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玄夜將雷斯風打得夠狠,他的拳頭都沾染了血跡,姑姑藍載如聞訊趕來,看到這個景象,歇斯底里地大叫了起來。
「藍玄夜,你想打死他嗎?」。
馬高和幾個保鏢拉住了藍玄夜,雷斯風被拖了出來,他躺在地毯上,滿臉是血,費力地喘息著,幾個佣人俯身擦拭著他臉上的血跡,不知道表兄弟兩個人為什麼起了沖突?
「他是你表弟,你嫉妒他,讓他什麼都沒有了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這麼痛打他,我要報警,報警!」
藍載如跺著腳,又哭又鬧著。
到會然在。「報警?好啊,隨便,看看你的兒子有沒有膽子見警察!」藍玄夜冷冷地笑著。
地毯上雷斯風听了媽媽的話,突然伸出了手,拉住了藍載如︰「不要報警,不能報警,我和表哥……沒,沒什麼?」
雷斯風確實害怕警察,只要盡了警局,有可能就出不來了。
藍載如一听火了,藍玄夜已經將他打成這個樣子了,還叫沒什麼,兒子在怕什麼,報警將藍玄夜抓起來,也許大哥還會因為畏懼她,給自己的兒子一次機會。
「我說過的,他沒有那個膽子。」
藍玄夜輕蔑地說,他沒有在警局揭穿表弟給羅水悠注射毒品,已經是看姑姑的面子了,但假如羅水悠醒來了,事情會發展到什麼地步,就不是他能管控的了。
「你還說風涼話,你這個沒人情味的家伙!」
藍載如撲了上去,抓住藍玄夜,用力地撕扯著。藍玄夜不能動手打姑姑,只能讓人拖開了她,然後指著地上的雷斯風說︰「你自己問問你的寶貝兒子都干什麼?我沒人情味兒,他的人情味兒也不會多到哪里去!」
「斯風怎麼沒有人情味兒了,他為了夜總會,忙碌了那麼多年,還對不起藍家嗎?你為什麼這麼容不下他,你和你爸爸一樣,翻臉不認人,忘記了斯風幫助夜總會的功勞,恩將仇報!」
姑姑直接站在了藍玄夜的面前,憤怒地看著他,好像藍玄夜欠了她多少沒有清還一樣。
藍玄夜看著姑姑,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坐在了沙發里,他抽出了一支煙,還不等點燃,就被姑姑搶了過去。
「你說話啊,說說你表弟幫藍家付出的辛苦,看你有什麼臉說出去?」
「包括他玩弄自己的小舅媽,然後利用藍家的錢販毒,給人強行注射毒品嗎?」。藍玄夜冷冷地回敬著姑姑,韓蝶衣的事兒她知道了,其他的她還不知道吧?一切都已經浮出水面,要的只是一個證據,而這個證據已經垂手可得了。
「你說什麼?」
藍載如的身體一晃,直接跌坐在了地毯上,她的眼神發直,良久沒有說出話來。佷子說的是什麼,斯風販毒?
販毒可是大罪,要槍斃的。
「你胡說,胡說!」藍載如突然大叫了起來。
「那就等待吧,看看是不是真的!」
藍玄夜厭惡這里的吵吵鬧鬧,他換好了衣服,抬起腳,走出了房間,扔下了房間里一干發呆的人。
雷斯風吞咽著口水,他有些吃驚,表哥竟然什麼都知道了,現在的狀況實在太不好了,索菲亞在表哥手里,而表哥剛從警察局回來,這是不是說明,那個女人已經……戒毒中心?雷斯風覺得脊背上都是冷汗,表哥好狠,怪不得大大方方地回來了,他竟然將那女人送去戒毒了,假如索菲亞好了,自己就要挨槍子兒了。
不行,不能再等了,貨物不能再找了,他必須跑路,想到了這里,雷斯風顧不得疼痛了,起身就沖出了房間,甚至頭也沒回。
「斯風,你去哪兒?」
藍載如爬了起來,跟著兒子跑了出去。
然而在大廳的門外,已經守了很多保鏢,他們攔住了雷斯風。
「大少爺說了,你不能離開,必須留在別墅!」
「不能離開?」雷斯風的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了地上,不能離開別墅,不是讓他等死嗎?——
戒毒中心——
羅水悠被送來後,一直在戒毒中心接受治療,她的情況特殊,臥底染上毒品,引起了警方的高度關注,上級特別指派了毒品方面治療的專家到達了戒毒中心。
那段時間她的意識是混沌的,清醒的狀態只能維持片刻便陷入疼痛難忍的毒癮發作之中,她也品到了人生的另一種感覺,精神系統處于最高峰的享受和處于最低峰的痛苦,也深刻地體會到了毒品對人體的損害。pjvc。
痛苦伴隨著她度過了十八天又六個半小時,她終于「活」過來了,而這種「活」必須遠離毒品,一旦復吸,康復的可能性就渺茫了。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清晨,她睜開了眼楮,安靜無聲地看向了周圍,白色牆壁,白色的天棚,白色的燈具,加了鐵欄桿的窗戶,這里是哪里?想監獄,又像醫院。
水悠的意識還殘留在來戒毒中心之前,她是索菲亞,因為要獲得一手的證據,她被雷斯風的人注射了毒品,被禁錮和牽制著,後來好像藍玄夜出現了,他救了她,帶她離開了可怕的地方,接著那個混蛋好像綁住了她,之後……她失去了意識,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現在想想,藍玄夜那麼做,是不是為了幫她戒毒?
但水悠的印象有些模糊,她記得最清楚的就是藍玄夜將她四肢綁在床上,在她的身上嘲弄地發泄,他興奮狂妄的表情仍舊留在她的腦海之中。
水悠甩了一下頭,試圖拋棄尷尬的記憶,她小心地動了一下手臂,腳踝,沒有任何的束縛,她是自由的。
她好了嗎?是的,除了一點虛弱和頭暈的感覺,她不再那麼疼痛了
「這種治療很有效,她差不多好了,但不能擔任太繁重的工作,尤其不能再接觸毒品,最好休假一段時間,我們建議一個月比較合適。」
有人在說話,什麼治療,是指她的毒癮嗎?
水悠再次看著周圍,這里不是監獄,也不是什麼醫院,而是戒毒中心,那麼說,她得救了?水悠一陣欣喜。
「我會給她放假的,不管結果怎麼樣,她都不適合繼續堅持下去了。」這個聲音很耳熟,好象是……水悠驚喜地扭過了頭,她看到了冉東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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