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藍玄夜沒有睡在地板上,他有了這次車震之後,堂而皇之地進入沐浴間洗澡,然後大搖大擺地爬上了床,睡在自己老婆的身邊,雖然水悠只給了他一個脊背,他還是放肆地抱住了她,不過這次藍大少爺可沒有力氣了,車震實在太賣力,再弄就垮了,他打了一個哈欠之後,親吻著水悠的脖子,呼呼地睡了過去。
羅水悠沒有一腳將他踹下去,可能更多的是舍不得,她現在徹底淪陷了,防御的城池一層層垮掉,被這個浪蕩的家伙俘虜了。
李欣曼只是婚後第一個出現的女人,羅水悠不知道未來會有多少女人大著肚子找上門,說是她丈夫經手的,她該怎麼辦?檔還是躲?
擋要擋到什麼時候,躲又能躲到哪里去?藍玄夜的這張臉注定讓女人瘋狂,她也是瘋狂的女人之一。
轉過身,水悠縮在了藍玄夜的懷中,這一刻的感覺好真實,她知道自己沒得救了,她不能沒有這個男人,既然感覺如此,她就必須讓這個男人只屬于自己,看著看著,水悠也困了,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清晨,藍玄夜睜開了眼楮,舒服,他從來沒有這麼樣舒服地睡過。
伸了個懶腰,他看向了身邊,發現羅水悠正瞪著一雙烏黑發亮的大眼楮看著他,好像一口要將他吃掉一般。
「怎麼這麼看著我?」
藍玄夜給了水悠一個迷死人的微笑,希望老婆這一天都有好心情。警來看升。
「你說……我如果閹了你,是不是會省去很多麻煩,就算有女人大著肚子找上門,我也可以理直氣壯地將她們踹出去!因為我的老公根本不能讓女人懷孕。」
羅水悠瞥著嘴巴,不懷好意地笑著。
「說什麼呢?水悠……」
藍玄夜不以為然地笑著,可笑著笑著,他的笑僵硬了,因為藍大少發現了一個問題,水悠的手在他的身體下面,而她的手里握著的竟然是他的命根子。
此時他的命根子還真配合,碩大挺拔,剛好夠一刀割下的,連根拔除。
「老婆,你抓著它做什麼?想要嗎?」。
「想割掉。」羅水悠狡詰地看著藍玄夜。
藍玄夜苦笑了一下,膽怯地看著羅水悠,小聲地說︰「這的確是個好辦法,不過……我可以沒有這個,你可要傷心了,想要的時候,老公我怎麼滿足你啊,老婆……」
真是一臉壞相。
「你,討厭!」
水悠尷尬地松開了手,剛要起身,就被藍玄夜按倒,翻身壓在了身下。
「你這惡女人,竟然想閹了自己的男人,不懲罰一下你……」
「喂,我要去上班……」
「一會兒完事,老公送你……」
「我沒力氣了。」
「要閹自己男人的時候,我看力氣也不小。」
「別……玄夜……」
「老婆,每到這個時候,你小臉紅紅的,真美……想讓老公忍著不要,是不是太殘忍了,就一次,我保證很快的。」
藍玄夜得意一笑,試探而下,小女人還說不要,其實早已準備好了,他毫不費力地融入了其中,引來水悠的一聲輕吟——
警察局——
羅水悠收拾了一下自己,匆匆地進入了警局,還是遲到了半個小時,尷尬地坐在自己的位置,腦袋還是暈乎乎的,這一早上,被那個壞男人折騰的差點沒爬起來。
「madam,雷斯風點名要見你。」警員前來匯報。
「他要見我?」
羅水悠放下了手中的筆,昨天剛抓了他,還沒有開始庭審,他應該見律師才對,這麼著急見她做什麼?她是負責抓人的,又不負責替他開罪。
「也許那小子想欠揍。」警員笑了起來。
「很有可能,我一會兒就去看守所。」
羅水悠收好了文件,整理了一下衣服,打算去看守所一趟,這時冉東升走了出來,一直走到了她的面前。
「我和你一起去。」
「行。」水悠沒有反對。
這個案子只是臨時由水悠處理,現在雷斯風被抓到了,冉東升要負責將案子完結,她還是他的下屬。
「他為什麼要見你,我害怕他使什麼花樣兒。」冉東升戴上了警帽,跟在了水悠的身後。
「他已經落網了,還能使出什麼花樣?」
冉東升的擔心都是多余,如果說要擔憂,他外面可能有同伙,這倒是真的,這個案子牽扯人很多,有一些還是當地的高官,所以案子的審判要花費一些時日,水悠希望在此期間,不要出什麼紕漏是最重要的。
警車的門打開了,水悠上了車,冉東升充當了司機,警車開向了看守所。
冉東升開著車,良久沒有說話,他偶爾地看一眼羅水悠,眼中帶著深意。
「听說你生孩子後,一直住在娘家?」
冉東升的問話讓羅水悠愣了一下,他怎麼提及這件事了,從生孩子出院到現在,她確實一直住在娘家,因為李欣曼大肚子的緣故,讓她心緒煩亂,再加上她和孩子需要媽媽的照顧,就一直住下來,說起來,外人也可以理解,畢竟她是羅家的獨生女。
「你和藍玄夜鬧別扭了嗎?我听說,好像藍玄夜弄大了一個女人的肚子。」冉東升眉頭緊皺著,似乎十分不悅。
「你听誰說的?」水悠愣了一下,冉東升竟然知道了這件事,那麼他是否知道,那個女人是李欣曼呢?
