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誘惑︰夫君如狼似虎 第119章 朕可不敢有這個女兒(紅包加更9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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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飯過後,墨焱回房躺著休息去了,錦兒則繼續在院子里調制她的藥物。忙了一個多時辰過後,她總算將面前十多個做了不同記號的小瓶子給裝滿了。

抬手揩了揩額上的細汗,她轉頭看向前面不遠處倚在一棵梅樹邊上兀自發呆的石淵,唇角微微一勾,從石桌上拿了一個小瓷瓶和一個小盒子,轉身往那邊走去。

察覺到她的靠近,石淵並未像以前一樣毫不理會,而是微微側過頭來看向了她。

錦兒沖他笑了笑,走上前來,將手里的東西遞給他。「這個是金創藥,這個是結痂後涂抹了去疤痕的,都是我親手做的,藥效絕對一流,在外面可是有錢都買不到哦。」

似乎是怕他拒絕,錦兒忍不住自夸了一番,雖然說的都是實話,不過在別人看來則確實有王婆賣瓜的嫌疑。

石淵面上依舊如石頭一般毫無情緒起伏,但猶如點墨的眸子卻柔和了不少。他看了看錦兒甜美的笑臉,又看了看她遞到面前的那兩樣東西,猶疑了半晌,抬手從她手心里拿起了那瓶金創藥。

「謝謝。」

他難得開口說話,雖然只是短短兩個字,卻讓錦兒的笑臉更燦爛了。

「這個也拿去。」錦兒將攤著的手心往他面前湊近了些,示意他把雪肌膏也拿去。

「我又不是女人,不需要這個。」石淵兀自將金創藥揣進懷里,看也不看那雪肌膏一眼。

「哈!」錦兒突然夸張地笑了起來,見石淵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己,她笑眯了眼說道︰「第一次听你說了一句完整的話!」

石淵見她一副大驚小怪的樣子,面上忍不住有些不自在。他又不是啞巴,也不是口吃,更不是智障,只不過開口說了句話,她有必要這麼激動麼?

正想到這里,手上突然傳來一股異樣的觸感,低頭一看,竟是錦兒抓起了他的手,將那去疤痕的藥膏塞進他手里,並將他手掌合攏。

心里微微一顫,還想細細去體會,手上的柔女敕觸感卻已然消失了。

「收下吧,又不是只有女人才能用。留個疤在那里,以後你的心上人看了可會心疼的。」說罷,錦兒笑著沖他眨了眨眼,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石淵突然開口喚住了她。

「嗯?」錦兒聞聲停下了腳步,轉身疑惑地看著他。

「你是萬毒門的人?」

錦兒眉頭一挑,本有些驚訝,但想起當初他陪自己去給左相下毒時知道她用的是嗜命散,而但凡對江湖之事有所了解的人,應該都不會不知道嗜命散是毒聖的看家寶貝。這樣一想,他猜到她的身份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于是,她點了點頭。

「萬毒門的門主?」石淵緊盯著她的美眸,試探著問道。

錦兒交叉雙臂抱在胸前,仰頭佯裝思考了一番後,笑看著他,道︰「看在你那天救了我們一命的份兒上,我也不瞞你。沒錯,我就是萬毒門新任門主。」

看她笑得一臉得意的樣子,怎麼看也不像是陰邪毒辣的萬毒門的人,更難想象她會是門主。不過,那次看她對左相和兵部尚書用毒可謂是出神入化,也由不得他不信。

錦兒見他眉頭微皺,眼眸里閃爍著疑惑不定,知道他有所懷疑。「信不信由你嘍。」她不以為意地笑道。

石淵斂去眼里的猶疑之色,再度看向她問道︰「那你對解毒用毒應該很在行吧?」雖然語氣依舊冷冷淡淡,但在錦兒看來卻比往常柔軟了許多。

「那是當然。」錦兒不無得意地說道。這萬毒門門主可不是撿來當的,更何況她可是繼承了神醫雪姑的畢生絕學,而雪姑更是擅長解毒。所以,要說這天下之毒恐怕沒幾樣她不會解的了。

「那要是有機會,不知能否請你幫我救一個人。」石淵定了定神,極認真地說道。

聞言,錦兒眉頭一挑,「好啊。人在哪里?明天我都可以陪你去。」難得這石頭開口說了這麼多話,還要她幫忙,她自是再樂意不過了。

雖然他是名侍衛,但終歸是他冒著生命危險救了墨焱。能幫他個忙,也算是報答報答他吧。

「以後吧。人不在火國。」話一出口,石淵便想到錦兒即將與墨焱成婚的事。到時,她又哪有機會離開?

