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襯衫,褲子,凌亂地扔在了地上,還有那條內/褲夸張地掛在沙發被上,想象也知道,那個女人如何隨手扔掉了它。
捏了一下額頭,藍玄夜無奈地下了床,拿起內/褲,冷哼了一聲,真是大膽的女人,估計對男人的身體見怪不怪了。
當藍玄夜拿起了褲子時,額頭上的青筋直冒,他的目光凶銳地看向了沙發里的剪刀,俊美的面頰上浮現了一絲駭人的森冷。
她竟然剪破了他的褲子。
「就那麼迫不及待嗎?賤人!」
憤怒的吼聲,他像一頭狂躁的獅子,索菲亞,好一個輕浮的女人,她是睡完男人跑掉了?還是直接隱遁了?
表面看來,一個女人在這個房間里,采用極其粗暴的手段,強/暴了一個男人逃走了,扔下了齷齪的犯罪現場。
藍玄夜眯起了目光,羞惱已經辦法形容他的情緒了,一向都是他將女人扒光做掉,今天卻反過來被女人扒光了,還剪開了他的褲子,月兌掉他的內/褲,真是粗魯…….
憤怒地拿起了手機,他大吼了起來。
「馬上拿條褲子過來,機場賓館!」
扔掉了手機,他下意識地看了一下自己的下面,羞惱的同時忍不住邪魅的笑了起來,索菲亞一定大開眼界了吧,像他這樣健壯的男人也不多見吧。
可一想到那個女人大飽眼福的樣子,藍玄夜的臉又綠了。
一個月兌/衣舞女,卻勾起了他極大的興趣,她到底還有什麼本事,除了月兌衣服,她還有別的強項吧?
輕蔑將褲子扔了出去,藍玄夜拿過了襯衫抽出了一支香煙,慢慢點燃了,煙霧將他冷峻的面頰環繞了起來,看來,他必須在藍家別墅出現了。
很快,賓館的門被推開了,馬高滿頭大汗地出現在了門口,手里提著一個袋子。
「大,大少爺,褲子……」
馬高接到電話幾乎用飛的來了,他怕來晚了,大少爺又劈頭蓋臉的訓斥他了。
藍玄夜傲慢地扔掉了煙蒂,接過了袋子,將褲子拿了出來,慢條斯理地穿上了。
「索菲亞呢?」他冷聲地問。
「您說索小姐啊,到了,我出門的時候看見車回來了。」馬高回答著,他膽怯地看了一眼藍玄夜,小聲地試探著︰「大少爺,你回去吧,老爺今天還問起您了……您已經三年沒有回家了。」
「回,我當然回去!」
藍玄夜這次很痛快地答應了,馬高以為自己听錯了,他睜大了眼楮,良久沒有說出話來,以前打電話叫少爺回家,少爺總是有各種理由不回來,當然多半的理由都是在玩女人。
「沒有本少爺在,她怎麼會月兌的歡呢?」藍玄夜微笑著。
「什麼……少,少爺……」馬高張合著嘴巴,良久沒有說出話來,當發現藍玄夜已經走出去的時候,才小跑著跟了上去。
到了賓館的門口,還不等馬高上車,跑車就呼嘯著開了出去,馬高無奈地看著遠處的車影,嘆息了一聲,少爺一向如此,他怎麼敢奢望少爺能帶他一程呢。
站在了馬路邊,馬高伸出了手,攔住了一輛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