冉東升似乎越來越生氣,他緊握著方向盤,目光羞惱地看向了羅水悠。rzwp。
「不要問我听誰說的,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實在想不明白,藍玄夜那個混蛋除了有錢,有權,他到底哪里好,花心,,已經和你結婚了,有了孩子,竟然還和其他女人有染,你怎麼能忍受,我幾乎不敢相信了,你還是以前的羅水悠嗎?」。
「這件事我會處理的,也許不是想象的那樣。」
羅水悠移開了目光,替藍玄夜辯解著,同時她也感到有些擔心,冉東升知道了這件事,是不是說明,這件事要隱瞞不住了。
「他弄大了別的女人的肚子,你也能忍,你到底在想什麼,真的為了錢才嫁給他的嗎?」。冉東升對水悠失望了。
「我說了不是,你不要管!」水悠不明白,他有必要還關心這件事嗎?他已經是藍家的女婿了。
「我必須管!」
「你管好自己得了。」水悠瞪著他,完全不領情,她現在煩死了,他偏偏提這個話題。
「你的事兒,我就要管。」
「憑什麼?」
「憑,憑我,還愛著你……所以我一定要管!」冉東升懊惱地喊了出來,他不能壓抑了,他還愛著她,無論水悠走到哪里,都吸引著他的目光。
冉東升的話讓羅水悠的面色難看,良久沒有說出話來,車里的氣氛很尷尬,水悠別扭地梳理了一下長發。
「你胡說什麼,你已經和苑黎結婚了,你愛的人是她。」
「不是的,我根本不想和那個女人結婚,是藍玄夜逼我的。」冉東升羞惱不已,現在藍苑黎大著肚子,一副傲慢大小姐的樣子,他看著就心煩。
「你說什麼,他逼你的?」
羅水悠愣住了,怎麼可能,藍玄夜逼迫冉東升的?水悠皺著眉頭看著冉東升,男婚女嫁,藍玄夜怎麼能逼迫得了冉東升?他自己就沒有主意嗎?
「他媽的,說起來,真懊惱,我的女乃女乃做手術,需要一百萬多,爸爸抵押了房子給經紀公司,解決女乃女乃的手術費,誰知道那個公司是藍玄夜的,我掉進了他的圈套,就算賣掉藍家的房子也償還不了這筆錢,女乃女乃的身體剛手術完,爸爸,媽媽又沒有別的去處,做警察不像做聲音,那點微薄的收入……所以我只能接受藍玄夜的條件,娶了他的妹妹,至少可以讓女乃女乃出院有個落腳的地方。」
「你用這個……」羅水悠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冉東升說的事實嗎?
「這件事我原本不想說,畢竟苑黎懷孕了,我就算不喜歡她,也是孩子的爸爸,可是……藍玄夜算個什麼東西,竟然又弄大了其他女人的肚子,我告訴你這件事,沒有別的企圖,就是讓你看清他的嘴臉,不想你傻乎乎的被蒙在鼓里,這樣的男人,現在花言巧語,等對你的新鮮感沒有了,什麼惡事做不出來。」
冉東升的話,讓水悠目瞪口呆。
警車什麼時候停在看守所的,羅水悠都不知道,她呆呆地坐在警車,仍舊沒有辦法反思過來,藍玄夜竟然為了達成妹妹的心願,威逼了冉東升,他怎麼可以這樣陰險?
水悠的回憶充斥著她的神經。
藍玄夜為了和她上床,下迷藥,強拉硬拖,幾次強迫了她,為了和她結婚,弄大了她的肚子,現在又為了讓妹妹藍苑厲達成心願,勾.引了李欣曼,為了讓冉東升成為藍家的女婿,他下了借款的圈套,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她愛上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早晨的曖昧氣息還殘留在身上,水悠卻覺得有種窒息的感覺,她愛藍玄夜,愛到了不可自拔,包容他的過去,他的所有作為,可是她到底能包容多久?
愛情為什麼偏偏將她和一個公子綁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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