「好。我一定幫你!」就在他隱隱有些無望的時候,錦兒堅定地回答道。

見她一臉認真,石淵心里又升起一絲希望。

仔細想想,他總覺得她應該不是那種會喜歡長年累月深居宮中的人,再加上本身就有江湖中人的身份,應該會有想要出宮的時候。

而墨焱那麼寵她,她要真想離宮一段時間應該也不是不可能。只是,真要去那一趟可不止十天半月,也不知墨焱會不會應允。

不管怎麼樣,總歸還是有那麼一線希望吧。只是一想到她即將為人之妻,他心里便忍不住涌起一股失落。

「你要我幫忙救的人,中的是慢性毒吧?」錦兒看他似乎並不急于一時,可見那人並非中的沾之斃命的劇毒。

收回那些莫須有的思緒,石淵輕輕點了點頭。

「多久了?」錦兒繼續問道。

石淵垂眸想了想,有些不確定地道︰「估計近十年了。」

聞言,錦兒很是詫異。「近十年?這麼久了??」沉吟了半晌後,她喃喃道,「恐怕拖不得了,指不定哪天就毒發身亡了呢。」只不過眼下她自己都還沒解毒,自然還沒辦法立即著手去救人。

聞言,石淵面色微微一變,卻也並未說什麼,只是兀自垂眸似是在思考著什麼。

「等我一個月吧,到時我自會找你。」說罷,錦兒也不再多說,徑直轉身往石桌那邊而去。

一個月?石淵怔了怔,兀自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心里竟隱隱有些期待起來。

汗一多息。——————————————————————

待墨焱起床出了房間,錦兒已經將那些藥瓶子收撿好,並讓下人將院子里的遺留的一堆狼藉殘物給收拾干淨了。

此刻,她正悠閑地喝著茶,想著過兩天得做些毒藥來放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可這宮里哪有那麼多毒性藥材?正有些苦惱,突然腦中靈光一閃,眼中頓時大放光芒。

有了!嘿嘿。

「想什麼呢?這麼開心?」墨焱剛走過來,便見錦兒兩眼放光,一臉欣喜之色,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見是墨焱,錦兒忙笑了笑道︰「沒什麼。對了,你之前讓左相他們幫的忙,他們完成了嗎?」。

墨焱拉過她的小手,放在雙手掌心里為她暖手。「算是完成了。你可以為他們解毒了。」

「好!那我過兩天出宮一趟如何?」

墨焱笑著捏了捏她的手背,「就說你怎麼這麼開心,原來是找著機會想溜出去玩兒。不是才從外面回來嗎,怎麼又想出去了?」

錦兒嘟了嘟嘴,懊惱道︰「之前雖然在外面,但是天天都是急著趕路,又累又不舒服,後面更是一片腥風血雨。請問,這跟玩兒扯得上半點關系嗎??」說到最後,她忍不住剜了他一眼。

「好好好,你說的在理。不過,再等十天左右好不好?父皇要我安心養傷,所以這一個月幾乎都不用處理事情,等過些天我傷口愈合得差不多了,我陪你在城里好好玩玩。」

「左相他們的解藥快吃完了,我得趕緊送解藥去啊。沒關系的,等你傷好了,你再帶我出去玩一次不就好了?你放心,我叫石頭陪我去,不會有事的。」

墨焱想了想,也找不出理由拒絕她,只好點頭答應了。仰頭看了看天,他起身將錦兒也拉著站了起來。「走,天色也差不多了,帶你去見父皇。」

「等等,我換身衣裳吧。」

「不用了,就這樣挺好。」

「可是」錦兒還想說自己一身的藥味兒,話沒出口,身子卻突然一輕,「啊!」她忍不住驚呼一聲,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竟是墨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還飛快地轉了兩圈兒。

