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制愛︰總裁的賠心交易 162章︰孬種孽種

作者 ︰

冷家大宅突然多出了一個人,佣人們也總覺得怪怪的,從冷君卓踏進冷家大門後,舒雅珍就一直沒給過這個男人好臉色。

吃過早飯後冷天擎和恬希便驅車去上班了,冷君卓在後花園的樹林中閑逛著,舒雅珍和冷明誠坐在亭軒中茗茶。

舒雅珍望著遠處冷君卓的背影後冷嘲熱諷了一句「難不成這樣大的人了,我們冷家還要把他養著、供著,這白吃、白喝、白住跟一個無用青年有什麼區別?一天到晚就只知道游手好閑,也不找個正經事干」

舒雅珍說的很大聲,她就是要讓冷君卓听見,她就是看不慣這個男人,一旁的冷明誠急忙拉住舒雅珍的手說的「雅珍,你就看在我這張老臉上就別說了,就算我求你了」

舒雅珍指著冷明誠的鼻子罵道「你還有臉說,這還不是你年輕時候留下的風流帳,他回來還不是為了搜刮你的遺產,我們還沒死了!他就這樣急了」

冷明誠朝著舒雅珍沉重的喘了一口氣,一張方正的臉上盛滿了怒氣「你說完了嘛?在孩子面前別說這樣的話,傷自尊,他回來後我自然為給他安排工作」

「安排什麼工作?難不成你還要把冷氏集團總裁位置給他坐」

冷明誠拉過舒雅珍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雅珍,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千刀萬剮也該是我被剮」

男人的眸光掃過遠處樹林中冷君卓的身影「是我虧欠了這個孩子,既然回來了,你這個當大媽的就好好待他」

舒雅珍撇過頭去,女人回憶起以前的事情,眼淚又撲稜稜的落了下來,她也想當好人啊!可現實偏偏要讓她當壞人,那個女人能容得下自己老公在外面鬼混後還生下了私生子。

「好了,好了,多大的年紀了還哭哭啼啼的」冷明誠急忙抽出衛生紙為女人擦拭著「要是被睿宇看見了還不笑話你」

舒雅珍指著冷明誠的額頭說道「反正這個人你最好早點趕走,我的心里能容的下虞倩,就是容不下冷君卓,如若他不是你冷明誠的私生子,他隨便吃,隨便住,我也不會說一個不字,可是我一想到他是你在外面鬼混後留下的孽種我心里就氣」

「舒雅珍」冷明誠立馬就黑下了臉。

舒雅珍也知道自己說的有點狠,踩到了冷明誠的痛處,女人急忙心知肚明的閉了嘴,一雙憤恨的鳳眼看著遠處的冷君卓,炙熱目光像是要把他灼處兩個洞來一樣。

兩個人的對話一字不漏的傳進了冷君卓的耳朵里,男人勾起又嘴角,透過樹葉縫隙的陽光打落在男人右耳邊的鑽石耳釘上,熠熠發光!前一秒孩子樹枝嘰嘰喳喳的麻雀立馬就滾落到了地上,苟活的小麻雀撲稜稜的煽動了幾下翅膀後邊斷了氣。

看見冷君卓的動作後舒雅珍心里更是氣,女人指著遠處的背影說道「你看看,你看看,就一副流氓的德行,我听說他就是一個在美國混的小痞子,一輩子都沒本事,一輩子也就只會干這種事」

「好了!好了!」冷明誠特懶得和這個女人論理,男人起身回了大廳,舒雅珍氣憤的抿了一口茶,一雙眼楮像是防賊一樣盯著冷君卓。

冷君卓無所事事的玩弄著手里的石子,抬頭,墨黑深邃的眸子望著從樹葉縫隙中灑落下來的陽光,可是無論陽光如何照耀也照不進他那顆冰冷防備的心。

好久不見陽光的顏色了?原以為陽光是黑色的,原來陽光是金燦燦的。?

溫暖的陽光穿梭著微隙的氣息,男人伸出寬厚的大掌想要近距離的去觸模這份溫暖,細碎的光亮舒倘在他的指尖處,流轉又溜走!

