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男人壓到了身下,恬希覺得呼吸都很困難「天擎,不要這樣」恬希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衣角,女人死活不肯松手「天擎,現在不行,你身上有傷」
「再不給,我會憋死的」
「你」恬希紅著臉盯著身上的男人,那他平時怎麼裝著一副不理不睬,漠不關心的模樣。
恬希羞紅著臉說道「天擎你好了後再做,你身上有傷,我又不會跑,就在你身邊,你擔心什麼?」
冷天擎在女人的頸窩處喘息著「希兒,你是要把弄死了你才甘心」磁性的嗓音里吐出來的全是濃濃的,冷天擎摟住女人讓他感受到自己勃發的鐵棒。
恬希睜著一雙美眸無辜的看著他,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啊!
男人伸舌挑開女人的牙關,攫住女人的小嘴「你不知道欲求不滿會死人嘛?」
「噗嘿」恬希輕柔的拍打著身上的男人,女人捂住唇笑著「我只听說過精盡人亡,沒听說過欲求不滿也會死人」
男人的劍眉不怒而威,拉下一張俊顏說道「把衣服月兌了,到我懷里來」
天擎疑惑的看著他「我干嘛要月兌衣服啊!」這男人說不贏就開始強迫了啊?
男人側身難做恬希,冷天擎隨便的找了個爛理由搪塞著「你衣服是濕的,抱著粘手」
「不月兌」恬希從男人懷里退了出去「我又沒讓你抱」
冷天擎欲起身去拉她,奈何人還沒站穩就拉扯到了後背的傷「啊」男人撐著後腰吼叫著,蹲下去的男人斜睨了側的女人「完了,完了,腰斷了,這次真的斷了」
「天擎,天擎」恬希急忙跑了過去,看著男人痛苦的模樣,恬希急的都快流淚了「讓我看看,踫到那了,怎麼那麼不小心」
「希兒,你是關心我的對不對?」他就知道這一招是屢試不爽。
恬希心腸軟在,只有男人一喊疼女人的心就軟的跟水一樣,冷天擎也就是抓住了恬希這把柄,一到關鍵時候就喊疼。
「你這個白痴,你就知道嚇我」恬希把冷天擎的衣服撈到了頸部,伸手在傷口處輕輕的揉搓著「叫你別動,你還動,你不要命了啊」
冷天擎依舊不死心的說道「我說讓你把衣服月兌了到我懷里來,你卻不听,這能怪我嘛?」
恬希白了他一眼,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男人跟以前一樣「色」,不過想到冷天擎說的話,女人心里還是甜蜜蜜的,他說著5年來他都是一個人,身體和心都屬于她。
恬希將側身的鈕扣解開後將打濕的裙子月兌了下來,瞬間,一句完美的女性酮體就呈現在了冷天擎眼前。
真的如月光女神一樣出現在這靜謐的夜空中,又如一個誘人犯罪的妖精出現在荒郊野嶺的山洞中。
這副身軀,這張面容,都是冷天擎心心念念了5年的人兒,也只有這個女人能帶給他最原始的沖動。
冷天擎抬眸,深邃的黑眸里盛滿了欲念「希兒」,就連聲音都是嘶啞的。
現在換成了她高高在上的站立著,而他因為受傷只能側躺著。
恬希勾了勾嘴角,一張妖艷的臉蛋攝人心魂「你不許動,今天不行就不行,你乖乖的,我就躺到你懷里來」
「嗯」冷天擎粗喘了一口氣,伸出大掌要去拉恬希!
「希兒,你這個妖精」男人的大掌在女人身上游走著。
「你犯規了哦!說了不許動的」恬希從要上拿下冷天擎的手,說完,一個翻身,恬希就坐到冷天擎的身上,又怕把冷天擎的傷口壓到,女人又跪在了男人的側面。
埋首,含笑!女人的吻落到了男人的身上「天擎,現在你也是我的了,我一個人的」就想多年前冷天擎親吻她時一樣,每一個角落恬希都不肯放過。
結發夫妻,恩愛兩不疑,無論他們以前走了多少彎路,現在他們兩人都會攜手去面對。snlp。
粉女敕的丁香小舌在他的胸口處輕掃,一路蔓延向下,來到那平坦的月復部。
「希兒……妖精……」,她的舌在他的肚臍里打轉,這樣的折磨讓冷天擎瘋狂,而他那男性的象征正抵在恬希的豐盈間,男人感覺那敏感的頂端已經深陷進她那深深的溝壑里了。
冷天擎揚著頭看了一眼趴著的女人,隨後男人腰部使力的一個挺身,那根鐵棒就陷進了恬希深深的兩壑之間。
「轟」的一下,恬希的臉紅了一大半,這還是第一次。
恬希紅著臉看了一眼男人,冷天擎很難受的樣子,飽滿的額頭上滲出了薄汗,他忍的太難受了,因為腰上有傷,不能動,心有余而力不足。
中就到也。恬希埋著頭,秀發遮擋了女人大半張臉,冷天擎看不見此時的女人臉紅的跟猴子似的,恬希伸手取過胸前的挺翹兒,張嘴,吸了進去。
「哦!妖精」男人按住女人的頭部壓向自己火熱的中心,這還是第一次。
夜色如流水一般泄了下來,打落在樹葉上,打落在寂靜的灌木叢中,輕盈的熱帶蝴蝶以及那些不知名的昆蟲,和著夜的舞曲翩翩起舞的朝洞口飛來。
銀白的月光灑在地上,灑落在丘巒中,灑落在滴滴答答的水域里,夜的香氣彌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
今晚的夜那麼美,美的讓人心醉,美的讓人沉淪
不消一會,山洞里就想起了「撲哧,撲哧」的聲音,以及男人嘶吼的聲音。
冷天擎雙手抱住恬希的身體,在恬希的支撐下冷天擎挺起了上半身,他的大手攫住她胸口的圓潤,狂肆地揉搓,虎腰更加用力地挺動著,倏然,冷天擎頭皮一陣發麻,月復部一陣痙攣,奔涌而出!