待他笑著停了下來,錦兒才松開緊拽著他衣襟的手,惱道︰「快放我下來!你傷口才開始愈合,你又想傷口裂開嗎?!」

墨焱見她似乎有些生氣了,這才乖乖將她放了下來。

剛一落地,錦兒便拍掉他的手,兀自氣呼呼地往前而去。

「呀,還真生氣了啊?」墨焱追上去低頭歪著腦袋看她微翹著小嘴似乎真生氣了,忙嬉皮笑臉地想逗她笑。可惜錦兒真生氣了,看也不看他一眼。

「好錦兒,別生氣了好不好?我知道你是擔心我傷口若是遲遲不愈合,洞房之夜會受影響,但是我向你保證啊!」墨焱話沒說完,腳背上便被某人狠狠踩了一腳,痛得他慘叫了一聲慌忙抬腳,在原地一邊哇哇叫一邊表演起了單腳跳。

錦兒看著他夸張的樣子,笑也不是,氣也不是。「痛死活該!」沒好氣地扔下一句話,徑直扭身就往前大步而去。

「喂!你都不心疼我啊?喂!你這狠心的女人,怎麼能這麼對待你的男人~~!!」最後兩個字墨焱刻意提高了嗓門兒,並且加了一個拖長的尾音,順利讓附近的幾名下人听到了。

錦兒腳下一僵,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然後,她盡量忽略掉不遠處兩名宮女掩嘴竊笑的神態,緩緩轉過身用一雙幾乎可以殺人的目光狠狠瞪向墨焱。

在看見他那得逞之後的燦爛笑容時,錦兒更是氣得恨不能沖上去海扁他一頓!

「乖,生氣可是對身體很不好的哦。」墨焱裝模作樣地一瘸一拐走上前來,笑吟吟地捏著她粉女敕的臉蛋說道。

錦兒白了他一眼,扯下他的爪子拽在手里,拉著他繼續往前走。她算是敗給他了,難以想象這麼無賴的家伙還能當皇帝。

轉念一想,倒是比那個墨梵好一些。不過也就半斤八兩吧,兩個都是既無賴又。即便目前只看到他對她一人色,那也一樣是!

錦兒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暗地里為火國的未來默哀。

墨焱哪里知道她竟然在心里將他和墨梵比作同一水準,還兀自樂呵呵地牽著她,暗暗對自己的「足智多謀」感到沾沾自喜。

兩人一路上不時地斗斗嘴,沒多久便到了御書房。

許久沒見到錦兒,火皇似乎很開心的樣子。一番寒暄之後,墨焱將錦兒也有火靈的事情,以及她的擔憂一一告訴給了火皇。

听完墨焱一番話,火皇先是覺得很吃驚,隨後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丫頭,你未免也太小瞧朕了吧?想當年,朕雖然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說到這里,他仰頭一邊捋著胡須,一邊似乎回憶起了年輕的自己,一臉的得意。

一旁的墨焱和錦兒見了,互看了一眼,皆是一臉憋笑的樣子。

「喂!你們倆那是什麼表情??難道不相信朕說的??朕若不是英俊瀟灑,玉樹臨風,又怎麼生的出這麼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兒子??」火皇有些不高興了。

「是是是」錦兒強壓下笑意,低著頭諾諾地回應道。她還是第一次發行這老皇帝還挺幽默的,而且,一想到墨焱也總是以風流倜儻自居,倒覺得他們兩父子還真像。

「父皇本來就英俊瀟灑,現在不也一樣嗎?我們哪敢笑話您,只是開心而已。」墨焱笑嘻嘻地說道。

听他這麼一說,火皇這才又笑了起來,繼續他剛才沒說完的話。「即便有不少風流史,但朕可是絕不會虧待了任何一個,全都接到宮中來了的。你說的那種事,絕無可能。」

錦兒笑著點了點頭,轉頭又看向了墨焱。

接收到她信息的墨焱,忙笑著道︰「是,兒臣也覺得不太可能。不過,反正就是個很簡單的方法,試一下大家都能心安。這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嘛,萬一父皇真的多了個寶貝女兒呢?」