紫檀的香味,彌漫在樹林間,這個天地間的空虛都被香氣盈滿。

遠處,陽光下,一道縴絕的塵陌,輕盈,倩麗,飄逸的身影冷不防的退到了男人跟前。

「倩姐姐,快來抓我啊!快來抓我啊!」一大早冷睿宇就把虞倩叫道了小樹林里,好不容易逮到了這個機會,他可要好好和倩姐姐玩一玩。

「嗯!睿宇,你太頑皮了」小倩的眼楮被蒙上了一層紗布,縴長白女敕的手指在半空中模索著,冷君卓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看著,如果沒猜錯那個小孩子應該就是冷天擎的兒子。

「睿宇,你站在原地別動,姐姐過來抓你了啊!」女人一頭烏黑柔亮的秀發扎成了高高的馬尾辮,齊劉海的秀發遮在了女人白皙的額頭上,女人穿了一件收腰的齊膝的雪紡裙,修長白女敕的雙腿,腳上穿了一雙單鞋,輕盈的步子慢慢的向冷君卓的方向挪動著。

冷不防的,「砰」的一下,虞倩便被前方的「龐然大物」撞倒在了地上,「嗯」還好虞倩動作夠快,用雙手撐在了地上,整個身體才沒至于全部仰下去。

「倩姐姐,倩姐姐」躲在樹後面的睿宇急忙跑了出來,小孩子跑到虞倩的身邊急忙把她扶了起來「倩姐姐,你沒事吧!」

虞倩伸手把罩在眼楮上的眼罩扯了下來,這一跤摔的夠結實,疼痛襲擊著大腦神經,一時半會怕是爬不起來。

「倩姐姐,睿睿給你呼呼」小睿宇急忙拉過虞倩的擦破了點皮手肘「姐姐疼嘛?」

虞倩伸手模了模小孩子的大腦門說道「睿宇,姐姐沒事」

那個撞了他的罪魁禍首至始至終都站在那里,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腳下的她,男人狹長的丹鳳眼緊眯著,右手上繼續玩弄著石子,他從來沒打算伸出手拉她一把。

虞倩順著男人修長的腿形一路向上,來到男人的臉上,因為冷君卓是逆著光而站的,強烈的光線從男人寬厚的肩膀處穿透過來,將男人右耳上的鑽石耳釘照的奪目耀眼,釘虞倩看不清他的臉,亦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而地上虞倩的表情冷君卓卻是看的一清二楚,小巧精致的瓜子臉,因為疼痛臉上泛起了點點的紅暈,皺緊五官是否在忍受著巨大的疼痛。

小睿宇拉過虞倩的手臂,虞倩被小睿宇踫到傷口後更疼痛的皺起了黛眉,潔白的牙齒緊緊的咬住嘴唇,只是一個細小的動作,男人的心卻在那一刻抽動了一下。

濃密的睫毛打落在女人眼瞼下,形成一排扇形的陰影,男人轉身,沒有片刻的停留,離去!

小睿宇看著離去的男人,粉女敕的小唇瓣的輕聲的嘟嚷了一句「叔叔,怎麼就不扶倩姐姐一下啊!太不禮貌了!」

虞倩搖了搖頭「沒事!是我不小心撞到他的」隨後,撐在地上的右手使勁一個用力,小倩就從地上爬了起來。

「喂!」小倩朝著男人的背影叫了一聲。

听到女人的聲音後,冷君卓駐了腳步,帆布鞋踩在金黃的落葉上發出嘎吱的聲音。

「剛剛!剛剛,對不起把你撞到了」

冷君卓低眸,如鷹的眼角處泛起一絲的輕笑,他還以為這個女人是要讓他討好公道呢,原來是要對他說這句話,對不起,這個詞在他的人生中還是第一次听見。

睿宇拉著虞倩的手說道「倩姐姐,走了啦!回去擦點藥,他是個男人啊!怎麼會受傷呢」

「哦」虞倩看了一眼身邊的小睿宇輕聲的應了一句。

「睿宇,那個男人是誰啊?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小睿宇嘟起粉女敕的唇瓣說道「媽咪和爸爸說那是睿睿的叔叔,不過女乃女乃不許我這樣叫他,女乃女乃說他是社會上的混混,是個怪人,讓我別和他在一起」

