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夠了嗎?」。慕少司優雅的翹著腿,並不去看站在面前的欣然,而是拿起服務生剛剛送上的新一杯伏特加,手掌握著杯身,輕輕搖晃杯中淺黃色的液體。
「慕少司,叫你的人放開我,你們憑什麼這樣對我!」欣然眉頭深皺,眼泛怒色,使勁扭動掙月兌著一左一右兩個黑衣男人對她的鉗制,更對坐在眼前一副怡然自得,無法無天的男人深惡痛絕、恨之入骨!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慕少司略抬起頭,斜睇著欣然,幾秒鐘後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形擋住欣然,猶如黑雲壓頂一般,他並不溫柔的挑起欣然的下頜,將臉緩緩貼近,低沉的道︰「玩夠了嗎?」。
如果對于這樣的強勢會害怕的瑟瑟發抖甚至失聲痛哭,那就不是夏欣然了,她倏地扭過頭,避開那張壓迫感十足的俊臉,梗著脖子冷硬的回答︰「沒玩夠!」
慕少司他憑什麼,真的以為他是她的誰嗎?還是以為他是日本第一黑道的少主,就是這里的王了,就可以主宰一切了?她不是這兒的人,也不是他的人,他沒有資格這樣對她!
自打被她不幸撞破了這場愛情的騙局後,她一直想擺月兌他,遠離他,一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他,她想要干干脆脆,反倒他要不斷糾纏。
逼她參加擎天的開幕酒會,她去了,雖然她處理的方式也許並不恰當,她不應該故意勾引他再咬破他的嘴唇來報復他,可是那些和他對她所做的事比起來還真是小巫見大巫,況且她也給過他機會還手了,那晚就算他想揍她一頓或是打她幾掌她都甘願了,她只想以後跟他再無瓜葛,不要再出現這種逼她參加他酒會的事了……
可是,為什麼他是這麼不干脆,她都已經躲來日本工作了,卻還要再見到他,如果她預先知道來到日本會再見到他,那麼她是死都不會來的,就算要她放棄這大好的代言撈金的機會也無所謂了!
當白天她听見他說要她做他的女人,待在他身邊時,她真的是想哭的心都有了,這真的是這輩子她听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他真的以為她愛他有多深有多濃嗎?真以為他降低身份如帝王般開口要給她一個侍寢的機會,她就要跪地叩謝他的皇恩嗎?那麼他慕少司就錯的太離譜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沒了誰會一輩子傷心欲絕,甚至以死去埋葬愛情,就算有,她夏欣然也不會是這種人。沒錯,她愛上過他,而且現在也不能說就真的不再愛了,人的心被傷了之後沒有那麼快就能愈合的,但是她相信只要給她時間,她可以將他遺忘的很徹底,以後她也還會再遇到適合她的愛情,但這愛情絕不是慕少司給的,就算他給,她也不會再相信了……
「是嗎?」。慕少司森冷的出聲,然後一把擄起欣然,大步離開舞池,向樓上走去。
欣然驚叫一聲,待她反應過來她是被慕少司抱著向樓上走去,腦海中頓時冒出一種不祥的預感,他該不會要強迫她吧?想到這,她拼命掙扎著,手腳不停的在慕少司的懷中撲騰……
「慕少司,你到底要做什麼,放開我……」
「做什麼?你不是說沒玩夠,那麼今晚我讓你玩個夠,你不是很缺男人嗎,很想找個人上床嗎?我會滿足你……夏欣然,這是你今晚惹怒我的下場,我會讓你一周下不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