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玄夜的囂張,讓冉東升濃眉皺起,這位有錢的富家子,是出了名的浪蕩公子哥,漂亮女人到了他的手里,都慘遭毒手,無一幸免,經他手的女人,傳聞已經不下幾百人了,當然其中有夸張的成分,很多媒體願意拿藍家的私生活做文章,特別是這位藍大少爺。
那麼水悠呢?她扮演索菲亞進入藍家,可謂和這個富家子朝夕相處,而且水悠還夠漂亮,夠吸引人,不知道藍玄夜有沒有對水悠產生非分之想…
想到了這里,冉東升的臉色變了,藍玄夜這麼,怎麼會放過水悠呢,水悠就算身手好,也只是個女人啊。
「找個機會,本少爺玩女人,叫上警官,讓你也試試,箱子那麼小的空間,到底夠不夠施展,也算讓警官長點實戰經驗,下次掃黃,就不會檢查箱子這麼可笑了,至于錢……我請客……」
藍玄夜在笑冉東升作為掃/黃警察的無知,找人就是找人,打著掃/黃的名義,還真是可笑。
他一邊讓冉東升難堪,一邊走到了牆邊,用手模著牆壁,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因為藍玄夜發現一個問題,一個正在干活的保鏢,眼神有些驚慌,而眼神的方向就是這面牆,有人說過,心里最好別有鬼,有鬼就會藏不住,體現最明顯的地方,就是眼神。
雷斯風發現了藍玄夜的行為,有些驚慌,他緊張地擦拭著汗水,心中猜測了,表哥在做什麼,不會發現了什麼吧?最好不要發現暗室,雖然準備好了,他仍舊有些不確信是不是萬無一失。
「我也很想知道,警官在箱子和女人做,是不是真的那麼來勁?」
藍玄夜的話簡直就是流氓透頂,冉東升臉色暗淡,鼻翼煽動,呼吸粗重,這次冉東升真是領教了,藍大少爺絕不是浪得虛名,他羞惱了,一把抓住了藍玄夜的手臂,直接用力將他推到了牆壁上︰「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廢了你!」
「惱羞成怒,你的警餃……好像還是一級警司啊,一級警司打人,不知道會不會被免職啊,陳律師!」藍玄夜慢條斯理地喊著。
陳律師立刻沖了過來,拿出來手機,試圖讓這一幕照下來。
冉東升知道自己沖動了,他看了一眼陳律師,憤怒地松開了藍玄夜,用力地拍了拍這個富家子的肩頭說︰「你身上有灰塵!」
這是拍打灰塵嗎?藍玄夜咳嗽了一聲,這麼大的力氣,簡直就趁機報復,不過無所謂了,他只想讓這個警察快點離開這里,然後他要質問表弟,讓他感見將水悠帶來見他,他已經沒有耐心玩捉迷藏的游戲了。
「哦……原來是灰塵!我好像听見你要廢了我?」藍玄夜看著自己的肩頭,鎖著眉頭笑了起來。
「怎麼可能,你听錯了。」冉東升冷冷地回應著。
「也許是吧,嚇本少爺一跳,以為警司要打人呢,如果你真的動手打了本少爺,陳律師有很多辦法,讓你由一級警司變成二級警司,然後三級警司,最後變成警員,弄不好,警員你也不用做了,回家幫老婆抱孩子算了。」
藍玄夜戲虐地笑著,他嘲弄起來警司來,一點面子都不給,冉東升無法想象,這個藍大少爺竟然比幻燈片里介紹的還要不恥。
冉東升憋著怒火,走上前,用手肘直接頂住了藍玄夜脊背。
「藍玄夜,你別太囂張!」
「你在威脅我嗎?」。
藍玄夜一個轉身,試圖掙月兌出來,然後回手就是一拳,誰知冉東升只是擺了一個空架子,沒用任何力量,他的拳頭剛好掃在了冉東升的肩膀上。
冉東升一個躲閃,對著藍玄夜微微一笑。
「藍玄夜襲警,馬上帶到警局去!」
「yessir!」幾個警察早就看藍玄夜不順眼了,立刻沖了上來,要抓藍玄夜。
藍玄夜的保鏢怎麼可能讓警察動大少爺,一個個拉開了架勢,躍躍欲試,如果真動起手來,雖然警察不能佔多少便宜,但大家都要跟著少爺一起進局子了。
「警官,你不是來掃黃的嗎?怎麼,改砸場子了?」
藍玄夜抬起了腳,一腳踹在了牆壁上,他還想繼續嘲弄這個警官,可下面的話還沒說出來,身體突然一個傾斜,竟然陷入了牆壁之中,好像會了穿牆術一般。
有暗門?
