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黑了。
雨。
不知何時,又連成了絲,不再是斷斷續續,拍打著她的窗,發出細微的聲響。
風。
把窗外的樹葉吹著沙沙響,蜻蜓輕開了窗,試圖舒緩緊張的神經。入夜的風,迎面拂來,在這下雨的夜,它帶來了徹骨的冷。
雨勢驟大,風突冷。
生活中,不知道,是不是會有一絲的溫暖了。
三樓,有些細微的聲音傳來。
應該是洛家的二個兄弟在激烈的說著些什麼吧!
不過,不關她什麼事情了。
只是……夜半的時候。
房門,突然被推開了。
洛天拿著手機,沖了進來。
「你要干什麼?」
洛天的突然出現,讓她下意識的叫起來。他要做什麼?現在家里洛北,李嫂都在,他要做什麼呢!?
洛天卻無視于她的驚恐狀態,沖了進來。
而她只好後退,知道身體撞到了太陽的扶欄之上。
「陸煦住院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看著蜻蜓的樣子,洛天當然知道她內心的害怕,卻只是陽笑著說。
「關我什麼事?」蜻蜓,故作冰冷的道。
住院了!?關她麼?
只那去我。「你不去看看他麼!?總是為了你受傷的!總是為了你才從療養院偷偷跑出來的,還淋了雨呢?听說現在在發著高燒呢!」洛天慢慢的說著,他的雙眸帶著笑意,他沒等蜻蜓回答,又說︰「不過,還是不要去吧,哥,他應該不喜歡你去的!」
洛天是帶著笑容說這句話的,蜻蜓卻覺得磣得慌。
他故意的說得頓挫、放慢,這讓蜻蜓的心跳也跟著加快頻率起來,手心在發著汗。
她說︰「在什麼醫院?」qmru。
「真的要去?」洛天的笑意,更深了。
……
…………
醫院里。
蜻蜓始終沒有走近的勇氣,陸煦的床邊,他的母親正一臉憔悴地看著自己唯一的兒子,那眼神好似生怕下一秒眨眼間他就消失了般。
他只能在門口,透著那一方塊的玻璃窗,看著里面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床單,白色的衣服,白色的紗布,蒼白的容顏,緊閉的眼,刺鼻的藥水味……
在這之前,她所認識的陸煦,一直是高高掛在枝頭的驕傲,迎風招搖,生機昂然。
現在,卻躺在那兒,像暴風雨後綠意漸漸失去的落葉,靜靜地等待干枯發黃。
「你不好奇陸煦為什麼隔了這麼久傷口還沒完全好嗎?」。始終站在她身後的洛天,淡淡地問道。
蜻蜓沉默。
「也不是什麼大的口子,就縫了四針而已,這小子的傷口愈合能力一向很好的。我們兩家一直是世交,小時候,被我攛掇著爬樹給我掏鳥蛋摔下來被樹枝在大腿上掛了好長一條口子,縫了整整八針,沒過幾天就活蹦亂跳了,現在不過是那時候的一半,不就是在腦門上嗎,醫生都說,傷口很快就結疤的,重要的是有輕微腦震蕩,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以後,要留院觀察。」洛天緩緩的說著,然後,臉色一變,又說︰「可是,你知道嗎?我沒見過這麼傻的人,傻得真夠他媽的牛x的!……」
還有什麼……!?
蜻蜓想知道,卻又害怕知道!
……
…………
啊啊啊啊,少了點!馬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