「呸呸呸朕可不敢有這個女兒。」火皇嗔怪地白了墨焱一眼後,又轉頭笑著看向了錦兒,對她說道︰「你要真是朕的女兒,墨焱這小子定不會認我這個父皇了,哈哈哈」

錦兒有些不好意思地跟著笑了笑,轉頭看向墨焱,見他正淡笑著滿眼深情地看著自己,更加有些不好意思了。

隨後,火皇便吩咐門口的小太監去拿了個干淨碗,裝了小半碗水端上來。然後便率先用匕首劃破了自己的食指,滴了一滴血進去。

緊接著,一旁候著的婢女走上前來,為火皇包扎手指上的傷口。

接下來,便輪到錦兒了。

一旁的墨焱雖然一直覺得錦兒多慮了,但此刻也忍不住緊張了起來,甚至比錦兒還要緊張的樣子。

當錦兒指尖的血滴落進碗里之後,三人都湊近了一些,目不轉楮地盯著看。過了好半晌,當他們看見那兩滴血並沒有融合在一起後,都齊齊大松了口氣。

而這最開心的人,莫過于墨焱了。

「看吧!我就說沒這可能的。」墨焱笑著悄悄捏了捏錦兒的手,心里說不出的開心。

一旁的火皇笑了笑,兀自走到龍榻上坐下,眉頭漸漸皺了起來。

剛才又是震驚又是好笑的,一時間沒想起來,現在事情確認了他卻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錦兒啊,你說你以前不知道自己有火靈?」火皇面上已沒了笑意,轉而籠罩了一層憂色。

「是的。」錦兒見他突然變了臉色,不禁有些疑惑。

「听墨焱說你火靈不弱,不應該現在才發覺啊。」

「回稟皇上,確實是前些天才發現的。實不相瞞,錦兒幼時被人施了封印,所以一直不知道自己有靈力。」

「封印??」火皇面色突變。果然,剛剛他隱約想到了這個,但真的親耳听見,還是忍不住震驚不已。

「父皇听說過?」墨焱見火皇面色有異,不禁眉頭一挑,疑惑道。關于錦兒所說的靈力封印術他以前可從來沒听說過呢。

「你可知誰人所為?」火皇沒有理會墨焱,繼續向錦兒問道。

錦兒皺眉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

聞言,火皇也不追究她用「我」自稱,而是眉頭緊鎖,深吸了口氣有些不安地說道︰「五百年過去了,想不到這些東西又開始死灰復燃了」

錦兒和墨焱不解地互看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父皇,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幽幽地嘆了口氣後,火皇這才娓娓道來。

「傳說,當初五神重返神界之時,挑選了一名凡人作為國師,並授予其一些法術和能力,讓其輔佐五國君王更好地治理國家,從而讓百姓安居樂業,國泰民安。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有個別國師開始自行研習法術,並且不斷進步,到後來竟真的在原有法術的基礎上,衍生出了另一個體系。

因為那些新的法術對治國並無多大作用,而是更重殺戮,有的甚至能克制君王,就比如你所說的靈力封印術,所以,那個體系便得名為暗系法術。

五百年前,我們火國的一名國師天賦異稟,將暗系法術發揮到了極高的水平,並且野心膨脹,竟然意欲謀害君王,取而代之。

所幸最終事情敗露,被五國君王聯手誅殺。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我們火國再無國師,而其余四國也焚燒了關于暗系法術的所有書籍,嚴令不得修習,有違令者殺無赦。

自那件事之後,暗系法術便在人間銷聲匿跡。可沒想到現在又」說到這里,火皇不無擔憂地嘆了口氣。

「原來如此,難怪五國就我們火國沒有國師。」墨焱了然般地點了點頭,「事實證明,沒有國師咱們不是一樣國泰民安?當初那四國真應該學我們,那樣的話或許今天就不會再有這樣的事了。」

