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寵妃︰抱得美人歸 牙如何吃人

作者 ︰

沉香居的那位無憂姑娘一下就在床上躺了三天,據說不只是吃錯了東西,而且因為在茅廁蹲的久了,還受了涼。

第四天一早,她才總算是不那麼月兌力了,從床上起來,梳妝整理一番。小玲不在,出去準備早飯了,就听到窗欞上「咯 」一聲輕響,像是有什麼東西打在了上面。無憂疑惑的擰了擰眉,披了件棉袍子走到了院子里,順著剛剛發出聲音的地方望了過去。

地上還有積雪,白蒙蒙的一片,但雪地中還是可以看出一個白色的東西,像是一塊白布裹著什麼。無憂趕緊快步走了過去,撩起裙擺遮住了那東西,然後四下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才蹲子,將那個白布小包快速的撿起,塞進了袖子中。

回到屋里,無憂插上了門,從袖中掏出那小白布包打開,里面是只有一張字條和一個小紙包。看過了字條,無憂眼神顯出了懵懂和疑惑,似乎並不太明白,但將那個紙包打開的看時,臉上便露出了得意的一笑。

那紙包里是一些白色的粉末,不多,但散發著陣陣的香氣,才打開無憂就聞到了,那香氣讓她知道那是什麼東西,趕緊重新將紙包包好,仔細的收進了衣袖之中。再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紙條,咬著唇又想了一下,將那紙條扔進火盆里燒了個干淨。

「小玲,現在王爺的晚膳還是和憂兒姑娘一起吃嗎?」。吃早飯的時候,無憂問起了小玲。

「不知道,我不是都在這里伺候您了嗎,哪里知道王爺那邊的事情呢。」

小玲回答著,卻偷偷給了無憂一個白眼。心里也是氣惱的︰這個無憂姑娘真是比那個憂兒更不知羞,茅廁蹲了一宿,肚子疼了三天,怎麼才一好點又問起了王爺,真是賊心不死。

「那王爺這個時候應該在哪里?上朝?還是在陪著憂兒姑娘?」

「上朝,我家王爺中正愛國,這個時候自然應該是在上朝的。」

小玲見無憂才放下手里的筷子,也不管她吃沒吃飽,也沒問她要不要再添飯,馬上過來將她面前的菜飯都端了下去,那樣子分外的小家子氣。

「那這會兒,那位憂兒姑娘會在哪兒?」

無憂看出小玲這幾日對自己明顯的敵意,撇了她一眼,也不想現在就追究,只是心里暗自想著︰若是過幾日我做了宸王府,看你還這個樣子。

「你到底是問王爺,還是問憂兒?不知道。」

小玲將剩菜端了,頭也不回的出門,其實心里仍是別扭的,也有著許多的妒意。憑什麼左一個憂兒,右一個無憂,都是來路不明的,卻來了都討了王爺的喜歡。

無憂見小玲走了,也不理自己,美麗的臉蛋上倒是掛上了冷笑,伸手又模了模袖口里的那個小紙包,披上棉袍子走了出去。自己雖然才來了三四天,但也算認識了從這沉香居到王爺的「晨露居」的路,自己過去找找,總能踫上那位憂兒的。

果然,才過了小花園的角門,就听到里面似乎有少女清脆的笑聲。那聲音清甜的像是一股甘露,汩汩的可以從听了的人耳朵一直流到心坎里去。

而當無憂繞過面前的一排古松,就看到一片開得正好的梅花樹下,一個少女在和一只碩大的灰狗嬉戲玩雪。少女一張絕美的臉蛋因為跑動而泛起了紅暈,比那滿樹的梅花還要美麗。身上是一件墨色貂裘,那華麗的毛皮在陽光的照射下,好像每一根毛管都在閃光。而那只銀灰色的大狗更是壯的不像話,那少女偶爾撲過去的時候,那只狗居然可以將那縴細的少女馱在背上,跑上幾步。

而那美麗的少女則是時而團起地上的雪,拋向那只大狗,時而跑前跑後的躲避那只大狗貌似報復的追逐,一人一狗玩的倒十分開心。然憂可都。

微風吹過,樹枝上存留的雪塊隨著梅花的花瓣紛紛飄落,帶著陣陣的冷香,圍繞在那美麗的少女周圍,如此景象映入眼簾,讓一直自然美貌無雙的無憂也以為自己是錯入了人間仙境,看到了在凡塵中嬉戲的仙子。

「嗷嗚……」

牙猛的嗅到了一股俗氣的脂粉香氣,讓它那分外靈敏的鼻子好難受,側過碩大的狼頭,就看到一個俗氣的女子已經到了近前,長長嘶吼一聲,停下了追逐憂兒的腳步,用那碧綠的狼瞳瞪向了那個準備繼續靠近的女子。