藍玄夜一驚,定楮看去,自己不是會了穿牆術,而是這里有一個暗門。
冉東升哪里還有心情抓這個大少爺,他一個健步沖了過來,一把將藍玄夜推到了一邊,手臂一推,暗門開了。
雷斯風見此情景,心中暗暗咒罵了一聲,表哥絕對是他這輩子的死對頭,不然怎麼處處壞他的大事,就算隱蔽的暗室,也被他發現。
「場子擴大了,這回警官有的砸了。」
藍玄夜雖然表面開著玩笑,內心卻十分有些震懾,沒有想到這里竟然別有動天,顯然他的一腳踢中了暗門的開關,這是雷斯風建造的嗎?毫無疑問,藍家的人只有雷斯風對這里最熟悉了……
暗門開了,里面傳出了一聲驚呼,竟然有人,還是兩個男人。
和雷斯風安排的狀況一樣,暗室兩個保鏢哭喪著臉,一件衣服都沒有穿,抱在一起,齷齪的景象可想而知。
「大,大少爺?」兩個保鏢只是按照安排做事,沒有想到藍大少爺突然出現了,他們呢好像很害怕的樣子,立刻分開了,雙手掩著,慌亂地穿著衣服。
「掃黃,終于有的掃了……」
藍玄夜以為能看到羅水悠,想不到是兩個大男人,他在國外見識的多了,不以為然,只是沒有找到羅水悠,讓他有些失望。
他微微一笑,看向了冉東升。
「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掃/黃範疇內,警司大人有的抓了,兩個同性戀,不如帶走交差,閃人算了!」
藍玄夜調侃了起來,怎麼說也是一集警司,竟然帶兵出來干這種工作,不是為了過眼癮,就是秀逗了。
冉東升冷冷地看了藍玄夜一眼,明顯听出來,藍玄夜想讓他快點走,所以他有理由懷疑這里的一切都是這個藍大少爺安排的,不然怎麼會這麼巧,就有同/性戀在這里偷/情,給他的掃/黃工作一個極大的諷刺,可惜冉東升今天的目的不是掃/黃,而是找人。
「給我仔細搜!」冉東升忽略了藍玄夜的嘲弄,命令著幾個警察,幾個警察繼續開始新的搜索,很仔細,很認真。
「不會吧,一目了然,還要搜?」
藍玄夜抽出了一支煙,傲慢地叼在了嘴里,今天他倒要看看這個警司到底表演到什麼時候,他不會將夜總會的老鼠洞都翻一遍吧。
「有點累了,你們搜,我休息……」
藍玄夜邁開了步子,走到了破損地單人床前,用力壓了壓,感覺好像不能塌陷,才懶洋洋地坐了下來,可他的剛落在單人床上的時候,他條件反射一樣站了起來,皺起了眉頭,好像有什麼東西扎了他一下。
「該死的!」
藍玄夜轉過身,發現什麼也沒有,再看向自己的褲子,竟然扎了一個看起來像吊墜東西,還有一條細細的鏈子,是條項鏈?