墨焱說罷,不經意地轉頭,卻看見錦兒正一臉不滿地瞪著自己,不禁眉頭一揚,疑惑道︰「我說錯什麼了嗎?」。

他哪里知道錦兒正是木國國師所生,要是當初將國師一網打盡,這世上可就沒有她這個人了。

錦兒不想提及自己的真實身份,便也不和他計較,轉而兀自垂眸陷入了沉思。

之前師父說天宮宮主得到的封印術那本書是從地宮里發現的,證明當初有人私藏,而且說不定還不止私藏了一本。所以,幾百年後因為機緣巧合被某些人得到,從而再現人間便是理所當然的事了。

正想到這里,一旁的火皇卻發話了。「對了,你被施了封印,是怎麼沖破的?」他雖然知道那些歷史,但對具體的有些東西卻並不清楚,所以禁不住有些好奇。

然而,他這一問卻將錦兒給問住了。

怎麼破的封印?說實在的她也不清楚啊事後她也不是沒想過,唯一想到的可能便是和墨焱發生了關系。

一來,她發現火靈就在第二天早上,而之前並無其他什麼特別之事;二來,她事後回想,和他那個什麼的時候,體內曾有過一小段時間的異樣,只是當時她並未多想。準確地說,應該是無暇去想

現在想來,那個什麼終極封印術還真是有些變態,竟然要用那種辦法來解。也罷,想當初可是覺得希望渺茫的,沒想到陰差陽錯這麼順利便給破了。雖然不知道原理是什麼,但結果最重要不是麼?

錦兒正兀自神游,一旁等半天不見她回答的火皇疑惑地看向墨焱。于是,墨焱忙輕輕踫了踫錦兒,並輕喚了她兩聲。

錦兒猛地回過神來,忙尷尬地笑了笑,支吾道︰「那、那個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它自己就破除了。」想到自己的那個猜測,她的小臉不禁微微泛起了一抹紅暈。

墨焱見了,似乎也猜到了些什麼,暗自笑了笑,開口替她解圍︰「父皇,錦兒確實不知。就是某天早上醒來後,莫名其妙就有火靈了。」

「哦?」火皇疑惑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錦兒,雖然感覺兩人都有些怪怪的,但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他也不好再追問下去,只好就此作罷。

「好了,你傷勢未愈,回去好好躺著休息吧,朕也還有些事要忙。」

「是,那兒臣就告退了。父皇也要保重龍體。」

火皇點了點頭,笑道︰「想著再等一個月就能得以解月兌,朕這心情可是分外的舒暢啊。呵呵。」

墨焱笑了笑,也不多說什麼,徑直帶著錦兒行了禮退了出去。

才出了御書房沒走幾步,他便突然將錦兒拉到旁邊的幾叢綠竹後面,很開心地將她攬進懷里抱住,似乎為了這一刻已經憋了好一會兒了。

「干嘛?別被人看見了。」錦兒邊說邊扭頭看了看旁邊。

「結果出來了,現在可得安安心心等著做我的皇後了哦。」墨焱低頭看著她,一臉開心地說道。

錦兒心里微微一緊,有些心虛地埋下頭靠在了他的懷里。

墨焱以為她在害羞,頓時心里一暖,淡然一笑,低頭在她發頂落下輕輕一吻,心里蕩漾著無比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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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墨焱被錦兒下令臥床靜養,本來有些不情願,但見她要親自喂他喝粥,便樂顛顛地答應了。

看他一副傻樂的樣子,錦兒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真是個大孩子

靠著身後的軟墊,墨焱脈脈含情地笑看著錦兒舀起一勺肉粥,認真地吹涼之後遞過來。他張嘴喝下,目光一直沒離開她的眼。突然覺得這一幕好溫馨,好幸福,這傷完全值了。

還真是世事難料,回想那兩年行尸走肉般生活的時候,哪會想到能有今天這樣的幸福。

錦兒,謝謝你。

粥已經喂完,錦兒放下碗,抬頭見他定定地看著自己,嘴角還沾了點粥漬,沒多想地抬手用拇指輕輕為他拭去。正要收回手,墨焱卻捉住了她的小手,並徑直含住了她的拇指,吮.吸她指上的殘粥。

