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悲催的,藍玄夜的態度多麼明朗,他只要推開門,走兩步,就可以將月兌/衣舞女壓住了。
「我不要住在你隔壁。」水悠的眉毛樹了起來,臭流氓,她已經問候他祖宗八輩很多遍了,他不要再惹她發飆好不好。
「就這麼定了……」
藍玄夜晃著肩膀站了起來,給了羅水悠一個迷人的微笑,像他這樣美男子,女人不會拒絕他的邀請,何況一個在監獄里沒有男人很長時間的放縱女,他深吸了一口煙,走到了羅水悠的身邊低聲說。
「洗好了等我。」
說完,他得意地大步離開了餐廳。
水悠的臉是青的,她眯著眼楮,握緊拳頭,如果他敢來,就別怪她的拳頭無情,比武大賽的時候,她不知道摔倒了多少男人。
雖然藍玄夜不掌管藍家的事情,但是說出話,還是說一不二,雷斯風雖然很想反駁,還是點了點頭。
「索小姐,沒有辦法,只能這樣了。」雷斯風嘆息著。
「沒事……」水悠揚起了脖子,有什麼好怕的,誰搞定了誰,還不一定呢。
藍苑黎突然諂笑了起來,不屑地說。
「也許我大哥半夜會需要月兌/衣舞服務?不過你別期待我大哥會夜夜想睡你,他玩同一個女人,重來不會超過兩夜。」
「真是可憐。」水悠聳了聳肩。
「可憐什麼?」藍苑黎不明白水悠是什麼意思。
「被那麼多女人玩,不可憐嗎?」。水悠笑了起來。
「你敢說我大哥?」藍苑黎的臉立刻變色了。
「怎麼,你說我就可以嗎?月兌/衣舞女也是人,何況我早就不做了。」水悠真想狠狠地抽她耳光,可是抽了之後,就在藍家樹立了一個敵人,對她臥底工作沒有好處,所以忍為上策。
「狗改不了吃屎,不做,還不是一樣月兌!」藍苑黎這嘴也夠毒的。
水悠真是忍無可忍了,她哪只眼楮看見她月兌了,拳頭緊緊地握著,保證一出手,就讓這個女人直接倒下,不過不是她出手,有人已經替她出手了。
「月兌你媽呀!」
邁邁的小手速度不是蓋的,直接拿起了水悠面前的酒杯,人家是潑出去,她用扔的,連酒帶杯子一起出去了,只听藍苑黎一聲驚叫,紅酒從頭到腳流淌下來,杯子打在了她的臉上,幸好沒破,不然非毀容不可。
「小崽子,野種,我要殺了她……」藍苑黎撲了上來,直奔邁邁。
羅水悠怎麼可能讓這個女人傷害了邁邁,趕緊將邁邁向後拖啊,誰知邁邁初生牛犢不怕虎,一把甩開了水悠,從餐桌操起了一把西餐刀,對準了藍苑黎狠狠地刺了出去,如果不是水悠手機眼快,一把將藍苑黎推開,這一刀肯定會傷了藍苑黎。
藍苑黎的臉都嚇白了,她完全呆愣在了原地,她只以為這個小女孩兒很野蠻,卻沒有想到她敢下狠手。
此時的邁邁好像一頭小毛驢一樣,拉都拉不住,她咬著牙齒,一雙眼楮瞪得溜圓,噴著火花兒,誓不殺到不為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