小孩子揚起一張俊俏的小臉朝虞倩說道「不過,我覺得他倒是挺酷的」

「嗯」虞倩皺起黛眉沒說話,因為她還沒看清那個男人的長相,到底酷不酷她也不知道。

虞倩抱著睿宇走了一會後,小孩子便輕聲的說道「倩姐姐,你還是放我下來走吧!你手受傷了」

小孩子心疼虞倩,不讓他抱著自己走,怕她累。

「嗯」虞倩放心了懷里的小孩子,一只白皙的手牽住小睿宇軟軟的手,兩人朝著冷家的大廳走去。

走到門口的台階後,小睿宇指著遠處游泳池邊的冷君卓問著虞倩「姐姐,叔叔是在干什麼啊?」

冷君卓面對著游泳池,小倩看不清男人的動作,女人搖了搖頭「不知道」

「那我過去看看」

「睿宇」虞倩剛想喊住冷睿宇時,小孩子就已經松開了她的手跑了過去。

「叔叔,叔叔」冷睿宇扭著胖嘟嘟的小邊跑,邊叫著,一路歡喜的不得了。

「叔叔」當睿宇看清游泳池旁一排排死去的麻雀時立馬就收住了腳,猩紅的血液從麻雀的五髒六腑中流了出來,一排排的,一路路的,那里至少躺著的也有二十幾只。

小孩子一雙黑眸子不可置信的望著冷君卓,半天都忘記了說話。

跑過來的虞倩看見眼前恐怖的場景後一陣的干嘔,「唔」女人捂住唇,眼楮急忙轉過去,那些麻雀被分身成了五六塊,心髒,小腸,全都擺在了水池旁邊。

水池里的水蕩漾在了岸上,又被沖刷了下去,連著那些麻雀的五髒和血液都沖進了水池里。

冷睿宇硬著膽子叫了一聲「叔叔,你在干什麼?」一雙胖嘟嘟的小手死死的拽著。

男人在心里輕哼了一聲,的確是冷天擎那個男人的種,一般的小孩看見這場景都會嚇的鬼哭狼嚎,這個小孩子算是個例外,可惜他不喜歡。

冷君卓抬眸,手上的刺刀輕輕一撮麻雀尸體,一個甩手,那只可憐的麻雀就飛到了10米開外,落水後,在池中濺起了不小的水花。

「睿宇,睿宇」虞倩急忙走過去拉住孩子,一雙手蒙在小孩子的眼楮上「別看了,快跟姐姐走,我們走」

小倩把孩子護進了自己懷中,女人剛轉身就對上了冷君卓犀利的眸子,這次的她才真真切切的看清了這個男人的容貌。

樣子大概只有26、27歲的樣子,一頭棗紅色的頭發更加的襯托處男人皮膚的細膩很健康,一對濃密好看的劍眉,高挺的鼻梁,一張薄情的唇瓣輕輕的抿著,稜角分明的俊顏和冷天擎有幾分神似之處。

只是這個男人更冷,更陰沉,就想這樣望著就會讓對方喘不過氣。

一雙鷹眸,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特別是又耳閃著炫目光亮的鑽石耳釘,給他的帥氣不羈又多加了一份。

