于你的十五叔和十六叔,你皇瑪法也會吩咐他們讓他們待在各自的帳篷里的。」
弘暉聞言,知道此事沒有商量的余地了,便悶悶不樂的嗯了一聲,閉上眼楮開始睡覺覺。
而胤禛,想了一下今日康熙所說的瘟疫之事,發現他無能為力,幫不到什麼忙,于是便心安理得的睡著了。
胤禛是一個有自知之明的人,一向量力而行。
瘟疫之事他還是安心等他皇阿瑪安排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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