「還有收獲?」
藍玄夜諷刺地笑了起來,然後一把將吊墜拽出,拎在了手里,他定楮一看,立刻變了臉色,這不是要找的女人的項鏈嗎?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發現了什麼?」冉東升覺得什麼東西閃了一下,立刻將目光轉向了藍玄夜。
「什麼都沒有!」
藍玄夜的大手一握,項鏈立刻滑入手掌之中,消失不見了,當冉東升看過來的時候,只看到了藍玄夜神開的大手,也和不以為然的表情。
真是個無聊的男人,冉東升移開了目光,不想被這個浪蕩的大少爺打擾了,他看向了那幾名警察,剛好一個警察喊了出來。
「警司,發現一些東西,白色粉末……」
這些警察是緝毒精英,出于職業本能,這些灑落的細小粉末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冉東升走了過去,看到了被收集起來的,雖然是很少的一點點,卻可以斷定,那是毒品。
「海洛因……」
冉東升的目光陰冷地看向了藍玄夜,難道這里是藍家交易毒品的地方?遺落了這些證據?還是有人吸毒不下心殘留的?量雖然很少,卻說明了一個問題,藍家和毒品關系密切,而水悠的狀況更加堪憂。
藍玄夜對冉東升的發現一點興趣也沒有,在夜總會發現少量毒麻藥品已經不稀奇了,而讓藍玄夜感興趣的是,那個女人在這里出現過,留下了項鏈,他漠然地拉起了那張已經撕破的床單,放在了鼻子前,輕輕地聞著,然後皺起了眉頭,那是她熟悉的氣味兒……
如果她在這里,沒有必要躲避著他,一定是什麼原因讓她無法月兌身,或者是雷斯風因為某種見不得人的目的困住了她。
藍玄夜握著手里的項鏈,回憶著,前段時間,發現水悠的手鐲和項鏈的情景,當時他很生氣,將鐲子搶了過來,然後拉下了她脖子上的項鏈,並一腳踩在了腳下,項鏈幾乎被他一腳踩碎了,那時,小女人十分生氣,就算項鏈壞了也不肯扔掉,為何這麼大意,遺落在了這里?除非……
除非是她故意留下來的,想讓人知道,她來過這里,或者就在這里。
為什麼?雷斯風的目的是什麼?一直討好雷斯風的女人,又能這個男人起了什麼樣的沖突?以至于不見了人影?
一切都是疑問。
藍玄夜不能等待了,他站了起來,四下查看著,整個暗室除了破銅就是爛鐵和碎玻璃,再也找不到任何可疑的東西。
他走到了角落里,凝視著牆壁,這里的牆壁很平坦,似乎沒有可能再有暗室了。
然而此時,在暗室深處的櫃子里,羅水悠正在無力的喘息著,她幾乎窒息了,這個男人的手完全覆蓋了她的嘴和鼻子,只露一個小孔,讓她呼吸。
這個暗櫃,深陷在暗室和樓梯的空間里,設計十分巧妙,就是為了被發現毒品交易地點後,臨時隱藏毒品相關證據使用的,所以想找到這個櫃子,實在不是很容易。
「警司,除了這點東西沒有別的了。」警員匯報著。
兩個穿上衣服的保鏢硬著頭皮走了過來,一個家伙膽怯地說︰「我是第一次,真的,就弄了這麼一點點,還沒等吸呢,你們就闖進來了,嚇得全灑了。」
「是啊,剛要吸,不過我們以後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另一個男人搖著手,哭喪著臉說,為了更多的錢,他們要將所有問題擔下來,只要最後的結果是成功的,暫時受點苦,都是無所謂的。
「再查查!」
冉東升不肯放棄地說,這麼一點點,只能認為這兩個人是不良青年而已,毫無任何意義。
隱秘的櫃子里,羅水悠隱約地好像听見了熟悉的聲音,雖然那聲音听起來很小,她還是能夠辨認出來,是冉東升,她的上司帶人來了,而且找到了暗室,水悠頓時熱淚盈眶,她要得救了嗎?她和冉東升幾乎近在咫尺。
突然外面傳來了一個男人戲虐的聲音。
「警官,是得好好找找,萬一老鼠洞里有人呢嫖/娼?絕對不能姑息。」
水悠的心怦然一動,這是藍玄夜輕浮的語調,他竟然也在這里?說的話流氓至極,不知道會不會惹火了冉東升,將他狠揍一頓,雖然被困在櫃子里,羅水悠也很想听到藍玄夜被揍得嗷嗷叫的聲音。
「如果有老鼠洞,今天照搜不誤!」冉東升回應著藍玄夜。
真的搜老鼠洞?羅水悠豎起了耳朵,冉東升來這里怎麼可能是掃/黃,他帶人來,借助掃/黃的名義,一定是找自己的。
但願流氓藍玄夜別跟著搗亂,讓冉東升發現這個暗櫃。
只要被成功解救,案子就算成功偵破了,羅水悠急得一身大汗,干著急也沒有用,她現在被捆得嚴嚴實實,嘴巴還被這個混蛋捂住了,想喊不出來,弄點聲音更不可能,怎麼辦?最好給冉東升一個提示聲音才可以。
外面有人在敲擊牆壁,似乎要確定這里還有沒有延伸的空間。
「雷斯風,你這幾年很威風啊,在夜總會,大興土木,是不是還有什麼本少爺不知道的暗室?可以用來金屋藏嬌?」
藍玄夜的這句話直接傳入了水悠的耳朵里,很清晰,是他在敲擊牆壁,算他有點小聰明,還知道找機關,看來這個流氓不見了索菲亞,也開始著急了,不過他說出的話,怎麼听都那麼輕浮浪蕩,好像她和雷斯風在這里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一樣。
如果她還有機會回去,穿上警服,第一件要做的事兒,就是給這個家伙狠狠的一腳,然後問他,這樣是不是更爽?
