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水悠睡得暈頭轉向,幾乎忘記了身在哪里?她的眼楮驚恐地四下搜索著,房間里,沒有人影,身邊,也沒有,她稍稍地放松了一下,眨動著眼楮,卻覺得還是不對,當她慢慢看向自己的手臂,然後拉開被子的時候,高分貝的聲音直接從喉嚨里傳了出來。
沒穿,她什麼都沒穿,從頭到腳,一路下去光溜溜……
春/夢確實發生了,昨夜的都是真的,她躺在這張床上,和藍玄夜在一起,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做了,她甚至還能記得,他伏在她的身上,撐著身體,有力地做著俯臥撐,結實的肌肉繃得好像石頭……
這個流氓,他又做了壞事,強上了她。
羅水悠慢慢地坐了起來,一點點地拉掉了身上的被子,她看到自己的胸口,小月復,都是吻痕,雙腿仍舊能感到酸楚,他們昨天夜里折騰的不輕,床單亂糟糟的,一半在上面,一半拖在床下面。
可以想象,他和她翻來覆去的做了很久,不然不會有這樣狼藉的場面,也不會有這麼酸楚的感覺,殘留的激/情還在肌膚上跳動著。
她喘息著,回憶著,她現在記憶清晰,那不是迷/藥,是乙醚霧,應該只是昏迷,但後來為什麼配合藍玄夜的無恥,就很難解釋了,墮落,她變得對這種事兒很受用了嗎?還是藍玄夜的高大英俊征服了她?
「丟人……」
水悠捂住了自己的臉,幾乎不敢看自己的身體了,她將自己交給藍玄夜隨意玩弄,還感到激/情澎湃?
慢慢地移開了雙手,她的臉好像隻果一樣通紅,小腿尷尬地伸到了床下,她看到了地毯上,自己的衣服,左一件,右一件,零散地扔著,藍玄夜這個混蛋,扔得很開心吧,她俯,羞惱地一件件地撿著,然後匆忙地穿在身上。
驀然地,她模向了自己的腰間,手槍還在,藍玄夜除了要了她,什麼都沒有拿走,陰謀,他約她來,只是單純為了上床。
「色,你不色能死嗎?」。
水悠站在地毯上,呼呼地喘息著,顯然藍玄夜干完那事之後,早早就離開了,這個流氓發泄夠了,就回到別墅大睡特睡了。
站在了鏡子前,水悠發現一個更加讓她羞惱的問題,她的脖子上竟然有一個大大的吻痕,只有將襯衫的領子立起來才能遮住。
「王八蛋,我要殺了你!」
羅水悠要氣暈了,現在這個男人是想要就要,威逼利誘,什麼手段都用,讓水悠防不勝防,她必須教訓他,而且是狠狠教訓。
憤怒地咬住了唇瓣,羅水悠決定以牙還牙,到夜闌芳菲的門口等他,她如果不讓他明白羅水悠不是好惹的,她就不叫羅水悠。
不過現在,當務之急是,水悠煩惱地看向了自己的肚子……q2ql。
羅水悠有點害怕,昨天夜里,那個流氓應該什麼措施都沒有采取,發泄得夠爽,她現在剛好是不安全的時期,很可能……
緊急避/孕/藥,水悠必須出去買到這個藥,吃下去,避免真的有了,到時候就麻煩了。
羅水悠匆匆地拿起了自己的皮包,開門就沖了出去,還好走廊里沒有人,她直接進入了電梯間,一直到了一樓,走進了酒店的接待大廳,她看到了前台的服務員已經換人了,就算她現在去找那個服務員算賬,也無濟于事了,還是趁早溜掉為好。
出了酒店的大門,手機就響了起來,水悠慌忙拿出了手機,是冉東升打來的,按下按鍵,剛接通電話,那邊就傳來了冉東升焦慮地聲音。
「水悠,很抱歉,昨天開會太晚了,會議結束後,我打給了你,你沒接電話,我想你可能是睡著了,不如我現在來接你,有什麼話,我們路上說。」
現在來接她?她根本不在家,怎麼接?如果說她在pak賓館,不是更說不清楚了。
「不,不用了,我已經出門了。」
「這麼早?我開車過來,告訴我你走到哪里了?」冉東升很緊張,他猜想不出水悠要說什麼,但他的心里很不安,似乎覺得有事情要發生。
「不用了,我一會兒就到警局了,你去警局好了。」
羅水悠現在什麼心情都沒有,她只想避開所有認識人,趕緊買到藥吃下去,掛斷了電話,她沒有乘坐出租車,而是向大街上走去,她一邊走,一邊看著路邊的店面,希望能盡快看到一家藥店。
馬高不遠不盡地跟著,馬路上,黑色的轎車也緩慢的行進著,惹來了後面車輛的極大不滿,前面的黑色轎車里,有人伸出手指,沖後面做了一個威脅的動作時,後面的車都不敢招惹他們,只好繞道行駛了。
店她店得。馬高一邊走,一邊打著電話。
「羅警官沒打出租車,她在大街上……好像東張西望,找什麼東西。」
他按著手機,又緊走了幾步,伸著脖子探望著,他發現羅水悠警官在藥店的門口停了下來,警覺地看著周圍,似乎害怕被什麼人看見一樣,奇怪,她在找什麼?
馬高馬上背過身去,找了個角落藏了起來,防止被羅水悠發現自己在跟蹤她,她現在揍他,一點面子都不給了,容易出人命的,藏好了,馬高繼續用手機說著。
「少爺,她在藥店外停下來了,什麼?緊急/避/孕藥?都買了?」馬高直接哭喪了臉,那是女人用的玩意,他去藥店都買下來做什麼用啊?
沒辦法,少爺說的就是命令,馬高放下了電話,沖著一輛保鏢的車勾了一下手指頭,少爺讓他去,他可以找個保鏢去,索性,一個命令一個,不去也得去。
保鏢不明其意,打開車門跑了過來,听著馬高的吩咐。
「去,把藥店里的緊急避/孕/藥都買了,一盒都不能剩。」
「啊?」保鏢傻眼了,這是什麼命令,買什麼不好,非要買避/孕/藥?
「啊什麼啊?讓你買就去買,這是少爺的命令。」
馬高趾高氣揚地說著,保鏢為難地抓了一下頭發,這是什麼事兒啊?想狡辯,卻又不能不去,只好硬著頭皮跑進了藥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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