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第二更!)
當凌月進入二層時候,立刻建議道︰「書生,咱們用群秒技能,殺得快!雪兒和冰茶去頂住怪物的攻擊!」
凌雪和冰茶欣然點頭,兩個MM一左一右的飛掠而去,紫韻兒則站好位置,大地之杖揮舞之間,治療術準確的丟了出去。
我則換上了追星弓,直接以千刃箭攻擊,以我756點的弓箭攻擊,根本就無視了黑暗投擲者那可憐的200點護甲,一輪箭雨揮灑過去之後,怪物的頭頂上紛紛跳躍出傷害數字,居然全部都在1000點以上!
紫韻兒不由得驚愕道︰「書生的攻擊力好強……」
凌月也張大了小嘴︰「好家伙,比我的赤焰海攻擊輸出還要高,書生你真變態!」
我哭笑不得︰「凌月你這是在夸我,還是在罵我?」
凌月淺淺一笑︰「廢話,當然是夸你!」
一旁,落雨無聲沒有弓箭手群殺技能,只能用火之箭來集中攻擊,而紫月MM依舊劃水,沒辦法,這個刺客MM要是上去的話,說不定會被一輪秒掉,而夏天則召喚出小狼上去,結果召喚的寵物被秒了幾次之後,她也懶得召喚了,和紫月一起將劃水進行到底。
凌雪頂在隊伍的最前方,已經進入了怪物群中,流光劍揮舞之間,水月斬破空打出,瞬間將周圍的怪物齊齊的削去一大截氣血,而這樣的高強度攻擊也毫無疑問的讓她成了眾矢之的,黑暗投擲者手中的鐵槍頻頻飛出,差點就把小美女插成了刺蝟。
好在,凌雪的防御稱得上是鐵板,何況對投擲攻擊有優勢,于是在紫韻兒的重點照顧之下,凌雪好整以暇的輕松殺怪。
五分鐘後,第一批怪物開始接連倒地,這時候我的經驗條也開始飛漲起來,幾乎一直在跳動,精英級怪物被片殺,這種練級強度恐怕是一般的玩家做夢也想不到的。
在二層,我們幾乎耗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才刷清了船艙里的黑暗投擲者,而在這短短的時間里,我直接升了一級,從43級98%的經驗直接升到了44級45%的經驗,速度之快讓人咋舌!
當大家收拾了一下戰場之後,十四件青銅器的裝備被凌月收了起來,她呵呵笑道︰「這些裝備全部賣掉,充當工作室的活動經費,大家沒有意見吧?」
雪月工作室的MM們當然沒有意見,反倒是紫韻兒挺尷尬的站在一旁,紫月丫頭信口道︰「不如紫韻兒姐姐也加入雪月工作室算了!」
紫韻兒微微一愣,美目之中閃過一絲希冀的神色,卻又搖頭笑道︰「這樣,算了,我還是比較習慣一個人生活,去了那里,打擾到你們也不好……」
凌月道︰「既然這樣,那麼以後再說這件事吧!咦,這一層的呢?難道沒有?」
凌月話音剛落,我們前方的一個木頭艙門便已經爆炸開來,一柄狼牙棒轟然打出,在狼牙棒的主人赫然是一個高高的野人,渾身肌肉疙瘩,只披了一件獸皮袍,那柄沉重的狼牙棒被他揮舞得呼呼帶風。
戰錘之撕裂者(白銀級)
等級︰62
攻擊︰650-780
防御︰240
氣血︰250000
附加技能︰撕裂
……
當我將的屬性共享在隊伍里的時候,凌月不由得神色一凜,道︰「大家小心點了,這個的攻擊力好高!」
凌雪點點頭,直接奔襲過去,流光劍「嚓嚓嚓」的連續砍出了三劍,但是凌雪嬌小的身軀在面前顯得那麼渺小,只能到的膝蓋處,結果也只能攻擊到的小腿而已。
倒是轟然擺動狼牙棒,「 」的一聲擊打在凌雪的肩膀上,頓時小美女連連飛退,氣血猛掉了1000多!
我立刻上前策應,嗜血槍橫掃而去,橫掃千軍兩次攻擊居然出現了一次石化的效果!
「叮∼!」
戰斗提示︰你的攻擊出現了石化效果,目標戰錘之撕裂者進入石化狀態,無法攻擊與移動,防御力增加300%,持續30秒!