錦兒輕輕一顫,臉頰頓時不受控制地紅了起來。用了些力想抽回手,他的手卻如鋼鐵般堅硬,害她根本動不得分毫,又怕太用力扯到他的傷口,只能放松了下來,嗔道︰「你也不嫌髒,還不放開?」

墨焱又吮了幾下才放開她的手,笑道︰「不嫌。」

錦兒睨了他一眼,收回手,指上的濕潤讓她莫名的臉紅心跳,下意識地想在衣服上揩掉,卻被他攔了下來。

「怎麼?你還嫌棄?那晚吻我的時候你可沒少吃。」墨焱曖昧而得意地笑道。

「你!」錦兒臉頰滾燙,有些懊惱他的取笑,撅了撅嘴想起身離開,卻被他搶先一步摟在了懷里。

「最喜歡看你臉紅的樣子了。」墨焱笑著說罷,歪著頭低下去吻住了她的櫻唇。

溫熱柔軟的觸感傳來,錦兒的氣憤瞬間便散了去。他的吻很溫柔,充滿了柔情蜜意,讓她忍不住沉醉。

隱約中,她聞到了他唇齒間殘留著的肉粥的清香味,竟情不自禁輕輕吮.吸了起來,貪婪地掠奪那美好的滋味。

墨焱微閉著眼,唇角微微勾,很享受此刻被她索要的感覺。

過了好一會兒,錦兒自知不能再這樣吻下去了,這才睜開眼眸從他唇上退了開來。伸出舌尖舌忝了舌忝自己唇上的芬芳,面帶羞澀,宛若桃花。

感覺到她的離開,墨焱心里蕩起一陣失落,卻也知道現在只能適可而止,他得好好養傷。

「你躺著好好休息,午飯的時候我來陪你。」錦兒邊說邊起身扶他躺下。

「你不陪我?」墨焱眼巴巴地看著她,問道。vuwb。

錦兒很受不了他那可憐巴巴的眼神,忍不住笑了笑,雙手捧住他的俊臉輕輕地捏了兩下,「乖,躺著睡一覺就到中午了。我要去學騎馬。」

「學騎馬?你找誰教啊?」

「石頭。」錦兒淡然自若地回道。

聞言,墨焱有些不樂意了。「等我傷再好些,我教你好不好?」

「不好。我現在就想學。」錦兒倔強道。

「那我陪你去。」墨焱說著說著就想起身,卻被錦兒摁回了床.上。

「我這麼好的功夫,你還怕我摔了不成?乖乖躺著養傷,再要讓傷口裂開我饒不了你。」

見她一副凶巴巴的樣子,墨焱只得無奈地點了點頭,哀怨地看著她離去。

「對了,」剛要關上門,錦兒突然又探進頭去,有些撒嬌地說道,「我要騎明珠,好不好?」

聞言,墨焱勾唇一笑︰「當然,你想騎哪匹都可以。」

「好,嘻嘻。」錦兒笑著回道,這才縮回腦袋關上房門,心情大好地回自己房間去了。

換上提前讓小蝶準備好的便于騎馬的衣褲和馬靴,錦兒站在鏡子前左右轉了轉,很滿意這身看起來格外精神的裝束。

歪著頭又看了看,她毅然拔下了頭上的簪子,拿了根紫色金紋的發帶,將一頭墨色及腰長發高高束在腦後,扎了個清爽靈動的馬尾。完了之後,這才滿意地出了房間,找到院子里的石淵,要他帶她去騎馬。

石淵在她歡快地蹦出房間時便看見了她,對于她的新造型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見她笑著仰頭要他教她騎馬,那模樣真是美好得如這秋冬的暖陽。

