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感覺一陣的清涼,身上的傷口本來火辣辣的,也舒服了很多。憂兒慢慢睜開眼楮,發現自己居然坐在木桶里,而一雙有力的手臂正在後面拖著自己的頭!
「啊!咕嚕。」
發現自己是坐在桶子里洗澡的架勢,可明顯身後這雙大手是男人的,憂兒一驚一羞之子一滑,水就沒過了頭頂,喝了一口水進去。
「渴了?」
耶律宸勛的手穿過憂兒的腋下,將她的頭從水里拖出來,唇上帶著笑,明知故問著。她剛剛是害羞吧,昨天她從床上蹦下來的時候也這個樣子,怎麼都沒見她害羞?
「咳咳,我洗好了,你出去。」
憂兒雙手環抱在胸前,他的大手卻一直拖在腋下,怎麼都好像是自己緊緊夾住他不放似的,微微松了松手臂,想讓他出去。自己除了害羞,還不想讓他知道自己身上的那個秘密!
「這是我的營帳。」
大手還插在憂兒的腋下,此時耶律宸勛才感覺到手心里那稚女敕的肌膚和細滑的感覺,視線也從她雪白的脖頸,向下看到了她光果的的後背,被水清洗之後的傷口已經不流血了,似乎也沒有之前那樣觸目驚心。
而絲絲墨色的長發從肩膀到胸前都是將肌膚半遮半掩的,有著別樣的神秘和誘惑。
「還疼嗎?」。
大手從她腋下拿開,慢慢的撫模上那迷人的雪背,想要掩飾心髒怦然跳動的緊張心情,只好用最平淡的口氣問著。
「你出去吧,真的不疼了。」
後背那手心里繭子摩擦肌膚的感覺,有些癢,又有些澀,卻讓憂兒又向水里躲了幾分。傷口被水清洗過了,真的已經不疼了,而且還在慢慢愈合,他再不走,就要發現了。
「害羞?以後留在我身邊,不能這麼害羞。」
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耶律宸勛也宣告了所有權和憂兒今後的生活安排。
「留,留在你身邊?」
明顯的愣了一下之後,憂兒回頭就看到耶律宸勛離自己近在咫尺的臉,他應該是一直單膝跪在地上的,然後用手拖著自己。可此時這樣近距離的對視,讓憂兒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叫做寄托的東西。
「會伺候男人嗎?」。
憂兒懵懂的搖了搖頭,還沒從他剛剛說的留在他身邊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那就慢慢學吧!首先要學會不害羞。」
大手一伸,將憂兒柔軟的身子從桶里撈出來,耶律宸勛將憂兒直接抱到了床上,拉過下面的床單將她裹了起來。
「為什麼要我留下?我會殺了你的。」
昨天說了自己可以走的,憂兒不明白他怎麼改變了主意,但自己想要給阿公、阿婆報仇的念頭還在。
「不為什麼,我想到什麼就做什麼,沒有理由。」
真的連耶律宸勛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留下她,就像當初在聖皇面前,遞上玉佩時候說的那樣︰「我要她!」一直都是只有強勢的這三個字,卻沒有任何的其他理由。直到失去的那一刻,自己還是只要她。
如今自己只是仍然想讓這份強勢延續下去,即使是一個和她有著相似眼神的女子,也要留下;何況,她們連名字都那麼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