……
我大喜過望,立刻上前一記冰風刺,但是我卻失望的發現,冰風刺居然只能打掉不到三百的氣血而已,根本就不能算是破防!
見鬼了!石化狀態雖然讓無法移動,但是卻也大大的增加了他的防御,此時這個撕裂者的防御力恐怕已經近千了!
不過,防御值再高,卻無法抵抗魔法的攻擊,當凌月的火龍術席卷而過的時候,猛然掉了近四千點的氣血!
若不是火龍術冷卻時間長達15秒,恐怕凌月早就無敵了。
足足半分鐘的時間,凌雪和我的氣血早已經回滿,冰茶也圍了上來,大家玩命的攻擊,我則寄希望于石化效果的觸發,一旦效果出現,我們將有半分鐘的時間可以圍毆這個。
然而,10%的幾率雖然不算低,但是我的RP卻比較差,整整半個小時的時間,居然只出現了四次石化效果!
但是已經夠了,在我們的輪番攻擊下,這個手提狼牙棒的強悍終于發出一聲低吼之後,小山一般高大的身體轟然倒下,爆出了他手中的那一柄狼牙棒!
我立刻上前,將狼牙棒撿了起來——
颶風戰錘(白銀器)
攻擊︰120-200
力量︰+12
附加︰增加使用者1%的攻擊力
需要等級︰45
需要職業︰狂戰士
需要攻擊力︰450
(未鑒定)
……
凌雪笑道︰「攻擊不怎麼樣,要求倒是不少。」
凌月笑著說︰「攻擊還算不錯啦,鑒定出來的攻擊力應該能夠跟流光劍差不多,這件武器不錯,狂戰士專用,你們要不?不要我收了去賣錢∼∼」
大家齊齊搖頭,畢竟,現在我們吃凌月的,住凌月的,要是不給人家一些收入的話,實在有些過意不去。
于是,我將這柄戰錘丟給了凌月,她握著戰錘,手中一沉,小臉通紅,一個小法師能夠拿動已經算是不錯了。
將戰錘丟進包裹,凌月這才輕松的拍拍手,道︰「走!去第三層吧,應該可以去挑戰最終的船長了!」
船艙三層,當我順著樓梯走下去的時候,周圍的光線也因為玩家的進入而漸漸明朗。
「呼!」
身後忽然被兩團柔軟撞上,我回頭一看,卻發現是凌雪跟著進來,一腳踩空樓梯便撞在我身上。
「怎麼那麼不小心?」
我一手扶住凌雪,卻見她抬頭看我,撅嘴道︰「這不是擔心你嗎?好心沒好報!」
說完,凌雪東張西望︰「呢?」
我伸手一指前面︰「喏,只有那麼大的空間,你猜那邊的什麼東西會是?」
在我手指的方向,一只風干的羊肉掛在那里,下面則是一個毛發干枯的尸體,躺在鐵皮箱子上一動不動。
凌雪說︰「會不會是那串羊肉?」
我點頭,腦中幻想著一根頂著「深紅之肉串者」名字的級羊肉串跳跳蹦蹦向我們殺來的樣子。
這時,凌月和冰茶等MM也下了樓梯,見我和凌雪兩個人蠻有興趣的看著前面的風干羊肉,于是凌月忍不住問道︰「你們兩個這是……」
凌雪卻說︰「姐姐,咱們多久沒有去王記燒烤店吃羊肉了?」
凌月眨了眨眼楮︰「半個月了,想去嗎?」
「嗯。」
可是,看著那鐵皮箱子上的干尸,我卻絲毫沒有任何食欲,于是說︰「你們慢慢聊,我去把觸發起來!」
說著,我拔出追星弓,直接一個冰之箭丟了過去,誰曾想那尸體卻一動不動。
沒有辦法了,看來是要玩家接近才行。
當我手持嗜血槍靠近的時候,卻猛然感覺到一股涼氣從心底升起,緊接著,我前面的那具尸體突然之間繃直,「啊!」的一聲之後,這位沉睡的船長終于蘇醒,滿臉的血色,臉部水分全部被風干,十足的一具干尸。
「呼!」
一道寒光閃過,干尸船長揮舞著手臂,只見他右邊的手掌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個明晃晃的帶血鐵鉤,就像是屠夫用來勾住肉豬牙齒方便屠宰的那種。
眾MM嚇得花容失色,冰茶MM輕聲喚道︰「書生小心吶……」
我也是嚇得兩腿一軟差點坐倒,迅速以星辰之目讀取了的屬性後就飛速退回——
死靈船長霍克(暗金級)
等級︰70
攻擊︰750-920
防御︰450
氣血︰850000
附加技能︰嗜血狂暴
……
當我把的屬性共享的時候,凌月立刻驚訝道︰「天吶,竟然是暗金級的,這920的攻擊太恐怖了,大家都小心了,一旦被踫到就是秒殺!雪兒和書生頂上去!」
凌雪面露難色︰「這個太惡心了,可不可以不去?」
凌月無語︰「你要是忍心讓書生一個人被蹂躪,可以不去……」
說話間,我真的被蹂躪了。
「鏗!嚓!」
連續兩聲,左右開工,左右利劍橫掃過我的胸口,右手的鐵鉤也不忘對我猛然揮了一下,火辣辣的疼痛!