「對,對不起」小倩急忙低下頭去,女人剛挪動了幾步,池子的水向上涌來打濕了女人的單鞋,雙腳一打滑,整個人就向後仰了過去。

小睿宇反應機靈,孩子急忙側過身要去拉虞倩,可是也只盼到了虞倩的衣角處,還是晚了一步。

「噗通」一聲,水池里濺起了一簇簇的水花,和著那些麻雀的鮮血,濺到了冷君卓的身上,也濺到了小睿宇的身上。

「倩姐姐,倩姐姐」冷睿宇朝著水池里的女人大聲的吼叫著,虞倩伸出手向上抓著,女人想要找到一個支撐,可是到頭來只抓了個空,手心的水從指縫中又流了出來。

「咳咳,咳咳」女人從水面上沖了出來,秀發打濕後貼在女人的芙頰上顯得很狼狽。

睿宇伸出手要去拉她「倩姐姐,倩姐姐」虞倩也伸出手要去拉住小睿宇的小手,可是雙手剛伸出頭,虞倩的身體又沉了下去。

「叔叔,你救救倩姐姐啊!救救倩姐姐啊!」

冷君卓站在原地看著池子中奮身掙扎的女人,男人依舊是無動于衷。

小睿宇眼看求男人沒用,小孩子急忙就朝大廳里奔去,他要去找大人們過來,他要去找大人過來救倩姐姐。

小睿宇攫著淚水不停的跑著,可是這里到冷家的客廳也有一大段的距離,憑著小孩子的兩條小細腿至少也要4、5分鐘才把人叫的過來。

「咳咳咳!」小倩在水池低下咕嚕嚕的喝了幾大口的水,女人雙腿賣力的向下蹬著,可惜越蹬身體越往下沉,她、根本就不會游泳。

小倩朝岸上的冷君卓伸出一只手,她想喊救命,可是人好不容易從水面掙扎上來後,還沒來得及喘一口氣,整個人又沉了下去。

冷君卓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殺過無數人,也看過無數人死亡前一秒奮力掙扎的慘狀。

水池中那張小臉痛苦的糾結在了一起,小倩伸出手想要求的這個男人一點點的憐憫。

「救命」那句微弱的聲音,從水中,從激起的浪花聲中傳了出來,這聲微弱的求救聲夾雜著不甘,夾雜著倔強深深的敲進了男人的心底。

即使在最後一刻,即使在最絕望的那一刻,這個女孩的求生意志依舊如此的強烈。

「噗通」一聲,男人矯健的身姿如一只銀魚一樣穿梭進了水池中。

男人沉進水底,女人的裙子已經徹底濕透了,秀發順著水散落在臉部,輕易的雪紡裙擺左右的搖曳著。

如一個從天而降的王子抱起了自己的人魚公主,沖身而上,破出了水面。

「咳咳,咳咳」小倩死死的抱住冷君卓的頸只,一出水面嘴里吐出來的全是水,男人在池中游動了幾下後就抱著女人爬上了岸邊。

恰好這時沖過來的舒雅珍和冷明誠就看見了冷君卓抱著虞倩上岸的一幕。

舒雅珍的手上拿了個類似于翡翠小瓶罐一樣的東西,其實她也是剛剛在屋子里面沏茶,這個瓶罐是沏茶用的小器皿,剛剛听到睿宇說小倩落了水,走的急,沒發下。

冷君卓莫名其妙的回到了冷家,舒雅珍原本心里就不爽,現在又看了眼前這一幕,「砰」的一下,舒雅珍就把手上的器皿砸到了對面男人的頭上。

「你這是干什麼?」冷明誠急忙拉住舒雅珍的手「你朝孩子扔什麼?」

小倩看著這突來的一幕,整個人都慌了神,不消一會兒,男人的額頭上有絲絲的鮮血流了出來,順著眉角,從剛毅的側臉滴落在了虞倩的手上。

冷君卓安靜的將小倩放了下來,冰冷的眸子冷冷的掃了一眼舒雅珍,舒雅珍接到冷君卓掃過來的眼神後同樣也狠絕的回望了回去,她就是要把這個男人掃出冷家。

「你放開我」舒雅珍奔著被冷明誠拉著的右手「你舍不得教訓,我來幫你教訓」

「舒雅珍,你安靜一點」冷明誠死死的拉住發狂的舒雅珍「你發什麼瘋,你在這麼多人面前發什麼瘋」聲天她孩。

舒雅珍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冷明誠,你說我發瘋,我跟了你30幾年,給你生了冷天擎把他養大成人,你現在竟然說我發瘋」

「夠了」冷明誠大聲的吼了一句。

「不夠,不夠」舒雅珍憤怒的眸子看著游泳池岸邊的麻雀尸體說道「你看看,你看看,他都做了什麼?他還想害死小倩,你沒看到嘛?他回來就是沒安好心」

舒雅珍側過身同樣指著冷君卓的鼻子罵道「一個有娘生沒娘養的野種」

「啪」冷明誠一巴掌就煽了過去,結婚這麼多年冷明誠從來沒打過她,當那只煽出去的右手收回來後還在不停的顫動。

一旁的佣人嚇的大氣都不敢喘一口,陳嫂急忙捂住小睿宇的眼楮。

小倩急忙就跑了過去「舒阿姨,冷伯伯」

「舒阿姨,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的,不是,不是的,是我自己不小心跌落下去的,舒阿姨,舒阿姨」

