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藥丸從喉嚨里滑下去的感覺,就像是一團火由口唇直燒到了肚月復,又像是一把利劍將喉嚨都劃開了一樣的疼,憂兒趕緊向外嘔吐,卻最後只是吐出了一些苦澀發黃的藥水,而喉嚨反而因為那藥水的刺激,更疼了起來。
「別折騰了,這不是毒藥,只是讓你暫時失聲的藥丸而已。」
朱子瑾等憂兒趴在馬背上,難受的一遍又一遍的嘔吐之後,才幸災樂禍的說著。然後又伸手將憂兒頭上的發髻弄亂,胡亂的揉搓了一下,遮住了憂兒那張絕美傾城的小臉。
「……」
憂兒听說是失聲的藥,忙張口叫了兩聲,卻只有嘶啞的幾乎不可聞的聲音發出,而喉嚨處的疼痛卻更加明顯了,越是費力的想要出聲,嗓子就越听,發音出的聲音也就更小,更嘶啞。直到最後,憂兒的臉色都因為喉嚨那劇烈的灼痛蒼白起來,卻終究不能發出半點聲音了。
「乖乖的不就沒事了,只是失聲而已,比沒了命不是強了很多。你要是再這樣折騰下去,只怕你那縴細、稚女敕的嗓子受不了折騰,真的從此就變成啞巴了也說不定呢!」
大手將憂兒的身子向身前拉了拉,朱子瑾雙腿一夾馬月復,向前面快速的奔去。又跑了一段,就看到了前面的一座城。
進城的時候,朱子瑾故意將憂兒在懷里摟的緊緊的,露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還不時的自言自語︰「小蓮,你挺住,馬上就到了,我馬上給你去找大夫。」
而憂兒那蒼白的臉色和蓬亂的發髻也讓人感覺她只是一個重病的少女而已,加上朱子瑾那本來不錯的面貌,演戲般的作假,倒是讓人誤會他們是一對有情人,都紛紛好心的避讓開一條路來,讓朱子瑾得以順利的通過。
憂兒除了眼楮可以繼續的瞪他之外,手臂被他箍在身前,整個人都動彈不得,嗓子還是啞的,即使在人群中穿過,卻仍然沒有機會逃月兌,就連向路人求救或發出信號都沒有辦法。
直到了一間店鋪門口,上面的匾額憂兒只是瞄了一眼,有個「朱」字,就被朱子瑾從馬上拉下來,半拖半抱的拉進了里面。
「將後面的房間收拾好,不要讓外人打擾。」
朱子瑾向著迎上來的掌櫃吩咐了一句,將憂兒拖了進去。
憂兒看了那掌櫃一眼,才微微掙扎一下,就感覺脖頸處一緊,原來是朱子瑾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嚨,本來就火燒一樣疼的嗓子一下又喘不上氣,整個人都軟了下來。
「少東,她是?」
那掌櫃的似乎疑惑了一下,但卻沒有一點想要相救的意思,反而回身趕緊放下了一道簾子,將後面與前面正廳隔了開來,讓店里還寥寥的幾個客人看不到這里的情況。
憂兒的心一下沉了下來,看來這里的掌櫃跟伙計也非善類,根本就是朱子瑾的狗腿手下,想要逃走,也就更困難,還要更多的打算了。
「半路上找到的好貨色,帶回大都,一定可以賣個好價錢。」
朱子瑾唇邊一個得意的笑意,話中的意思憂兒也明白了,原來這朱子瑾不只是以商人的身份做布匹生意,還暗地里做些拐賣人口的勾當,真是可惡又可恨!
「果然是好貨色,少東好眼力啊!」
那掌櫃的也是猥瑣的一笑,伸手將憂兒小巧的下巴捏起來,將憂兒頭上的亂發向後攏了一下,當看到憂兒那張絕色的小臉時,也是吃了一驚。本來看上去就是個美人坯子,想不到這樣看仔細了,真是一個絕世的小美人啊!ric6。
「收起你的爪子,她可不是一般的貨色,不是你能討了便宜的。」
朱子瑾將憂兒的身子猛的從那掌櫃的面前拉開,拖著憂兒進了後面的一間廂房,將憂兒的身子用力向床邊一推,然後吩咐後面進來的伙計︰「綁起來,別讓她跑了。」
那伙計和猥瑣掌櫃的一起撲了進來,將憂兒的手臂扭到身後綁了個結實,又將繩子的一頭綁在了床柱上,讓憂兒可以坐或是躺下來,也不能下床,看來他們做這樣的壞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已經不知道有多少無辜少女被他們囚禁在這里,販賣到各個地方,現在不知道在哪個火坑里受苦、受罪!
