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悠咽了口唾沫,尷尬地說。
「怎麼?不允許別人有不良嗜好嗎?」。
「不良嗜好,我看你是目的不良!」
藍玄夜面色陰冷,他一把將水悠推了出去,嫌棄地搖著頭。
「你想要什麼,上次在就酒店,將我的衣服月兌光了……這次就爬到樓上看風光?」藍玄夜濃眉扭曲,真的羞惱了,他玩女人這麼久了,卻被女人耍了一次又一次,她到底想得到什麼?
「呃……」
水悠差點吐血,是啊,現在她已經被藍玄夜定位為只喜歡看,不喜歡做的變態女人。
「是啊,就是看看……」
水悠伸出手,尷尬地抓住了自己的衣服,可不等她拿起來,藍玄夜一只腳伸了過來,硬生生地將她的衣服踩在了腳下。
「我也很喜歡看,繼續月兌……」
繼續月兌?
水悠的眉毛微微地揚了起來,流氓,夠了吧,她想揍人了。
「哦……也許我們可以一起月兌,然後上床試試,感受一下,是做過癮,還是單純看過癮?」
說完,藍玄夜的另一只皮鞋伸了過來,觸踫到了水悠的胸前,他的腳不好意思地搖了起來。
酥癢由胸口擴散,羞辱直接爬上了水悠的面頰。
「流氓!」
水悠認為此時出手只能解釋為本能,她一拳揮去,毫不客氣地打在了藍玄夜的鼻子上,瞬間的,血噴了出來,她的手背紅了。
「你……」
藍玄夜一把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出手會這麼快,凌厲有力,他的腳無奈地收了回去,連連後退,質問著。
「你,你是索菲亞?」
她是索菲亞嗎?只听說索菲亞在床上,功夫了得,沒听說,她打人還有一手,這讓藍玄夜滿心的狐疑,曾經他被一個女人踢了一腳,直接暈倒,現在又被女人打了一拳,好像最近他和女人之間不太順利。
「是你先惹我的!」
水悠收回了手,膽怯地看著藍玄夜,他不是已經開始懷疑了吧?
「你不是索菲亞,你到底是誰?」藍玄夜的鼻子止不住血了,他掏出了手帕,捂住了鼻子,希望能暫時將血止住。
「對,我不是索菲亞,你願意把我想成就是誰,警告你,如果你再敢踫我,我就拔了你的皮!」
水悠抓起了衣服,擋住了自己,不要再過來了,再來,她就要拳打腳踢了。
「我會弄明白的!而且,我會讓你躺在床上的……」
藍玄夜看著手帕里的血,什麼心情都沒有了,他咒罵了一聲,轉身走向了房門,推門走了出去。
看著藍玄夜離去的背影,水悠的心沒有那麼輕松,完了,這次藍玄夜已經開始懷疑了,如果那份文件不能證明藍家有罪,她的臥底日子就不好過了。
剛才為什麼要出手呢?應該將他的腳慢慢拿開,然後告訴他,這樣做是不對的,她是他的嬸嬸?
「不行,我就是想揍他,忍不住!」
羅水悠憤怒地直起了身體,就算做臥底,她也不能受氣,她要讓藍家都知道,索菲亞是月兌/衣舞女,但卻不是好欺負的——
二更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