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了這個家伙昂貴的褲子了。
她拿過了剪刀,毫不客氣地剪開了拉鏈,拉鏈一開,藍玄夜的性感突起展示在了那條質感很好的內褲上……
羞死人了,她的臉再次紅了,拿著剪刀的手有些發抖了,真是齷齪,她怎麼能干出這種事來呢?
可一想到藍玄夜色迷迷的眼楮,水悠就難以壓制心里的怒火,現在可是報復的最好時機,只要她一剪子下去,他就再也玩不了女人了……
邪惡的笑容一閃即逝,她還是泄氣地將剪子放下了,不管他犯了什麼錯誤,自有法律對他進行制裁,她沒有權利這麼做,何況那也太不人道了。
放下了剪刀,月兌衣服的工作還沒有結束,還差那條……
「真是惡心……」
水悠皺了一下眉頭,將手放在了他的內褲上,咬了一下牙,狠下了心,用力一拉……
瞬間的,這個男人全光了,水悠一坐在了地上,手里仍舊拿著他的短褲,滿心的尷尬。
「呃……」
她一把將那短褲扔了出去,捂住了嘴巴,呼呼喘息著,雖然盡力避免了,她還是看到了他的……
「呸呸,流氓……不穿內/褲……」
說完了,她才難為情地打了自己一下,好像這個家伙的內褲是她月兌掉的。
是不是當了扮演舞女,她也跟著墮落了,竟然能干出這種事兒來,算了,干都干了,全當為警察事業犧牲了。
她匆忙地拉過了被子蓋在了藍玄夜的身上,然後拍了拍手,將藍玄夜的錢包扔在了床上,才轉過身,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等她一路小跑回到機場大廳的時候,那幾個男人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索小姐,你怎麼去了那麼久?」
「洗手間……人多排隊……」
羅水悠覺得渾身汗水淋灕,臉滾熱發燙,如果有冰水就好了,她好像被烈火燃燒了一樣。
邁邁的神情很不好看,小拳頭握得緊緊的,不悅地說。
「撒謊!」
撒謊?水悠怔怔地看著邁邁,小屁孩兒在說什麼,這話可不能亂說的,她又沒去洗手間看,怎麼知道自己在撒謊。
「你這孩子,洗手間真的人多……」水悠別扭地笑著。
「看你的樣子,真是丟人!」
邁邁一把提起了皮包,羞惱地盯著水悠的大腿。
水悠順著邁邁的眼光看向了自己,她立刻驚呼了出來,她的裙子皺巴巴的,腿上的絲襪也破了,白玉的大腿露了出來。
一定是剛才架著藍玄夜的時候,裙子蹭得皺巴巴的,絲襪也不知道在哪里刮破了,看起來,她好像打了一場曖昧的敗仗……
水悠立刻明白了邁邁的鄙夷,這孩子小小年紀,怎麼聯想這麼豐富……
一邊站著的幾個男人也都看向了羅水悠的大腿,他們吞咽了口水,顯然這個月兌/衣舞女郎讓他們早就垂涎三尺了。
「看什麼看?」
邁邁直接擋在了羅水悠的身前。
幾個男人撇著嘴巴笑著,惹來了邁邁的極大不滿,她看了看手里的皮包,幾乎連想都沒想,直接扔了出去。
她雖然人小,力氣卻不小,加上皮包上的金屬吊墜,剛好打在了其中一個男人的手臂上,那家伙吃疼,十分氣惱,卻不敢把邁邁怎麼樣。
「月兌衣服!」
邁邁瞪圓了烏黑的眼楮。
月兌,月兌衣服?
水悠捂住了嘴巴,她剛月兌了藍玄夜的衣服,邁邁就要月兌這個男人的衣服,她們這對不是母女的母女,還真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