臨走的時候,那掌櫃又在屋里看了一下,將桌子上的茶杯、茶壺,連同屋里的兩個瓷花瓶都抱了出去。看來是怕這些東西摔碎了都夠鋒利,萬一憂兒勾到哪一個,都會有機會逃走的。
又過了一會兒,之前那個伙計進來,手里端著一碗水,遞到了憂兒面前。
憂兒看了看那碗水,又看看那個面無表情的伙計,略微思量了一下,雖然怕水里會有什麼藥物,但還是湊過去喝了幾口。
畢竟趕路一天她已經過分的累了,再加上吃了那失聲的藥丸,現在喉嚨還火燒一般的疼痛難忍,若是喝點水希望可以好一些;再就是想保存體力,或許還有逃走的機會。如果那碗水里真的有什麼藥物,只怕自己不喝,他們也會給自己灌進去,所以堅持苦撐著,還不如就乖乖的喝些。
那水入喉一陣的清涼,讓火燒一般的嗓子好過了些。那伙計見憂兒將水喝了,也不說話,轉身走了出去,這次則是好久再沒了動靜。而憂兒等了一會兒,既沒有感覺肚子疼痛,也沒覺得頭暈,便知道這水沒有問題,真是只是給自己解渴用的。
喝了水,憂兒躺了下來,一邊休息,一邊開始四處打量著這間屋里。這里看上去只是一個普通的客房而已,家具雖然一應俱全,可那些瓷壺、花瓶都被收走了,還真是一時找不出什麼東西可以拿來割斷綁住手的繩子。而且這繩子是反綁的,拴在床柱上的距離又短,就算桌上還有什麼,想要過去也是萬難的。
又用身體在床上重重的搖晃了幾下,希望床板或是床柱可以松動一下,讓自己能多一些活動的空間,可是晃悠了半天,這張床結實的連個「嘎吱」聲都沒發出了,倒是給憂兒累的夠嗆。
以到個子。這時天色已經黑了,屋里沒有人來點燈,憂兒眼前越發的模糊起來,甚至連門口接著進來的人都看不清面貌了,只能夠憑著身形輪廓來看,應該不是朱子瑾。
「呵呵,小美人,你是睡了,還是醒著呢?」
那猥瑣的聲音響起來,憂兒一下就听出是那個獐頭鼠目的掌櫃的,而且這個時候他趁黑偷偷的模進來,一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憂兒向床里面縮了縮,那人影就已經到了床邊,他的眼楮倒是沒有問題,一下看到了床上正努力縮成一團的憂兒,一把拉住了憂兒的腳踝,將她又拉到了床邊。
「小美人別躲啊!到這里來的姑娘,今後也都是賣到妓院要被男人教的。現在趁著少東不在,和我先樂一樂,我倒是個溫柔的人,讓你也知道一下這個的舒服,省得那些龜公不懂的憐香惜玉,教的時候弄疼了你。」
猥瑣掌櫃的說完,身子便壓了下來,一張帶著口氣的嘴巴也湊到了憂兒的近前,憂兒只能扭動著身子想將他從身上掀下去,卻無奈自己身子太過單薄,反而挑起了男人原始的yu望。
他用一只手按住憂兒不住扭動的身子,另一只手從憂兒的棉袍下面伸了進去,直接爬到了腿間,用力向下拉著憂兒的褲子。
朱子瑾是這里的少東,到了這里就馬上要出去應酬一些面子上的事情,他才得意偷偷模進來的。而之前朱子瑾的態度他也知道這個丫頭動不得,他是想偷腥又怕被怪罪,卻又抵不住憂兒那張絕色小臉的誘惑,想著她從進來一聲沒有吭,便知道是被喂進了啞藥,自己就是偷偷的做了,也許她也說不出來,想著只要速戰速決的嘗嘗她的味道就好,所以一上來便開始去拉憂兒的褲子。
憂兒拼命的掙扎,無奈身子被他按的緊緊的,只能將雙腿緊緊的合攏在一起,夾住褲子,不讓他拉下來得逞。
這掌櫃的雖然是男人,可畢竟五十多歲了,年紀有些大,身子也不如何的強壯,和憂兒之間拉扯了一陣感覺吃力,便放開了按住憂兒身子的手,兩只手過來用力想分開憂兒的腿。
身上被放開,腰間可以使上力氣了,憂兒趁他只埋頭拉動自己腳的時候,猛的挺身坐了起來,使出最大力氣,用自己的頭向著那掌櫃的腦袋撞了過去。
「 」的一聲響,憂兒感覺腦門處猛的一疼,整個腦袋都是嗡嗡作響,但總算勉強支撐著沒有暈過去。
而那掌櫃的因為分神,這一下也是被憂兒撞的不輕,眼前金星亂冒,站起來搖晃了幾下差點摔倒,幸好及時扶住了床柱,站在那里甩了甩頭,才瞪起邪惡又猥瑣的眼楮,再次撲向了憂兒。
他這一下是被憂兒撞的急了,整個人撲到憂兒身上,不管不顧的撕扯著憂兒的衣服,「嘶啦」一聲,憂兒身上的棉衣從領口處被扯開一片,露出了比那些棉絮更白皙光滑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