舒雅珍靠在小倩的懷里自言自語的說道「你打我,你打我,你竟然為了這個孽種來打我,你竟然打我」舒雅珍的神情有些恍惚。

「舒阿姨,舒阿姨」虞倩急忙拍打著舒雅珍的臉「舒阿姨,你別嚇我啊!」

冷君卓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鬧劇,他就像個局外人一樣,這場鬧劇以冷明誠的那一巴掌而謝了幕,他應該高興呢?還是應該難過?

孬種,孽種,野種,可是歸結到底他還是冷明誠的種,只是他投錯了胎而已,憑什麼冷天擎就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著光鮮亮麗,高高在上的冷家大少爺,而他要成為私生子,過街人人喊打的老鼠。

冷君卓身側的雙手死死的拽著,右手上暴突起來的青筋赫然一片。

「雅珍,對不起,對不起」冷明誠把舒雅珍抱回客廳後一個勁的哄著,倆個人結婚了這麼多年,他從來都沒用動過手。

冷明誠拉過舒雅珍的手揉搓著「雅珍,我知道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年輕的時候糊涂,犯了混,對不起,對不起」男人一聲聲的安慰著「都是我不好,我不好,你打回來,打回來」

冷明誠扯過舒雅珍的手在自己胸膛口垂打著「我知道那個孩子是個多余的,不該來到這個世界,是我一時糊涂留下的孽債」

虞倩用手踫了踫冷明誠的胳膊,女人小心翼翼的說道「冷伯伯,你快別這麼說」小倩聰明的用眼角示意冷明誠,旁邊還站著冷君卓呢!

冷明誠望了一眼冷君卓,對這個孩子他有深深的愧疚,可是他還不至于為了冷君卓而拆散了這個家,說到底還是要顧及到冷家的面子,他用30幾年的時間建立起來的冷氏家族遠遠的超過了一個冷君卓的分量。

冷天擎和恬希回家後就感到了家里的氣氛不對,舒雅珍在床上躺著,一雙眸子望著天花板,身上穿了一件大富大貴的睡衣,擁著被子在床上發著氣。

最後還是恬希和冷天擎上去說了一大通的好話才稍稍讓舒雅珍消了火。

冷天擎擁著恬希在床榻邊坐著,冷天擎輕聲的說了一句「媽,你就別和爸賭氣了,爸做的不對,你也更不對,你干嘛沖著二弟發火啊?」

「我哪不對了?」舒雅珍拿下額頭上的熱帕子說道「天擎,我說你怎麼就沒有一點危機感啊!他回來就是為了跟你搶財產的,你還二弟,二弟的叫,叫的這麼親熱,我跟你說,有我在的一天我就絕不會讓這個男人踏進冷家的大門,你沒听說嘛?他出去的這幾年在美國的街頭當小混混,小流氓,一輩子就只會剛那些齷蹉的勾當」

冷天擎嘆了一口氣,男人盡量用平緩的語氣說道「你要是小時候好好待君卓,君卓也不會像現在這個樣子,我到覺得君卓是個可塑之才,爸也跟我說了讓君卓去冷氏上班,我也允了,明天君卓就和我去冷氏上班,說不定他還真能撐起一片天」

「你,你」舒雅珍差點就被這個兒子給氣死了,舒雅珍指著冷天擎的頭說道「我說你腦袋是不是被驢給踢了,我費盡心思的把狼趕走,你卻是要引狼入室」

「媽」冷天擎將舒雅珍冰冷的手拽進手心里「再怎麼說,我跟君卓身體里有一半相同的血,我是大哥,有責任教好他,要是君卓真有本事,別說一個冷氏,十個冷氏我也讓給他」

恬希伸手手緊緊的握住冷天擎的手,豁然覺得這個男人的肩膀更加的可靠了。

「你呀!」舒雅珍被自己的兒子氣的哽塞了「你這輩子就知道往自己身上攬責任,要是換作別人早就搶的頭破血流了!你這是傻」

「嗯!」冷天擎挑了挑劍眉說道「傻人有傻福,老天爺讓我這輩子遇到了希兒,有了睿宇這樣的兒子,我現在很知足了,我到希望有個手足能幫我接替了冷氏,好讓我和希兒逍遙快活去」