不過現在……
羅水悠深吸了一口氣,用力地張開了嘴巴,狠狠地咬了出去,雖然只咬到了歹徒手掌心一點點,卻夠狠,直接將那個男人的手咬出了血,男人皺著眉頭,愣是沒敢哼出來,他強忍著巨疼,不斷地沖著另一個男人使著顏色。
另一個男人不明白怎麼了,因為光線暗淡,也看不清楚,被咬的男人急了,一把抓過了藥箱里的針管,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扎進了水悠的手臂,將一整管可卡因推了進去。
羅水悠驚恐地睜大了眸子,想到了雷斯風抽藥的情景,針管里的是毒品。
「你給注射過量了……」另一個男人咬著牙齒,低聲警告著。
「她,她咬我……」
男人仍舊不敢松手,可水悠已經放開了他,藥物進入身體,她感到了一陣眩暈,胸部發悶,神經難以集中,身體的力量也漸漸松懈了下來。
水悠從來不知道被注射毒品是這麼可怕的感覺,她手臂上的痛感消失了,接著意識開始混沌,听不清外面說話的聲音,甚至出現難以抗拒的幻覺,她知道自己這次完蛋了,被那個混蛋注射了毒品。
男人的手終于拿開了,手心已經血肉模糊,他痛得滿頭大汗,羅水悠已經沒有辦法叫喊了,她的眼楮開始看不清東西,身體抽搐著,她的心髒快速地跳動著,好像要跳出了胸腔,很快的,她失去了意識,沒有了反應。
暗室內,藍玄夜找了很久,沒有發現異常,不覺有些失望了,那個女人到底在哪里?她難道留下項鏈離開了嗎?還是被帶走了?
冉東升在這里一無所獲,他顯得沒精打采,夜總會還有其他的地方,他寄希望還能找水悠,于是他拿出了對講機。
「繼續上樓,把夜藍芳菲都搜一遍,客房,走廊,衛生間,辦公室,所有能查的地方都查到!」
「陳律師,打電話投訴這位警官!」藍玄夜冷冷地看向了冉東升,這個警司到底要在夜闌芳菲找什麼?人還是物?他好像有點過分了,超越了什麼掃/黃的範圍。
「馬上!」
陳律師立刻跑了出去,找個僻靜的地方開始打電話投訴去了。
冉東升憤怒地看著藍玄夜,一步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子。
「藍玄夜,我會找到機會修理你的。」
「那要趕緊了,因為你的機會要沒有了。」藍玄夜傲慢地拉掉了冉東升的手。
「你這種人,多金,腐敗,墮落,輕浮,怎麼會沒有機會給我,小心點吧。」冉東升冷冷地看著藍玄夜,他的家族開游樂場,娛樂中心,賭場,放地下錢莊,怎麼會不犯錯誤,毒品在這些場所,向來猖獗,他們以後有的是時間見面了,現在冉東升要做的是找到羅水悠警官。
就在冉東升放下手臂的一刻,他的手機響了,接通之後就是上司的一頓臭罵,意思就是讓他趕緊收隊,藍氏已經開始質疑他們的掃/黃行為超越了權限,弄不到大家都難堪。
冉東升放下了手機,冷眼地看著藍玄夜,藍玄夜無奈地聳聳肩,表示十分無奈。
「沒辦法,警官這樣掃/黃,夜總會沒有辦法正常營業。」
「夾好你的尾巴!」冉東升警告著。
「放心,我從來不夾著尾巴生活,有什麼盡管來,本少爺來者不拒。」藍玄夜一只手臂支撐在牆壁上,一只手掏出了香煙,遞給了冉東升。
冉東升鄙夷地看著了他一眼,轉過了身,吩咐著手下的警員。