「啊!是,是狼!」

無憂還準備往前走,听到那只銀灰色的大狗叫了一聲,才明白自己看到的根本不是一只狗而是狼。再被牙的那雙狼瞳一盯,無憂的腿都軟了,差點摔倒在地上,幸好身邊有一顆粗壯些的梅樹,她及時的扶住了,才沒有摔倒。不過也是被嚇的不清,整個人哆嗦著藏到了那棵樹後,雖然掩不住整個身子,但也總算有了些遮擋。

「怎麼又是你!」

憂兒和牙玩的正高興,听到牙報警的叫聲才發現了已經躲到了樹後的無憂,小臉馬上爬上了掃興的神情。

「它,它不吃人吧!」

完全忘了自己過來的目的,無憂兩只手緊緊的抓著樹干才能支撐自己不會馬上就癱倒在地上,其實她是想轉身就跑的,可無奈自己的腿不爭氣,已經連支撐身體都費力了,更別說還能跑了。而且她知道,若是這狼撲過來,自己再怎麼跑也不一定可以跑的掉。

「吃啊!它不但吃人,還專門愛吃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你看看它那雙眼楮,不是正盯著你看嗎?就是在考慮從何處下口。」

憂兒因為不再跑動了,感覺有些涼意,伸手將貂裘後面的小風帽拉高帶在了頭上,又從兜里掏出了一只同樣皮料的小暖手筒,把一雙玩過了雪之後凍得有些發紅的小手伸了進去,動作很隨意,可說出來的話卻可以嚇死人,尤其是嚇死了那棵抱著樹哆嗦的無憂。

本來她就感覺這天氣分外的冷了,這會兒又出了一身冷汗,加上本來就嚇壞了,整個人哆嗦成了一團,甚至將她抱住的那棵梅樹上的雪都搖了下來,紛紛揚揚的落了她一頭一臉,看上去更加的狼狽。

「嗷!」

牙又叫了一聲,那聲音里明顯帶著輕蔑。斜著碧綠的狼瞳看了看前面不遠的那個花枝招展,但俗不可耐的女子,又動了動嘴巴上面那個黑色油亮的鼻子頭,嗅了一下空中飄過來的那股子脂粉味道,滿是不屑的又回頭看了一眼憂兒,意思是︰你還真是不了解我啊!這樣的貨色,別說讓我去吃她,就是靠近了都覺得惡心。

「听到沒有,牙說你的味道還不錯。你知道狼吃人都會從哪里下口嗎?最可能的就是脖子,先一口咬住你的脖頸,咬斷你的動脈,卻不咬碎你的喉管,讓你一下不會死,但是可以感覺自己在狼口下,一點點的流血而亡,而且牙會慢慢的將你的血吸光,然後撕碎你身上的衣服,扒開你的胸膛,將你的心吃掉,再將你的內髒掏空,讓你死的慘不忍睹。」

憂兒形容的可謂是鮮血淋灕,活靈活現了。說完,雖然想笑,可卻因為自己說的有夠惡心,忍不住的嘔了一下。而這一嘔,竟然讓無憂以為她是真的見過牙吃人,所以才會說的如此生動真實,心突突狂跳了幾下之後,眼前一黑,就猛的暈了過去。

「嗷……」

牙見那女人暈過去了,回頭又看看憂兒,又叫了一聲,而這次的聲音里明顯有著幸災樂禍的味道。

「完了,她暈了倒是干淨,我還得去找人來抬她回去。」

憂兒攤攤小手,拍了拍牙的腦門,也有幾分的無奈。不過憂兒倒是忘了,她當初第一次見到牙的時候,不也是大叫著逃跑了嗎?而且那一跑之後就撞進了耶律宸勛的懷里,直到深深的陷到了現在。

憂兒找人將無憂抬回了沉香居,而那天耶律宸勛卻回來的特別晚,平時下了朝會回來陪憂兒吃午飯的,那一天,知道日頭都偏西了,還沒有回來……

而耶律宸勛此時卻正在蕭皇後的宮里。他是在上朝之後直接被蕭皇後派人請來這里的,說是有要事,可來了蕭皇後卻不提什麼要緊的事情,只是拉著耶律宸勛吃了午飯,又去後面的小花園散步。

此時的花園里已經是百花凋零了,到處都是一片白皚皚的雪景,襯著那四季常青的松樹倒也顯出了幾分莊嚴肅穆。

「宸兒,你從出征回來,就少來我這里了,尤其是這次大婚之後,更是上了朝便回去你的宸王府,都不來給母後請安了。」r6ea。

蕭皇後這幾句話說的倒是帶著些哀怨,分明是一個盼不到兒子的母親的心思和表情。

「母後言重了,宸兒之前總是在外奔波,半年不過來請安也是有的,怎麼都不見母後這般的說法。」

耶律宸勛感覺自己的母親有話說,卻好像又在顧及著什麼,只是一時找不到話頭,讓蕭皇後直接將話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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