「去!去!去!」舒雅珍瞪著一雙鳳眼看著冷天擎「你說的是什麼傻話啊!冷氏能有今天容易嘛?」

「媽,其它人能赤手空拳打天下,我也能,只是我比別人幸運點!」冷天擎握緊舒雅珍的說真摯的問道「媽,假如君卓是你的親生孩子,你會這樣對他嘛?其實我只是在投胎的時候比冷君卓幸運了一點,同樣是冷家的子嗣,我和他卻是兩個不同的待遇」

舒雅珍嘆了一口氣說道「他原本就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那是你爸風流債留下的禍種」

「婆婆」一旁的恬希才輕聲的開口說道「不管怎麼樣,孩子是無辜的,我說句實話」恬希抬眸看了一眼側著身的舒雅珍,看到女人臉上沒有多大的變化後恬希才敢繼續說「受苦最多的是君卓,他生下來母親就死了,有家又不能回」最後那句恬希說的特別的小聲。

冷天擎接過恬希的話說道「希兒說的對,你這麼大年紀了好好享福,年輕人的事你就別操心了,以後你會兒孫滿堂,我跟希兒加把勁,給你多生幾個孫子讓你抱抱,這下你總歡喜了吧!」

舒雅珍轉過頭小聲的嘟嚷了一句「你這句話我听了心里還比較舒坦一點」被褥中的舒雅珍轉過身望著冷天擎和恬希這一對幸福的小夫妻說道「跟你爸說,讓他這一輩子也別進我的房」

「好,好,好」冷天擎連說了三聲好,看來舒雅珍的氣也消了不少,剩下的也只有冷明誠的事了,讓他自個來哄自己的老婆。

冷天擎擁著恬希走了出去,恬希捂住嘴偷偷笑了笑「傻女人,你傻笑什麼?」男人摟著女人的細腰輕聲的說道。

「天擎,我覺得你媽就听你的」saqw。

「那當然」冷天擎恬不知恥的說道「我可是我媽的驕傲,從小到大都是」

「嗯!」恬希踮起腳尖,收手摟住男人的頸子說道「也是我的驕傲」

「傻女人」冷天擎寵溺的敲了敲恬希的額頭,遇到了你才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驕傲,恬希和冷天擎相擁進了自己的臥室。

小倩手里端著一些醫用藥品徘徊在冷君卓的門前,女孩傻傻的徘徊了好幾分鐘了,她不知道自己是該進去,還是不進去,不進去又覺得過意不去,畢竟他是為自己受傷的。

小倩鼓起勇氣輕聲的敲了下門,沒過多久里面就傳來了冰冷的嗓音「進來」

小倩傻傻的站在門口「二少爺」進來後看見男人冰冷的眸子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話了,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就是太冰冷了,猜不透,看不穿。

冷君卓看了一眼虞倩手中的藥瓶,不用想也知道她是進來干什麼的。

虞倩小心翼翼的挪動著步子來都冷君卓面前,小倩壓下了心中的害怕,女孩勇敢抬起頭對上了男人的眸子「你額頭上的傷好些了沒?我,我給你上點藥,要是感染了就不好了」

冷君卓自嘲的笑了笑,隨後男人洋洋灑灑的躺在大床上望著天花板說道「你就不怕弄髒了你的手嘛?」

「什,什麼?」虞倩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男人說的什麼意思。

「我說,我是個野種,你就不怕弄髒自己的手嘛?」

小倩急忙放下手中的藥瓶搖著手說道「二少爺,你別這樣說自己,人貴在自尊,自己就不尊重自己,看不起自己,別人越會看不起你的」

「嗯!是嘛?」男人伸手,一個使力就把女人拉到了懷里,健碩的大腿壓住女人的身軀,沉重的鼻息打在女人的芙頰上。

小倩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做出這樣逾越的動作,伸出手急忙推攘著男人健碩的胸膛「二少爺,你別這樣!」

冷君卓認真的盯著女人細女敕的肌膚,除了把她拉進自己懷里外男人並沒有在做任何逾越的動作「你剛剛那話是說我不自尊嘛?」

「不是,不是,我只是我自己應該看的起自己」

男人挑了挑劍眉說道「那你是說我自己看不起自己」?