「帶走這兩個人!收隊!」
說完,冉東升皺著眉頭,向外走去,他沒有辦法再公然尋找羅水悠了,能做的就是讓大家回去換上便裝,冒充客人再來尋找,但那樣,難度就大了,有些地方,客人是不允許出入的。
藍玄夜的香煙遭到了冷落,他驀然一笑,收了回來,抽出一支煙放在了嘴里,但他沒有離開,而是握著手里的項鏈,冷冷地看著雷斯風。
「她在哪里?我這是最後一次問你!」
「不知道,表哥,我真的不知道,誰知道索菲亞去哪里了,會不會和什麼人一起離開了,你知道她那種女人……」
不等雷斯風說完,藍玄夜一腳踹了出去,直接踹在了雷斯風的肚子上,雷斯風毫無準備,直接趴在了地上,這是表哥第幾次出手打他了,雷斯風已經不想知道了,他只知道此時的心里都是對這個浪蕩少爺的痛恨。
「你還想跟我玩嗎?來吧,我們面對面,不要為難一個女人!」
藍玄夜蹲了下來,他竟然敢撒謊,羅水悠的項鏈明明就在這里。
「表哥,我真的沒有,索菲亞不在我這里,你也看到了,她不在嗎?」。
「啪」
藍玄夜的一個耳光打了過去︰「這是她的項鏈,你還說她不在這里?」
藍玄夜揚起了手里的項鏈,接著又給了雷斯風一個更加響亮的耳光,雷斯風被打得頭嗡嗡作響,周圍的手下沒有一個敢動的,那幾個泰國人冷漠地站在最後面,知道來了一個比雷先生更狠的家伙。
雷斯風怔怔地看著藍玄夜手里的項鏈,有些傻眼了,怎麼會這樣,那個女人什麼時候遺落的?
「不想解釋是不是,好啊,不告訴我她在哪里,咱們就慢慢玩!」
藍玄夜一把揪住了雷斯風的衣領子,將他按在了牆壁上,然後招了一下手,藍玄夜的幾個手下走了過來,藍玄夜這才松開了手,慢慢地後退,坐了下來,傲慢地說︰
「給我打,打到說為止!」
藍玄夜真的夠狠,他表面浪蕩,卻隱藏和他父親當年作為黑幫老大一樣的凶狠因子,雷斯風敢觸他的霉頭,他就要給他好看。
還不等那些男人的拳腳打出來,雷斯風就告饒了。
「表哥,我說,我說……」
「停!」
藍玄夜伸出了手,示意不要打了,然後得意一笑︰「最好別說沒有用的,我只問一個人,索菲亞哪里去了?」
「她,她偷了文件給我,我們一起吃飯之後回了別墅,之後。之後……我們約了在這里見,表哥知道索菲亞是做什麼的,她主動勾引我,我也……動心了,于是我們就一起進了暗室想……」
雷斯風編造著,事實上索菲亞就是在討好他,其實是為了拿到他身邊的證據,但對表哥,他絕對不能說,不然自己死的更快,表哥從美國回來後,最厭惡的生意就是黑道和毒品。
「一起進了暗室?」藍玄夜握著手里的項鏈,痛恨地繃緊了面頰的肌肉,索菲亞真的喜歡雷斯風,以至于要和他在這里苟且。
「這里很隱秘,當初是為了放一些裝飾水晶和瑪瑙等貴重貨物的,我和索菲亞在這張破爛的單人床上,做,做了……」
雷斯風必須解釋出項鏈的來源,一定是那個女人留下的,所以解釋也只有一個,他們在單人床上翻雲覆雨,一至于項鏈掉了出來。
「表哥,我不是想和你搶女人,索菲亞進來後,不顧這里環境惡劣,就直接上了這張床,月兌衣服,我是男人,所以控制不住,就,就壓住了她……因為太激烈,可能項鏈掉了,當時她很激動……」
解釋的合情合理,剛剛不是有人也在這里偷/情嗎?
