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玄夜將手臂支在窗戶上,將羅水悠圈在了臂彎之中,他距離她如此之近,鼻息撲進了她的頸窩里。
「眩暈病?看來我得去醫院檢查一下了……」
藍玄夜自嘲地笑了起來,長這麼大,他只眩暈過兩次,讓他感到惱火的是,兩次眩暈都發生在最近,第一次在床上,第二次好像也是在床上。
不過藍玄夜心里很清楚,第一次不是什麼眩暈,而是遭了暗算,至于第二次,這個索菲亞小姐,到底出于何種目的月兌了他的衣服,需要詳細地推敲一下了,,還是惡女,只要試過了才知道。
羅水悠覺得氣氛窘迫極了,她想後躲避了一下說。
「最好……現在就去,有些病不能耽擱了。」
「也許我的病,你能治呢……」
藍玄夜又貼近了羅水悠,她的胸部距離他的身體只有半寸的空間了。
水悠別扭地皺了一下眉頭,直接矮身想從他的臂彎下鑽出去,卻被藍玄夜及時按在了窗戶上
「你急什麼?我還沒眩暈呢……」
他將目光移到了水悠性/感的酥/胸上,手順著她的腰慢慢上移過來,在她水女敕的肌膚上輕輕地劃著,他的眼神變得輕浮,指尖已經劃進了水悠的領口。
「我想……我應該是藍家第一個接受你性/服務的男人,來吧,就在這里,窗明幾淨,讓大家看看,你是怎麼服侍男人的。」
「你,你說什麼?」
羅水悠失神回頭看去,發現身後的窗戶上沒有遮擋窗簾,她幾乎完全暴露在下面保鏢的視線中。
「藍玄夜,不要這樣,我已經不做月兌/衣舞女很長時間了……」羅水悠羞惱地推著他。
「所以改行給藍家做專職月兌衣服務,第一個是我,第二個,我猜想應該是我的父親藍載明先生了,或者雷斯風也不錯……一路上,他沒盯著你的,想掀翻你,直接上了嗎?或許已經上過了,房車里有張很適合做/愛的床……」
卑劣,無恥,水悠瞪圓了眼楮,世界上還有比藍玄夜更齷齪的男人嗎?女人在他的眼里,除了有被上的用途,毫無其他用處,想想那夜的錯誤,她更加覺得作嘔了。
「藍大少爺,請你尊重我一些!」水悠一把將他的手從胸前拽開了,用手臂擋住了他的身體,希望保持他們之間曖昧的距離。
「女人總是這樣,在床上嗷嗷叫之前,瘋狂地想要尊重……好啊,我給你尊重,不在窗戶上,在床上吧,躺著,還是坐著,或者你喜歡站著,什麼我都可以接受,我保證讓你覺得我尊重你了。」
藍玄夜直接捏住了水悠的雙肩,將她推離了窗口,一步步向大床走去,他的面頰上帶著戲虐,鄙夷,當水悠的大腿觸踫到大床時,他用力一推,水悠直接倒在了大床里。
「我想該給你檢查一下,你是不是帶了艾滋病回來……」
說完他的手指在衣兜里一夾,夾出了一個安全/套,在水悠的面前來回甩動著。
「這種款式,女人都喜歡……」
喜歡你個妹啊,水悠羞澀得滿臉緋紅,真是個不可救藥的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