「不是,不是」小倩腦袋瓜子就快被繞暈了,她沒想到二少爺這樣喜歡咬文嚼字。

看著小倩羞紅的臉,男人的臉上才露出了一點點的笑意,只是很冷,很冷。

「你是舒雅珍的人對不對?她讓你過來打探消息然後再回去給她匯報對不對?」

「不是,不是」小倩急忙搖著頭,一頭烏黑的秀發散落在大床上更加的襯托出了女人膚質的細膩和白女敕,看著甚是誘人「我其實算是舒阿姨和冷伯伯收養的,我6歲的時候就到冷家了,我是個孤兒」小倩嬌美的臉上帶著尷尬的笑意道,不過她已經早早的認清了自己是孤兒這個事實。

只要自己過的開心,健康,爸爸和媽媽在天堂上一定也會露出微笑的,因為她知道自己是父母的希望,身上寄托了父母的祝福,所以這麼多年來在冷若琳面前她忍氣吞聲,只為了安安靜靜的活著,或許有一天她真的能夠活出自己的精彩。

「嗯」冷君卓听了虞倩的遭遇後輕輕的應了一聲,男人側身和女人平躺著,兩個人就像是是許久未見的老友,各自訴說著給自的不幸。

「你比我好!舒雅珍對一個外人都能這般好,卻對我避之如蛇蟻,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

冷君卓自嘲的說道「或許我真的是一個個洪水猛獸」

失去了冷君卓的禁錮後,小倩急忙從床上翻了起來,女人拿過棉簽蘸了些碘酒「我給你消消毒吧!」

小倩也不顧他願不願意,伸出手將男人額前的碎發扶了上去,當那一大張俊顏露在女孩的眼前時,虞倩的心竟然砰砰的跳動了兩下。

這個男人帥的也太妖孽了吧!把額前的碎發一扶上去簡直變了一個人,連氣質都不同了。

冷君卓看著眼前呆愣的女人說道「你還要擦嘛?」

「哦!馬上!」小倩小心翼翼的擦拭著男人額頭上的口子,大概有一個指節那麼長,傷口已經結了血痂。

小倩的一雙眼楮不敢亂瞟,冷君卓卻一動不動的望著頭頂上的女人,皮膚很白,毛孔很細致,即使這麼近的距離他也看不清她的毛孔,沒有任何化妝品的痕跡,男人盯著女人嬌女敕的紅唇竟然有一點點的失神。

冷君卓躺在大床上,女人跪在大床的側邊給他清洗著傷口「你叫什麼名字?」

「哦」小倩一邊擦著傷口一邊說道「虞倩」

「虞姬,虞美人的虞?」

「嗯!」虞倩點了點頭「這個姓比較少見」

「哼」冷君卓喘著沉重的鼻息輕聲的嘆了一句「只可惜他和一代梟雄項羽是悲劇收場」

虞倩只是笑了笑,現在的她不懂這個男人的話中是什麼意思,冷君卓任由這個女人在自己額頭上擦拭著,聞著女人的香氣,漸漸的他竟然步入了夢鄉。

小倩臨走的時候,伸手把冷君卓蓋好了輩子,當女人的秀發拂過男人的鼻尖時,男人輕聲的囈語了一句「媽媽」

虞倩停留在半空的手頓了頓,或許這個男人同樣也是孤獨的,幫男人蓋上被子後,女人便輕腳輕手的光上了門,當門關上的一剎那,一滴清淚竟然從男人的眼角流了下來,多少年了,從母親去世的那一年他就沒流過一滴淚!他今天因為一個女人的關心在夢中流了淚,有點像媽媽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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