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幾日,司徒傲天除了上朝以外幾乎都陪著安茹錦,這才讓他放心了一些。直到安茹錦可以正常下地,在餐桌上跟他搶著吃魚,司徒傲天才終于相信貓兒回來了。
「皇上,容妃娘娘來了。」司徒傲天放給貓兒擦了嘴,讓小太監把剩下的魚肉端出去,林英就臉色不好看的進來。
「怎麼,她做了什麼?」看林英的表情,司徒傲天就知道這容妃怕是又做了什麼讓林英接受不了的事情。
說起來,這容妃在宮里算是八面玲瓏,卻惟獨在林英這里討不到好。
「沒什麼,容妃娘娘就是給老奴幾顆血珍珠,說是讓老奴好生包養,注意臉上的褶子!」林英這話說的咬牙切齒,就連安茹錦都忍不住後背一驚,連毛都豎了起來。
司徒傲天倒像是習慣了,暗笑一聲,伸手模了模安茹錦的毛,「讓她進來吧。」
「喂,你說這個容妃……」林英出去以後,安茹錦眯起眼楮,舌頭舌忝了舌忝嘴唇,「是不是長得很漂亮?」
司徒傲天不知道安茹錦為什麼這麼問,略略一想,腦子里卻一點都沒有容妃的輪廓,「大概吧。」
安茹錦一听司徒傲天這冷淡的回答,心里莫名一爽︰哼,果然是個不重要的女人。
這麼想著,身體慢慢的柔軟起來,趴在司徒傲天的腿上不說話了。
「皇上。」容妃進來,並沒有先看司徒傲天,而是很知理的行了禮,接著站在那里,不敢抬頭。
司徒傲天這才想起來,這個容妃一向安安靜靜,絲毫沒有一點逾矩的行為。甚至已經入宮七八年,他卻連她的容貌都不曾記住。
「所為何事?」這里雖然是皇帝的寢宮,但是一般的妃嬪,不經允許,也是不能進來的。容妃一向知道分寸,現在過來確實引人深思。
「听說皇上的貓兒病重,臣妾便帶了藥過來,希望皇上用得著。」說著,從袖子里拿出一個精致的玉瓶,遞到林英手里。
安茹錦眼珠子轉了轉,「喵」了一聲。司徒傲天把東西接過來,放在一側。
「有勞容妃費心了,只是不知道是哪個嚼舌根子的,竟然把這種小事也在宮里亂傳!」司徒傲天自然知道後宮女人的厲害,若是平時他也就不管了,只是今日這事,他還真有些介意。「不過是只貓兒的事情,容妃倒是上心了。」言下之意,連我身邊雞毛蒜皮的事情你都知道,還有什麼事你不知道的!
敢對天子問東問西,這可是大不敬!
「皇上!」容妃一听這話,嚇得當即就跪在地上,「皇上,這,這只是臣妾在媚妃那里小憩的時候听說的,媚妃姐姐最近身子不好,臣妾就過去看看。前日剛巧听到那邊的宮女太監說起此事,臣妾以為宮中人人皆知,這才……」容妃的聲音不卑不亢,讓人听起來確實像是她無心之舉似的,怪罪不了她。
司徒傲天眉間一挑,卻沒說話。大手溫暖而干燥,輕輕梳理著安茹錦的毛。
「行了,朕也沒那麼計較。畢竟你也只是關心朕而已,這事就算了。不過以後……」
「臣妾謹記,絕不會有下一次了!」容妃繼續跪著,恭敬無比,像是真的十分懊悔于這次的魯莽。
「媚妃的身子可好?」想起媚妃最近確實沒什麼消息,司徒傲天就隨意一問。
「姐姐的身子還好,只是最近有些疲乏,總是愛睡覺。姐妹們戲稱,姐姐是不是懷上龍種了。」容妃這話說的也有些平淡,但是安茹錦還是听出了一些幽怨的味道。
安茹錦的指甲從肉墊子里伸出來,看著指尖挑了挑左眉,慢慢伸到司徒傲天的手邊。
她賊笑著,指甲按到司徒傲天的手指上,狠狠一用力!
司徒傲天跟容妃正說著無關痛癢的話,沒想到指尖突然傳來刺痛!眉頭忍不住一皺,余光看向安茹錦,看她一臉賊笑的樣子,心弦莫名一動。
「容妃,朕有些累了,你先退下吧。」
容妃一個詫異,卻依舊沒抬起頭來。給司徒傲天告了安,轉身慢悠悠的出門去了。只是在轉身的時候看了安茹錦一眼,那目光中帶著些許惡毒。
司徒傲天把安茹錦舉起來,把流了血的手指放在安茹錦眼前,「怎麼,吃醋了?」
「哼!你才吃醋!那女人那麼丑,我見了覺得不舒服!」安茹錦聳聳鼻子,一副你長得丑也是得罪我的表情。
「是嗎?雖然容妃平時不太抬頭看朕,但是這宮中的女人不是萬里挑一,那也是千人里最漂亮的。即使如此,也入不了你的眼?」知道貓兒在找別扭,司徒傲天也不惱。染著血的指頭在安茹錦粉色的鼻子上撥來弄去,竟然把粉粉的鼻尖染成了紅色。
「阿嚏!」淡淡的血腥味傳來,安茹錦忍不住打噴嚏。每打一下噴嚏,被舉著的身體就搖搖晃晃一下。
司徒傲天看了,眼里的笑意更濃,「吃醋就吃醋嘛,朕不介意。不過……這血,你得給我舌忝干淨。」說著把指頭放在安茹錦的嘴前邊。
安茹錦剛想開口反駁,卻又忍住了。
指頭傷著了,用嘴巴吸血很正常。想著想著就張開嘴巴,把司徒傲天的整個指頭都含進嘴里,慢慢的。
司徒傲天看見她粉女敕的舌尖,小巧的嘴巴,仔細收緊的牙齒,無意的咽了一口口水。指頭進入她小小的嘴巴里,熱熱的舌頭舌忝了舌忝傷口,接著她就輕輕地吸著。
心底突然奇癢無比,司徒傲天竟然有一絲的心慌。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對一只貓有了yu望?
一邊這麼想著,一邊眼也不眨的看著安茹錦。如同虎狼一般的目光,看的安茹錦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發現他眸中深處竟然閃著可怕而洶涌的感覺,趕緊把嘴張開,把他的手指給吐了出來。
「呸呸!又大又粗,我含不過來!」安茹錦吐出來以後有些驚慌的說,卻不知道這句話之後司徒傲天的目光更加的深邃。
「哦?是嗎?」他的笑,為什麼安茹錦會覺得有那麼一絲的婬/蕩呢?
一時沒理解是什麼意思,安茹錦繼續找別扭。兩個人雜七雜八的說著,都是些沒營養的話題。
兩個人又鬧了一會兒,安茹錦也就忘了自己準備問司徒傲天什麼。而莫名前來的容妃,也被他倆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