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姍咬了唇。
端賀蓮就覆在她的頸邊,咬完了她的耳垂,又細細密密地吻過她的頸線再到鎖骨。
仰頭的時候他還是一張唇角帶笑卻永遠讓人琢磨不透的臉。
「快去吧!待會你幫我把碗筷擺上,這頓飯就當是你做的!」
米姍沉默了兩秒,剛一轉身又迅速回身,雙手抓上他衣領,用力吻上他的唇。
冰涼,一片的冰涼。
她睜著眼去看他的眼楮,他也同樣是睜著眼楮。
她輾轉舌忝舐過他唇上每一寸柔軟,細細密密用自己嬌女敕的舌尖輕點而過,又靈巧地往他唇齒里鑽。
可是這一吻卻不同了剛才,剛才……他是飽含**的男人,現在……他已經得到過了,自然就不想再給予多余的回應。
他一向是個冷情的男人。
米姍在原地僵持了幾秒,索性張嘴狠狠一咬,直到他的唇瓣在她唇里溢了些血味,他亦仍是原來的模樣。
她微怒松了口,他卻正好傾身上來在她唇前輕點了點。
「怎麼樣,氣消了嗎?」
「端賀蓮,在你眼里,我到底算是什麼人?」
「女人。」他彎唇一笑,「不能吧!難道你對這個還會有懷疑?若說你不是女人,那這天底下到真還沒有什麼女人了。」
「那秦惜箏呢?她在你眼里又是不是女人?」
端賀蓮唇角的笑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盯著她的眼楮看了數秒,一抓她的手臂向門邊一甩,「回去!」
她被他甩得踉蹌了兩下,差點撞著桌角。
背對著他沒有說話,只覺得心寒。
回身的時候還是笑笑,「那你說要做給我吃的飯呢?買那螃蟹可是花了我很多錢。」
他的唇角緊繃,面色上的一切也是冷凝,整個人好像瞬間降到冰點,把周圍的氣氛都弄得那麼冷。
他越是臭臉她越是要看他繃不住崩在自己面前。
她勾了唇,一只修長美腿微微向上曲起撐于牆面,斜了眼楮看他的時候笑得閑適,「啊嗯……你有沒有听過一個故事?故事里說,有一只北極熊,因為雪地太刺眼了,必須要戴上墨鏡才能看得清楚東西。可是他找不到墨鏡,于是就閉著眼楮爬來爬去,把手腳都爬得髒兮兮的,才好不容易找到它的墨鏡。它戴上墨鏡,對著鏡子一照,你猜怎麼的?」
端賀蓮不說話,就靜靜站在那里。
米姍說著,自己仰頭大笑了起來,「它說‘哦!原來我是一只熊貓啊!’哈哈哈……」
笑到後來,她都弄不清楚,到底是什麼迷蒙了她的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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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賀蓮還是留了她下來吃飯,只是趕了她出廚房,再不許她進來搗亂。
米姍笑嘻嘻地在他頰畔輕吻,「端先生你說你這麼賢惠,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啊?」
他身上系著圍腰,手上拿著鍋鏟,用力拿手肘拐了她一下,「去,客廳待著去。」
「我想留在這里看你做飯不行嗎?」她歪著腦袋,賴在流理台前不走。
他勾了唇側過頭來看他,「看久了,你愛上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