「1204!」
「1176!」
兩個高傷害數字從我頭頂上飛起,紫韻兒不由一聲驚呼,急忙投了個治療術過來,堪堪的將我的氣血拉回了一半以上,但是的攻擊接踵而至,顯然是不想給我太多的喘息機會。
我一咬牙,直接一個橫掃千軍+冰風刺的組合!
讓我想不到的是,我這兩個得意技能只打掉了不到兩千點的氣血,450點的防御相對于我的近戰攻擊來說還是太高了!
換個技能試試,長槍之上金光閃耀,一團光暈匯聚在槍頭之上,下一刻,破盾斬迎空刺入了的胸口,只見那盔甲「鏗」的一聲損壞了一部分,的頭頂上也跳出了「1347」點的傷害。
我不禁微微驚訝,難道破盾斬也有破防的屬性嗎?
狂喜不已,長槍尚未抽回,便順勢掃出了旋風斬,周圍風聲驟起,嗜血槍劃過一道乳白色的風系軌跡,同時也拉開了胸口的盔甲,只不過,這個死靈船長的血肉早就已經枯竭,我這一擊也只是讓大家看到了他的骨骼而已。
「嗚嗚嗚……」
剛剛沖上來的凌雪卻又捂著小嘴,嚇得連連後退。
我不由一笑︰「切!居然怕這個……」
凌雪被我一激,馬上挺了挺胸前的驕傲,道︰「我……我才不怕!」
說著,凌雪閉上美麗的眼楮,飛起一劍掃出了水月斬。
我大驚失色︰「小姑女乃女乃,打,別打我啊!」
好在,凌雪用的是組隊攻擊模式,並未對我造成什麼傷害,要是換了紫月笨丫頭的話,我恐怕已經回城重生去了。
看著胸口露出的干燥皮肉和森白骨頭,我開解凌雪︰「不要怕,你看這其實也挺英俊,那些亂草一樣的骨肉,你當成肉松好了……」
「啊!?肉松?」凌雪抬頭看我,「這,真惡心……」
不過凌雪還是決定迎敵了,因為她已經發現,我的防御根本就招架不住的狂轟濫炸,我也唏噓不已,假如那件45級的黃金器無畏胸甲已經被我裝備的話,就絕對不會那麼狼狽了!
冰茶MM挺身上前,掃了一記橫掃千軍和破擊劍法之後,隨即就被一劍打掉了大半的氣血,嚇得她花容失色連連後退。
紫韻兒的治療操作行雲流水,但是依舊無法完全的把控場面,這個死靈船長像是發狂一般,加之攻擊力彪悍無比,我們的隊伍里也只有凌雪才能真正意義上的起到肉盾的作用。
「鏗鏗!」
死靈船長連續兩次劍掃,就連凌雪也被打得連連飛退。
而當我上前幫忙的時候,卻發現這仿佛有預謀一般,那血淋淋的鐵鉤猛然砸落在我的胸口上,胸甲被其猛然一帶,我整個人便已經向右側跌飛了出去!
「 !」
一聲巨響,木屑飛舞,我驚然發現,自己一撞之力居然將船艙內的擋板撞碎,此時已經置身于另一個明亮的船艙內!
「書生,你沒事吧?」
冰茶MM上前,扶著斷裂的木板,半個身子探過來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