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爸爸,哥哥修練需要許多的時間,所以公司的事情恐怕他就暫時幫不上多少忙了。再加上現在地球空氣太髒了,根本沒啥靈氣,所以要為哥哥選一處靈氣比較充沛的地方,然後再加上聚靈陣才可以。而且修練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當然最主要的是一條就是哥哥人有靈根才行。不過她一直相信哥哥肯定有的,畢竟他們是龍鳳胎嘛,一個肚子里出來的,就算差點也差不到哪里去,也許會比自己更好也說不定。
「哈哈,這個沒問題。你爸爸我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年輕小伙子一樣,公司的事情都包在我的身上。」顧爸爸直接把事情都弄了自己扛,雖然之前他是打算陷害兒子,自己跟老婆去逍遙的。但是此一時彼一時嘛。
「咦,對了,說了半天,朗小子到底有沒有你說的那個靈根呀?」肖爺爺之前一直皺著眉頭老是感覺忘了啥,現在終于想起來最重要的一點,趕緊問道。
嗯………顧曉尷尬的笑笑才說道「哥哥還沒有試過,所以暫時還不能確定。不過我相信哥哥一定有的。」這話是對著肖朗說的,她可是要給哥哥信心的。
肖爺爺非常好奇自己的孫子是否有靈根,所以讓肖朗盡快試驗,不然他天天都想著這事,吃不好,睡不好。他是老人呀,經不起折騰。
顧曉也覺得是好事情,只是想要冥想到天地之間的靈氣感應在現在別墅里也不容易,如果快的話就是幾天,如果慢的話可能要一兩個月。哪像她就有著寶貝非常容易,誰叫她的靈根非常好,再加上空間里面的靈氣太過充沛,根本不存在任何問題。
之前顧曉還想讓哥哥自己挑選一處地方她好布聚靈陣,可是現在想想覺得不對,應該找個有靈脈的地方再布陣,那樣效果好很多。她已經把這事情記下來了。看來要去那些深山轉轉了。因為一般的靈脈都會在大山附近。
大白天的北堂風和林勛二人正在屋子里喝得大醉,二人都知道顧曉快要結婚的消息,林勛更是因為去夜總會喝酒導致他被一個肥婆給上了。傷心之下的他同北堂風二人聚在一起,狠狠的喝酒。
北堂夫人從自己丈夫那里了解到兒子最近非常不正常,上班不是遲到就是早退,而且臉色非常差,經常是一身酒氣腦袋沒清醒的樣子去上班。他也是狠狠的罵了兒子幾次,卻一點效果也沒有。所以才想到讓夫人去了解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兒子天天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
北堂夫人不停的掃著門鈴可是半天也沒有人來開門「難道風兒沒有在家,真是奇怪了,電話也打不通,到哪里去了?真讓人擔心。」
屋子里的林勛和北堂風被門鈴吵醒,二人都覺得腦袋快要爆炸了,異常的頭痛,門鈴不停的響起讓他們有沖動把外面那個人一腳踹到天邊的沖動。氣兒勛天。
「北堂風,吵死了,快去開門。」林勛抱著自己的腦袋,痛苦的皺著眉頭,他那嗓音帶著沙啞,像是多久沒有喝水了般。
「滾,你沒長手呀。我頭痛死了。」北堂風一腳把躺在他旁邊的林勛給踢開。他現在也是非常不好受,特別是外面那亮光,讓他剛剛睜開的眼楮不得不又立刻閉上,腦袋又痛簡直是雙重折磨。
北堂風揉著快要爆炸的頭搖搖晃晃的把門打開,他半個身體的重量都靠在牆壁上,他身上穿著的衣服被蹂躪得像是逃難出來的。北堂夫人以為兒子沒在正準備離開,居然看到如此狼狽的兒子嚇了她一大跳。
「兒子,你怎麼了?是生病了嗎?」。看著痛苦的兒子北堂夫人的手已經立刻往北堂夫的額頭模去。
「媽,你怎麼來了。我沒事。你不要擔心。」北堂風感覺他的嗓子非常難受,說完之後又是痛苦的皺了一下眉頭。
「沒事就好。不過為什麼不去上班大白天的喝那麼多酒?你真是越大越讓人操心了。」兒子身上的酒味那麼明顯,北堂夫人又怎麼可能沒有聞到。想著從小到大懂事的兒子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北堂夫人是真的難過又有些自責。因為從小到大北堂風太懂事,她這個當母親的根本沒有怎麼好好的教育過。
「北堂,誰來了,你的老相好嗎?哈哈…………你跟我一樣,已經沒有老相好了。」林勛那大大的笑聲從屋子里傳了出來。
他在取笑北堂風,誰讓他們兩個都喜歡上了同一個女人,還為了那個女人守身,一想到前兩天上了他的肥婆,林勛又有一種立刻沖進洗手間的沖動。
北堂夫人的臉立刻黑了下來,那雙擔心的眼楮立刻變成了火焰似乎要把擋著她視線的門給燒干淨。
北堂風也是有些頭疼的想要立刻回去踢兩腳林勛那臭小子。qlrw。
其實林勛北堂夫人是知道的,因為兩家的生意上面是有些來往的,雖然關系不是特別好,但兩家孩子的關系挺好的。林勛因為喝了酒,嗓子發出的聲音同平常有些不同,所以北堂夫人沒有听出來。
「兒子,你看看你交的什麼狐朋狗友,說些什麼話。難怪你父親說你最近變了,原來都是一些害人精把你給帶壞了。」北堂夫人氣得直喘氣。
北堂風正準備解釋,可是北堂夫人已經直接推開兒子往怪子里沖去,她要看看是哪個害群之馬來害她的兒子。北堂夫人就只有北堂風一根獨苗苗,那緊張程序自然不是一般的重。結果剛剛沖進去就看見林勛從地上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起來。最主要的是爬起來的某人只穿了一條內褲,本來是蓋著的薄薄的壇子已經掉到了地上。
「啊…………」平常端莊的北堂夫人已經忍不住尖叫起來。
北堂風跟著進來就看見這一幕,頓時用殺人的眼光看向林勛,又覺得腦門是一陣陣的跳動著疼。而北堂夫人的尖叫也讓腦袋又疼又暈的林勛回過神來,立刻把地上的毯子把自己包得緊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