恬希將嘴上的污濁擦去後才重新躺倒了冷天擎懷中,男人的俊顏上全是激情後的潮紅,把他伺候服服帖帖後了,恬希卻累的閃了腰。
嗯!這個可是個體力活,以後打死她,她也不干,要不是看著冷天擎受傷的面,她死活都不會跪在冷天擎的胯下。
冷天擎模了模恬希羞紅的臉蛋,一張黑眸中全是得逞後的笑意「害羞什麼?這是夫妻情趣」
恬希嘟起唇瓣,嘴里還有這男人留下的氣息呢「誰和你是夫妻了,我們早就離婚了」
「哼」冷天擎輕哼的一聲「回國就扯結婚證,酒席什麼的都不辦了,咱兩都是老夫老妻,孩子都4歲了,免得別人笑話」
恬希撅起紅唇嘟嚷了一句「不要」
「你是不要結婚證了?還是不要酒席」
「兩個都不要」
冷天擎故作凶狠的看著她「為什麼?」
恬希皺起黛眉望了一眼身側的男人「天擎,你說你到底是喜歡我的身體,還是喜歡我這個人啊?」為什麼他們兩個人在一起都是做,做,做個不停。
「說你是豬,我還覺得是恭維你」冷天擎將女人白花花的身板摟到自己面前「世上女人千千萬,比你好看的,比你有才的,比你嘴甜的,比你會伺候男人的多的是,為何我卻偏偏鐘情與你」
「你」
冷天擎勾了勾唇,俯身吻住了恬希的嘴角「我愛你,毋庸置疑,愛你這個人,里里外外都愛,愛你的傻,愛你的痴,愛你的哭,愛你的笑,愛你的善良,愛你的隱忍,愛你的倔強,缺點也愛,優點也愛,沒有你的日子生不如死,這麼多的愛還不能證明我愛你這個傻女人」
「天擎」女人靠在冷天擎的胸膛口,仔細的听著男人動听的情話,原來他給她的愛這麼沉重。
「我卻什麼都不能給你,不像舒晴一樣有殷實的家底,沒有出眾的才華幫不了你公司的忙,還總是給你麻煩」
「誰說的?」冷天擎緊緊的握住恬希的手「你給了我一個家,還給了我一個寶寶,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看低自己,你給我的比你看到的要多一百倍,一萬倍」
「天擎」現在她是真的詞窮了,找不到任何一個詞來表達此刻的心情。
「我不要你去為我改變什麼,我只希望你全身全意的愛我,真心實意的呆在我身邊,為我生孩子,為我照顧我們的寶貝」
「嗯!天擎,我會听話的,不會再給你惹麻煩,其實我們那個孩子」恬希望了望冷天擎,兩個人眼中都盛滿了悲傷「是被若琳害死的,你去警局那晚若琳到我房間說了一通的好話,她求我原諒她,最後又端了一碗補湯給我喝,我」恬希說到這里就說不下去了,如果自己謹慎一點,那個孩子也不會掉「天擎都是我不好,我不是個好媽媽,我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
「傻瓜」冷天擎撫了撫女人的秀發「若琳,我已經對她失望透頂了」
「怎麼了?」
「染上了毒癮,把自己弄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怎麼會這樣?」
「這都是她自己選的路」
「那你親生的妹妹呢?找到了嘛?」冷天擎搖了搖頭磨蹭著女人嬌女敕的唇瓣說道「听說在16歲的時候被那家人賣了出去,原本若琳的生母是個紅燈區的煙花女子,生父為了抵債把她買到了賭場里,現在什麼線索都斷了,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不會的,不會的,終有一天你們親兄妹會見面的」
「借希兒吉言,但願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