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壽在萱的耳邊輕聲低吟,手指不斷的撥弄著她的柔軟,直到萱睜開迷離的雙眸,不滿的瞪向他。
「我討厭你這種調情的方式,好似在折磨我。」一只玉手覆上壽流連在她胸前的大手,向井萱低聲哼道。
「折磨?我的折磨還在後面……」壽被萱的話逗笑,打橫抱起她,踢開房門,走入房間,緩緩將她放在鋪有黑色床單的大床上,萱乳白色的身體同黑色的床單相映成輝,形成一幅極致誘惑的畫面。
向井壽覆上萱的身子,繼續用吻撩撥著她的意志,從額頭到眼眉到鼻尖到臉蛋到唇瓣,無一落下,都被他密密實實的吻著,他靈動的舌勾纏著身下小女人的舌,逼著她接受他的逗弄。而後他緩緩起身,溫柔的拉下她的底褲,在看到眼前誘人的黑色神秘後,不由得眼神發熱,心也在不斷地加速跳動!
萱的美好,是他的,從那一晚開始,就是他的,就算她是他名義上的女兒,也無所謂,誰叫她要主動招惹上他,從他在琉光的門口撿回她那日起,就是他們之間孽緣的開始。
想到這,向井壽猛地抬起萱的兩腿,一舉攻城略地,進入她的幽密,在听到萱仿若喊痛的呢喃後,他讓自己置身于她,等待她的適應,而後才緩慢的律動起來,並不斷的加快速度,耳邊是萱動情的申吟,過了很久,他才深吸一口氣,釋放了自己。
抽身而出,向井壽復又吻了吻向井萱的唇瓣,才側身躺在她的身旁,一只手臂佔有欲十足的橫在她的腰間,嗅著她黑發間的馨香。
「司少這一次又要你去趕走慕家二少身邊的女人嗎?」。向井萱一只小手不老實的在壽的胸前劃著圈圈,赤果的身子緊緊的靠著他,臉上是一種耐人尋味的表情。
「是,這一次司少還要親自出手!」向井壽低吼一聲,抓住搗亂的小手,翻身再度壓上萱。
「討厭,還要來?」她用手輕推著壽,挑了挑眉探問道︰「這一次要不要色誘啊?」
「呵呵,怎麼?色誘你心里會不舒服?」向井壽輕咬了一下萱的唇瓣,調笑著問。
「向井大人,小女子哪里敢啊?我是在想,如果你去忙著對付慕二少的女人,那麼我就可以好好的玩一玩了,我好想浪兒啊,她說最近青衿來了好多絕色的男公關,要我去體驗體驗呢!」萱藏起了眼中的那抹憂傷,嬌笑著說。
她的愛多麼卑微啊,卑微到不敢時時刻刻霸著他,不敢說不喜歡他的身旁有別的女人。他是向井壽,烈櫻堂赫赫有名的龍門門主,他花心且風流,他身旁的女人無數,她只不過是其中一個而已。
在她十五歲那年,因為忍受不了繼父的虐打,于是逃出家門,流落到了琉光的門口,是他撿回了她,給了她家的溫馨,做了她的監護人,那一年她十五歲,他三十歲。從那時起,一個叫向井壽的好看男人就如烙印一般印在她的心頭,她默默的為了他學習防身術、搏擊和跆拳道,學習插花、茶藝和琴技,只為了讓自己可以理直氣壯的站在他的身旁,只可惜他從來都沒把她當做女人看待過,她永遠只是個小孩子,他撿回來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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