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已來到皇宮多日,居然沒見到太後著實奇怪,難道已經入土為安了?隨即搖搖頭,一路晃悠著,眼楮卻一刻也不消停,
「參見皇後娘娘!」
「恩,我要進去看看!」
雪兒直直的盯著守衛極嚴的大門,「難道這就是地牢,說不定月塵會在這」,剛想踏進去,卻見兩把明晃晃的刀架在眼前,
「怎麼,我可是當今皇後,有什麼事本宮擔著,」
看著他們左右為難的樣子,雪兒眼里早已迸出了火,
「你們好大的膽子,皇後的話也不听?」
「奴才參見殿下!」
雪兒機械的轉過頭,欣喜的看向邱如夢撒嬌道,
「殿下,臣妾只是好奇罷了」
「哦」
只見邱如夢一手攬過我的腰,湊到耳邊低喃,
「皇後既然這麼好奇,那麼朕帶你去欣賞欣賞!」
「呵呵」雪兒勉強的扯出一絲微笑,突然有些膽怯,卻被邱如夢連拖帶拉的拽了進去,不斷的干笑著,手心里漸漸的滲出了冷汗,四處亂瞟,空空如也,一陣氣餒,忽然那痛徹心扉的哀嚎聲,雪兒緊緊的鎖住那黑暗的房間,
「皇後,你為何如此緊張,害怕?朕在你身邊呢!」
邱如夢安慰似的拍拍我的手,頓時渾身透涼,
「想要看看嗎?」。耳邊傳來邱如夢魅惑的嗓音,還沒等雪兒反應過來,只見一扇鐵門被打開,眼前的景象入目不堪,只見一位上了年紀的婦人不斷的跪地求饒,一個個精壯的男人肆意的在她身上掠奪著,雪兒一個腿軟,邱如夢扶助身旁的人,眼里高深莫測,
「皇後,如何?有你要找的東西嗎?」。
「沒,沒,不是,臣妾只是想來看看罷了,」雪兒極力的平息自己,還是止不住渾身顫抖,
「哦,這個玉鐲晶瑩剔透,這就送給皇後吧,希望你好好保管」
雪兒看著手上那熟悉的手鐲,心一緊,難道月塵真的出事了?
「很好看,臣妾很喜歡!」摩挲著手上冰涼的觸感,雪兒斜眼瞟見那婦人乞求的眼神,「她是誰呢?」忽然邱如夢輕佻起雪兒的下巴,眼里滿是笑意,然而雪兒覺得異常的恐怖,
「皇後,難道朕沒滿足你,」
感受到游走在身上的手,雪兒一陣輕顫,那是被嚇出來的,
「殿下,床上功夫一流,臣妾喜歡的緊呢!」雪兒眼神不斷的飄忽,
「哦,」嘶,邱如夢緊緊的捏住那削尖的下巴,靜靜的注視著,似在想什麼,手上的力道卻未減弱半分,一陣陣疼痛,雪兒不禁微皺眉頭,
「那皇後為何想其他男人?」
「沒有,絕對的沒有」雪兒發誓般的舉起右手,委屈的可憐,
「恩,既然這樣,朕有些想你了!」
還未等雪兒喘口氣,邱如夢已經抱起呆愣中的人兒大步地離開,後面一陣陣哀嚎,雪兒忍不住的回頭,「雖然那婦人破爛不堪卻依舊遮擋不住她的風華絕代,她會是誰呢?難道?」,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
「怎麼,皇後也想我了,那麼專注的看著我做什麼?」
眼前的邱如夢好似一個魔鬼,雪兒訕笑不已,
「想,想,是想呢」臉都快糾成一團,雙手緊緊的摟著,
「殿下,你做什麼?」
看著邱如夢優雅的月兌著衣服,雪兒驚恐的想要逃,大門卻被鎖的死死的,哆哆嗦嗦道,
「殿下,這種事要挑時機的,這大白天的影響不好,還有….」
殿門外只傳來雪兒的咒罵聲還夾雜著微微的申吟,邱如夢溫柔的摟著早已昏過去的雪兒,摩挲著臉上那塊疤痕,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自從那後,雪兒足足躺在床上三天,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宮里的人都說皇上專寵皇後一人,情有獨鐘,雪兒卻苦笑不已,邱如夢每天晚上都會來,日日夜夜的索取,雪兒真怕自己精盡人亡,
「殿下,」雪兒看著依舊精神飽滿的人,就想痛哭,滿臉憔悴的看著他,
「皇後有什麼事,等做完再說」
眼看自己渾身上下只剩下褻衣褻褲,趕緊一溜煙奔下床,端起桌上的茶水一口飲盡,
「我口渴」
邱如夢眼里早已布滿了,一把撲倒雪兒忘情的吻著,卻未瞧見雪兒眼里的一抹流光,只見邱如夢喉結滾動了一下,便昏沉沉的睡過去,雪兒一腳踹開身上的人,趕緊穿上衣服,回頭又是一腳,鄙夷道,
「色胚子!」
听到殿門合上的聲音,邱如夢猛然睜開眼,悠哉的輕起身,揉揉被踹的地方,眼里滿是寵溺,「想不到皇後下手可真狠啊!」,雪兒氣勢洶洶的來到地牢,剛想發飆,卻見他們自然而然的讓開,一陣疑惑,依舊黑麻麻的一片,然而看到地上昏倒的人,趕緊扶起她,
「你是誰?」
婦人悠悠的睜開眼,有些懼怕,突然瘋一般的撞著自己的頭,雪兒想要攔住她,可是力氣太大,不得已點了她的昏睡,想不到她居然瘋了,驚嚇不已,忽而想到什麼,一路狂奔,怔怔的看著眼前的人,「月塵」,渾身都被粗繩捆綁著,身上一條條觸目驚心的傷痕,情不自禁跑過去,
「皇後,這是你要找的人麼?」
雪兒一震,看著床上依舊假寐的人,聲音有些顫抖,
「不是」
月塵這時也疑惑的看向我,一陣驚喜,忽地眼神一暗,低垂下頭,然而眼里的愛戀未能逃過雪兒的眼,
「哦,既然這樣,那拖出去斬了吧,想不到他居然這麼大膽進皇宮行竊」邱如夢雲淡風輕的說道,
「慢著」
雪兒咽咽口水,腦子急速的運轉著,時間慢慢的流逝,眼見邱如夢不耐煩的睜開眼,
「殿下,我忽然想起來了,他好像是我的一個遠房的親戚」雪兒拍著自己的頭,忍不住懊惱,
「哦?」邱如夢似笑非笑的看著雪兒,
「過來,」
雪兒深深的看了眼依舊垂頭的人,慢慢挪動著小步伐,邱如夢眼神一緊,一個用力,雪兒便坐在了他的身上,姿勢太過曖昧,不禁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