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達目的地。
洛北先下車,支走辜蔭親自為蜻蜓開車門。
他甚至,蹲體,為坐在車上的蜻蜓換鞋。
在場見到這一幕的「北辰」的兄弟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可是從來沒見過自家老大這一面過呢。
其實,不止是洛北的手下。
甚至就是蜻蜓,也覺得有些受寵若驚了。
她細小,白女敕的腳腕被洛北握在掌中……
洛北說︰「你果然著涼了,腳是冷的!」
「哎呀,那個是天生的啦,我本來四肢就容易涼的人!」蜻蜓羞澀的伸了伸腳,被人握著腳,很不習慣耶。
即使,你是哥哥也得收斂點啦!蜻蜓在心里小小聲的說。
洛北笑,不在耽擱,拿起鞋子,給蜻蜓套上。
銀色帶鑽的高跟鞋,在停車場燈光的照射下,閃著扎眼的光。
洛北看著蜻蜓的模樣,笑了。
然後,伸出手,挽著她向前面走去。
蜻蜓開始覺得覺得有些不對了,面前是一棟完全中式裝修的酒店,門口停滿了車,屋檐下掛著大紅燈籠,廳里供著關公像,香煙繚繞,來往的人身體健壯面貌凶惡,一點也不像是來吃夜宵的……雖然她一早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吃夜宵,但是看著這個場面,她還是怕的。
「喂……」她不自覺地抓緊了洛北的手臂。
「看看,叫你不來,你偏要來,害怕了吧?」洛北寵溺的捏捏她的鼻子,「知道你膽兒小,要不你呆在外面,別進去了……我讓辜蔭陪著你?」
「嗯!?」蜻蜓用力搖搖頭︰「不要!我跟你進去。」
說著,更加的抓緊了洛北。
她呢,是覺得,和洛北站在一起,還是挺安心的。
「好!」洛北看著她的模樣,笑了,「走吧,我們禍福與共吧,走!」
在眾人的簇擁下,洛北拉著蜻蜓的手往里面走去,在大堂門口,有一群人恭敬地攔住了他們︰「辰少,老規矩,別見怪!」
洛北微笑著舉高雙手︰「那是當然。」
帶頭的人走上前來在洛北身上仔細地搜了搜,然後鞠了一躬︰「請進吧!辰少。請問哪幾位弟兄跟著進去?」
「辜蔭,你跟我進去!那個誰……這是我女人,一起進去!」說著摟住蜻蜓,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笑著,卻陰冷的說,「不會不允許吧!?」
蜻蜓的臉紅得像有火在燒,她知道洛北是在做戲,但是,也不需要親她吧,感覺怪怪的!所以,暗中,使勁的掐著洛北!!!
看著那位「那個誰」用奇異的目光上下打量著自己,蜻蜓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辜少……」「那個誰」邊說邊示意著他的手下上前,看著洛北圈在蜻蜓腰間的手臂,猶豫了一下︰「那……辰少,這位……這位小姐要進去的話,也得按老規矩來。」
「那是自然。」洛北大方地松開手把蜻蜓往前一推,「搜吧。」
「喂……」蜻蜓滿臉通紅,拼命地往後縮著身體。她才不要呢,才不要被陌生人模來模去呢!
「辰少……這個……」「那個誰」苦笑著說,「這……這我怎麼好動手。」
洛北斜了他一眼,重新把蜻蜓圈回手臂中,冷冷地說︰「怎麼?你動不了手,難道還要我親自把她月兌光了給你看?」
「喂……」蜻蜓窘得幾乎想奪門而出,卻被洛北摟得緊緊的,動都動不了。
「辰少真會開玩笑。」「那個誰」精明的眼神上下打量了蜻蜓一眼,看她穿著貼身的小禮服,不像是能藏著什麼武器的樣子,順水推舟地說,「不用了,請進吧。」
「那麼謝了?」洛北皮笑肉不笑的說,摟著蜻蜓旁若無人地向里走去,辜蔭緊緊的跟在後面。
「叫你不要來,看,給嚇著了吧?」洛北一邊走一邊在蜻蜓耳邊悄聲說,「你已經上了賊船後悔也晚啦!乖乖不要說話就行了!」
蜻蜓被剛才的場面弄得還心有余悸,聞言只是抬起頭開看著洛北,目光中全是惶恐不安,看得洛北心里也是一疼,剛才的事他只是借題發揮,要給那些人一個下馬威,可是……如今看來,把他家的丫頭嚇著了呢!
「別怕,沒事了!」洛北安慰的拍拍她的肩,「是我不好,別怕了。」
蜻蜓的目光驚慌地抖動了一下,仿佛才意識到他在身邊一樣,身體微微發顫,死死拉住洛北的手臂不放。
看著蜻蜓像只貓咪般窩在自己身邊的樣子,洛北心里可是滿意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