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很緊張?」祁少凱一只手牽著欣然的手,一只手拿出房卡開房門,欣然低著頭看著那只被握住的手,如果一個男人拉著一個女人的手,有愛情就會有溫暖,但是放在她和祁少凱身上,就只剩厭惡,讓她想掙開。
「笑話,我為何要緊張?」
「這個自然要問你自己,也許你是在害怕我們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怕?我憑什麼會怕,你如果說我會感到惡心,我倒是可以給你肯定的回應!」欣然微微揚起下頜,睨著祁少凱,她並不怕將他惹怒,事實上此刻的她都很矛盾,她到底想怎樣?她真的能坦坦然然的讓他觸踫嗎?
「你這樣說,不怕激怒我,然後你連那10%的股份也拿不到嗎?」。祁少凱嘴角扯起一個弧度,他看得到欣然的緊張,不過幾次的接觸,他清楚的認識到這個女人是個嘴硬又倔強的的女人,征服這樣的女人總讓他有種莫名的快感。
「我好怕,怎樣,是要讓我跪下求你嗎?」。兩個人面對面的站著互相對視著,欣然是不服輸的,她只能用這樣的方法掩飾自己的真實情感。
「哈哈哈,我就喜歡這樣的你!」
「我們可以不要再廢話了嗎?你可不可以快點,我之後還有事!」
「你覺得上了我的床,今晚我還能再讓你離開嗎?」。祁少凱一只手挑起欣然的下頜,緩緩靠近她,語調曖昧,可是這樣的動作卻讓欣然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她更不應該想起的人……
他也曾經挑起她的下頜,霸道的宣誓什麼,那動作和祁少凱幾乎一模一樣,可是不同的卻是感覺;她沒有交代一句就逃離了那個人的身邊,他也許會生氣,又或者感到無關痛癢吧,畢竟她曾經只是游戲中的犧牲品,她不以為她在他心中會有什麼重量。在這一刻想起他,只是因為他的觸踫並沒有讓她感到惡心,哪怕她知道了那一切都是假的,可是換成了祁少凱,一切便都不同了!
「你……」欣然氣結,卻不知該說什麼來反駁。
「我們去洗洗澡怎麼樣?在那個狹小的空間也許會比這張大床更有感覺!」祁少凱的手從欣然的下頜滑下,輕撫著欣然細女敕的脖頸,且在一點點不斷下移,直到觸上凸起的鎖骨。
「不要!」欣然的眼中顯出慌張,她可以忍受黑著燈被眼前的男人壓在身下,可以忍受一個她厭惡的男人進入她的身子,可是她無法忍受與他在燈光涅亮的環境下果呈相對,那樣她會崩潰,會覺得自己好髒好髒!
「可是這樣會很無趣,你沒有辦法取悅我,今晚就算你來不也毫無意義?」祁少凱將欣然壓覆在牆上,一點點啄吻著她的臉頰、眉峰、鼻尖、耳垂,幾乎她臉上的每一處都留下了他的痕跡!
欣然雙眼緊閉,嘴唇在微微發抖,她的雙手在身側握緊了拳頭,克制住自己想推開他的沖動,拼命的壓抑著自己,她努力在心底催眠自己,只要過了今晚,她就可以為老爸換回10%的股份了,只要能看到老爸的臉上一丁點的笑容,她的犧牲就值得了!
「有……有人在敲門……」這時,突然傳來的敲門聲仿佛是救命之音一樣,讓欣然糾結的心在頃刻之間放松了很多。
「我叫了客房服務,我可不忍心讓你餓著肚子和我歡愛……」祁少凱用手輕捏欣然的俏鼻,對上欣然的紅唇輕咬了一下,然後離開她走去外間開門。
瞪著祁少凱暫時離開的背影,欣然無力的坐在床上,她用雙臂抱住頭,拼命忍住眼淚,現在不是該哭的時候,就算哭也不會有人憐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