什麼也沒說,身子離開樹干,轉身往前走去。听著身後跟上來的輕巧的腳步聲,石淵的眼里化開了一抹溫柔。

到了馬場,錦兒迫不及待地叫人牽了雪白的明珠出來,歡喜不已地走上去輕撫它的臉,笑著對它說道︰「我不會騎,你可不要欺負我哦。」

聞聲,明珠似乎听懂了她的意思,腦袋微微晃了晃,打了個響鼻。

錦兒「咯咯」一笑,拿臉蛋跟它蹭了蹭,很是親昵的樣子。

一旁的石淵和小太監都齊齊看呆了,直到錦兒牽著馬兒走出去了好幾步才醒過神來。

出了馬廄,錦兒便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石淵用簡潔的語言跟她講解了要領,然後便從她手里接過韁繩,示意她上馬。

錦兒有些忐忑地模了模明珠,這才試著按照他的方法翻身上馬。由于本就是練武之人,身輕如燕,這翻身上馬倒也簡單。

接下來,石淵便牽著馬兒在草場上慢步前進。身後還跟了牽著另一匹馬的馬童。

錦兒在馬背上坐得筆直,身子跟著馬兒的步伐輕輕地一顛一顛的,腦後的馬尾也一甩一甩的,配上一身中性的打扮,看上去倒是頗有英姿颯爽的感覺。

如此走了一段路後,錦兒漸漸適應了馬背,便讓石淵繼續下一步。

于是,她接過石淵遞上來的韁繩,按照他先前所教,輕夾馬月復。腳上動作剛完,身下的明珠便快跑著沖了出去。

「啊!!!!」錦兒一時沒反應過來,身子猛地往後仰去,頓時嚇得大叫起來。

石淵眉頭微皺,想也沒想便飛身而起,一個空翻落在了錦兒身後的馬背上,手臂一伸環住了她的縴腰。

正驚惶無措的錦兒感覺空蕩蕩的身後仿佛多了一個寬闊的胸膛,一顆懸著的心瞬間踏實了不少。然而,緊接著腰間的觸感卻又讓她沒來由的緊張了起來。

而原本只是下意識地有了這番舉動的石淵,此刻亦是僵硬了身子,心跳莫名的加快。

從來沒想過能和她靠這麼近,他幾乎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能感受到她柔軟的身子,這樣讓她倚靠的感覺,真是該死的美妙。

許久,懷里人兒輕微的掙扎喚醒了石淵,他這才戀戀不舍地收回了手,將她後仰的身子向前扶正,然後便放開了手,讓她自行適應,同時指導她的坐姿和控制馬兒的方法。

錦兒緊張尷尬的感覺漸漸消散,專心學習,如此跑了好長一段距離,錦兒總算找到感覺了。

正欣喜不已,身後的石淵湊過身來拽住了韁繩,讓明珠停下,然後自己翻身下馬,示意錦兒重新來過。

錦兒點了點頭,雙腿一夾馬月復,同時吆喝了一聲,身下的明珠便飛奔了出去。這次,錦兒不再像剛才那樣手足無措地往後倒,而是身體微向前傾,腳下緊蹬著馬鞍,身體隨著馬兒的奔跑不時地起落,美麗的雙眸閃著興奮而自信的光芒。

見她學得如此之快,石淵的唇角漾開一絲連自己也未曾察覺的淡淡笑意。轉身見那牽馬的太監已經騎馬追了上來,待他下馬之後,石淵徑直翻身上馬,策馬揚鞭往前追了上去。

明珠似乎知道錦兒是在學騎,所以跑得並不是很快。沒一會兒工夫,石淵便追上了它。

「哈哈!看到沒?我學會了!」錦兒見他追了上來,轉頭笑著大聲說道。疾風拂過絕美的臉龐,額角的劉海迎風飛揚,將她興奮的臉頰襯得越發神采奕奕,耀眼奪目。

石淵只是看著她,什麼也沒說。但錦兒分明在他平靜無波的眼眸深處看見了一閃而過的光芒和一絲溫柔的笑意。

她心里一怔,還想仔細去看,他卻轉似乎有所察覺,突然回頭避開了她的視線,馬鞭一揚策馬狂奔而去。今日更新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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