藍玄夜直接一揮手臂︰「不要說了!」
「表哥,我們做完了,她穿上衣服就走了,說出去玩玩,之後我就沒有見到她,真的,你不信可以找,這里,我的辦公室,別墅,她如果在我這里,我沒地方藏的,至于之後,她去了哪里,沒有告訴我!那種女人隨時換男人的。」
一句隨時換男人,讓藍玄夜眉宇一皺,臉色鐵青,他猛然站了起來,一言不發地轉過身,大步地向外走去,接著身後的一群保鏢也匆匆地跟了出去!
暗室,雷斯風模著自己的面頰,痛恨地離開了牆壁。
「看看他走了沒有?」
「是!」
一個男人跟了出去,大約二十幾分鐘後,他跑了回來。px1g。
「我看到那些保鏢擁簇著大少爺出了夜總會的大門,他去了車庫,開著跑車生氣地離開了!」
「離開了……你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絕對沒有錯!」男人發誓說。
雷斯風終于松了口氣,讓人關上大門,然後拍了拍手,暗櫃被打開了,兩個男人憋得滿頭大汗跑了出來。
「憋死了,要虛月兌了!」
「她呢?」
雷斯風有些愣住了,怎麼沒帶索菲亞出來。
「夠怪他,剛才這個女人掙扎,咬了他的手,他把一針管的可卡因都注射給了她,現在昏迷了!」
滿臉通紅的保鏢擦拭著汗水,不滿地抱怨著。
「你看我的手,如果我不那麼做,就被發現了,這個女人太厲害了。」另一個保鏢伸出了手,他的手幾乎要被咬下肉來了。
雷斯風哪里有心情听他們爭辯,急速地沖了過去,發現索菲亞躺在里面,手腳被捆,已經深度昏迷了,探了一下鼻息只有微弱的呼吸了,他急忙將她拉了出來,平放在了地面上,然後叫人松開了她的手腳。還到的玄。
「量不算太大,還有救,等等,會醒過來的。」
雷斯風確信暫時沒有生命之憂,她應該很快就能醒過來。
果然一會兒的功夫,水悠動了一下,她睜開了眼楮,瞳孔呈現渙散,擴大的狀況。
水悠瞪大了眼楮,似乎看到了,又似乎什麼也看不到,她幾乎認不出雷斯風了,渾濁的眼眸眨動著,虛幻,飄渺,她的身體幾乎都在漂浮著,所有的疼痛和疲憊感都沒有了,很舒服,很暢快,好像神仙一樣。
警察,花瓶,臥底,命令,糾纏,那些讓感到困惑的煩惱不再壓迫她,她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就好象躺在家里的大床上,做了一個爽快的美夢。
「她還處于可卡因發作期間!」
「一會兒效果過去了,她會需要再大劑量的冰毒,直接讓她上癮,就算戒毒,也需要很久,我要十層把握控制她,她毒癮發作,痛苦難忍的時候,就會什麼都顧不上了,就算是警察,也會不記得自己的使命,貨物的在哪里,或者在什麼人手上,為了毒品,她會毫不猶豫地說出來!」
雷斯風看著羅水悠,伸手撫模著她的面頰,她真的很美,只可惜,這樣一朵美麗的花兒,就這樣毀掉了。
「我說過,不管你是誰,都已經落在了我的手里,忘掉你的身份,我們一起做生意,你想要多少毒品,我都會讓你隨便吸,但現在你需要做的,就是告訴我,貨在哪里?」
羅水悠抬起了眼眸,她的意識在漸漸恢復。
「我要喝水!」
「端水過來!」雷斯風伸出了手,一個男人將水杯放在了他的手上。
水悠一把將婉搶了過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渴,大口地喝著,好像怎麼也喝不飽一樣,突然她的手一抖,碗掉在了地上,她瞪大了清白的雙眸,身體開始抽搐,流汗,渾身都感到不適。
「你害我,你害我……」羅水悠沒有幻覺,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痛苦的折磨,雖然不算太難忍,但已經讓她感到了類似死亡的恐怖。
「貨在哪里,告訴我,只要你告訴我了,我就給你東西注射,你會好的,會好的。」雷斯風安慰著羅水悠。
貨?
