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宏早早的在牢門口守著,女皇受苦了吧,一見到人影,歡喜的迎上去,一股莫名的氣息,陌生,天宏眼神有意無意的掃過開心的人,輕問,
「女皇,讓您受苦了!」
雪兒搖搖頭,眼前的男人溫柔如水,俊美異常,心突突的跳,感受著一雙寬闊的大手,雪兒羞澀的垂下頭,
「走吧,女皇估計渾身都不舒服吧,回去好好洗洗」
一听這話,雪兒更是俏臉微紅,嬌羞可人,任由著前面的人領著自己,直到來到屋里,
「女皇曾今說過喜歡在木桶里洗澡,這樣舒服,我叫人準備了你最喜愛的玫瑰花瓣,」
天宏伸出手,觸模著,溫度適宜,看著雪兒扭扭捏捏的模樣,撲哧一笑,然而眼里的精光一閃而過,
「女皇,以前可都是我服侍的,怎麼現在不習慣了「
天宏說著就動手解開雪兒的衣裳,感受著人兒的顫抖,噌的一聲,一把軟件抵在還沒回過神的人,聲音更是如千年寒冰,
「說,你是誰?女皇在哪?」
人兒一愣,這麼快就被看出破綻,自己自認為做的很好了,
「說不說」
又是一聲質問,天宏冷眼看著,笑道,
「女皇在我面前從不羞澀,你知道為什麼麼?因為我和她是愛人,女皇看我的眼神多了分審視和戒備,而不像你如此的痴迷,」
天宏快速的封住她的穴道,自己還要在確定,否則錯了會後悔一輩子,只听見嘶啦一聲,女人後背的衣裳被深深的劃開一大片,里面白皙的肌膚若隱若現,天宏毫不遲疑,一刀斃命,哼,女皇的模樣可是你所能褻瀆的,看來女皇肯定被太後藏了起來,望著地上的人,天宏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瓶,輕輕一撒,頓時地面上的人影溶成了一攤血水,
太華殿內,夏媚愜意的微眯著眼,
「太後,紫晶國女皇來了」
「哦?」
夏媚微微點著頭,不是叫她沒事不要過來的嗎?免得讓人起疑心,
「太後」
「你們都下去吧,沒哀家的允許,不準人踏入!」
等到殿內沒人,夏媚臉色一沉,不悅道,
「落音,哀家和你說的話不記得了嗎?」。
被喚落音的女子噗咚一跪,焦急道,
「太後,情況緊急,大祭司說女皇後背有詭異的圖文,而我身上沒有,所以他想和我歡好,我是極力的拒絕,可這事也不是一天兩天呀,怎麼辦?」
想不到這男人竟然如此的迷戀,什麼圖文,自己還真是好奇,
「走,和哀家一起去看看」
夏媚輕輕走到一面牆壁,瞄向身後的人,示意桌上的一個普通的花瓶,落音頓時明了,用力旋轉,咚的一聲,面前的牆壁像門一樣被打開,老遠就听見雪兒破口大罵,
「你個老妖婆,快放我出去,看我扒了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
「哎呦外,看來女皇精神挺好的嘛」
「那是….」
然而後面的話看到來人時愣住了,媽媽呀,她是誰?竟然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就連自己特有的紅色指甲也相同,真是怪了,
「好奇嗎?」。
雪兒木訥的點著頭,確實好奇,
「落音,還不快去瞧瞧」
感覺身後的人沒有動靜,夏媚疑惑的轉過頭,一把精致的匕首架在脖頸,
「雪兒快走」
這聲音,雪兒再熟悉不過,夏媚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人,惡狠狠道,
「慕容旭?你好大膽,竟然三番兩次戲弄哀家,」
「太後,不必動怒,你假意釋放女皇可背地里沒有,你說要是讓皇上知道了如何,頂多責備對吧,可他要是問母後你為什麼這麼做,你該怎麼回答呢?」
雪兒可沒心思和她羅嗦,一下子點住她的穴道,夏媚不甘心的看著走遠的人,動彈不得,素傳東傲國國師慕容旭易容高手,可真是讓自己不得不佩服,
一出來,雪兒開心的直樂,還是外面的空氣好啊,雖然自己在里面把她祖宗十八代都問候過了,可惜還是悶的慌,看著眼前人慢條斯理的卸著妝,雪兒趕緊說道,
「慕容旭,你得快點離開,否則會落下把柄」
慕容旭本想和雪兒談談,可一想雪兒說的很有道理,微點著頭,戀戀不舍道,
「雪兒,你好好照顧自己,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