羅水悠痛苦的搖著頭,她沒有喪失理智,她是警察,貨物是唯一的證據。
雷斯風很驚愕這位女警官的意志力,她在和毒品抵抗,仍舊不看說出貨物的所在,看來可卡因要換掉了。
「拿冰毒,給她靜脈注射!」
雷斯風皺起了眉頭。
一個男人拿了冰毒注射器,遞給了雷斯風,水悠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抗能力,她愣愣地看著盯著針頭刺入了自己的血管,竟然一點痛楚的感覺都沒有,可卡因的效果還沒有消息,她又被另一個毒品控制了,眼看著液體一點點地推了進去。
抽搐,疼痛,流汗的癥狀立刻消息了,水悠無力地睜著眼楮,看著雷斯風,突然她的頭好像爆炸開了一樣,滿足的快感侵襲著她。
「你會好的,會一輩子跟著我,忘記什麼警察,什麼任務……」
他伸開了雙臂,輕輕將水悠擁在了懷中,抱歉地低聲說︰「我這樣做也是沒有辦法,你對我的威脅太大了,依賴我的,索菲亞,我保證會好好愛你,讓你享受最奢華的生活。」
「她這麼大的劑量,絕對上癮了,一會兒會處于深度昏迷,現在怎麼辦?這個地方不安全了。」翻譯解釋著。
「表哥不在了。警察也走了。將她抱起來,背著出去,不要人太多,會因為懷疑的,老王,你來背,如果有人,就是說客人休克了,然後去停車場,我在那里接應著。」
雷斯風不敢親自背,他的目標實在太大了,很多人都在關注著他,如果被表哥知道他背著人出來,一定懷疑是索菲亞了。
老王應著,走了過來,此時羅水悠已經開始昏迷了,幻覺包圍著她。
將一件黑色的西裝包在了水悠的身上,老王將她背了起來,其他人都順著倉庫的大門出去了,走電梯的走電梯,疏散開了,只有兩個保鏢不遠不近地跟著老王。
雷斯風不敢怠慢,他讓人觀察各個路口,確信沒有問題,直奔車庫。
雖然羅水悠的身體縴細苗條,卻也不輕,老王爬了三層樓梯上來,已經氣喘吁吁,累得雙耳轟鳴,他大力喘息期間,好像听到後面有聲音,又好像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他停下來,回頭一眼,兩個保鏢就剩下一個了,真他媽的,偷懶一個,他都快累死了,于是氣惱地看著後面跟著的家伙,喊著。
「不能幫我背一會兒嗎?我都爬了三層樓梯了!」
「好,好……」後面那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跑了上來,低著頭,做好了下蹲的姿勢。
「他媽的,為什麼讓我背,累死我了,好了,背穩點兒,別掉下來,快點去停車場,雷先生等著呢?」
「嗯!」
男人應著,背著水悠大力地站了起來,他的身材高大魁梧,老王這才松了口氣,確信這次不用他替手了,于是俯,敲擊著自己的雙腿,一邊敲,一邊罵著。
「也不知道能分多少給我,累成這個死女乃女乃樣兒!」
等他感到舒服一些的時候,站起身,發現那個男人已經不見了︰「走得這麼快?」老王搖了搖頭,看來是自己老了,不如這些年輕的保鏢了,于是他邁開了大步直奔停車場。
停車場,雷斯風坐在車里忐忑不安,周圍似乎太安靜了,一個表哥的人都沒有,他走得還真徹底,一點都不懷疑他了,這樣也好,他可以不用太提心吊膽了。
等了很久,也不見背著水悠的保鏢過來,雷斯風有些著急了,其他守著停車場的也都不安了起來。
「老王來了!」
老王是來了,不過老王沒有背著索菲亞,雷斯風的臉色頓時變了——
一個大長更,9000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