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時間飛速流過,包包同學已經五歲了,白白胖胖的包包同學已經長成了英俊可愛小少年。
五歲的包包已經上小學六年級了,還未到三歲就被家里嫌棄他是電燈泡的包包請來的家教人員狠狠的折磨了一翻。
從此這父子倆真的成為了「仇人」,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包包同學雖然還小,但是已經懂得反抗了,而且經過無數次的教量得出結論。包包同學找到了非常強大的靠山顧曉這個媽媽,還有李老爺子這個曾爺爺。只要有靠山在的時候都是包包同學大勝。當然沒有二人在的時候,包包同學始終翻不出李如風這個笑面狐狸爸爸的五指山。
但像看在。李如風已經從k市調回了上京,顧曉也跟著一起回到了上京。當然李老爺子和肖老爺子也自然跟著回去了。李如風可以說在政治上又是邁進了大大一步。年輕人為就是說的他這樣的人。已經有個五歲的兒子,年紀已經31歲的李如風,卻整個人看起來就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但是他的身上似乎經過時間的洗禮充滿了成熟男人的味道。比以前更加的招蜂引蝶了。引誘程度直線上升。
「夫人,有位鄭先生想要見夫人。」佣人看著漂亮的夫人在心里感嘆,完全不像是生過一個五歲的兒子。反而像是18歲的少女,年輕的如同一朵花。這幾年完全沒有在夫人的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似乎歲月這種東西在夫人身上沒用,太優待夫人了。
「鄭先生?讓他進來吧。」顧曉想了想卻沒有想出是何人。但是自己老公現在的身份地位,倒是有些陌生人來拜訪,也沒有太注意。
不過當人走進來的時候,顧曉還真的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只是覺得有些熟悉,眼前的男人頭發長長的,臉上無精打采。那頭發像是沒洗又似乎被蹂躪了般,慘不忍睹。但是男人的臉卻是非常好看,像是一個女生般。咦…………像女生?顧曉突然眼楮一亮。
「花孔雀?」顧曉不確定的驚呼喊道。
她覺得有些像,但是又覺得不可能呀。花孔雀那可是非常在乎自己的臉。經常說什麼他的皮膚什麼什麼樣呀之類的。還有他的形像呀之類的。哪有可能像現在這樣,臉似乎沒洗,應該沒有睡好,眼楮下面濃濃的黑眼圈。眼楮里有些血絲,那漂亮的唇似乎在開裂。哦……………和記憶中的某人形像真的和不上呀。
鄭斌無比哀怨的看了一眼顧曉,然後像僵尸一樣拖著他的身體從顧曉的面前走過,然後就直接躺在了沙發上。顧曉覺得現在用挺尸來形容再恰當不過了。
「夫人,這…………」佣人對這位鄭先生的行為感到有些不滿,但是她聰明的知道應該咨詢夫人的意思。
「呵呵,沒事。你去弄點水果和點心上來。還有沖杯咖啡上來。他需要點精神。」顧曉笑著吩咐道。
「是的,夫人。」佣人退了下去。
顧曉優雅的走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看著像是死人的某人。靜靜等待某人開口。她似乎有段時間沒有看見花孔雀了,沒有想到變化這麼大。
不過片刻,佣人就端來了咖啡和水果以及點心,在顧曉還沒有開口的時候,挺尸
的某人直接毫不客氣的坐了起來,狂吃了起來。一整杯咖啡,他硬是一口氣給喝光了。最主要的是佣人居然還沒有給他放糖和女乃,意思他絕對是喝的原味的咖啡。看得顧佩服不已。因為她比較喜歡喝茶,喝咖啡,一定要加女乃和糖。
消滅完一桌子吃的,鄭斌才坐了起來,不過似乎也仍然沒有力氣一般。qldj。
「曉曉,我要死了。你幫我準備棺材吧。」鄭斌的語氣似乎隨意要沒氣般。
「咳咳………咳咳………」顧曉被嚇得猛咳起來。
然後用驚悚的眼神看向花孔雀,對于他語出驚人,感到非常好奇。
「花孔雀,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她可不相信那麼自戀的人會舍得死,她可不是傻子。
「曉曉呀,你救救我吧。再不救我,我真的要死了。你是真的要給我準備棺材了。快把你哥哥交出來。我頂不住了。他已經幾年不露面了,不處理一點事情。全部事情都交給我一個人處理。這幾年公司的運氣也是好到見鬼了。發展簡直就像是坐火箭一樣的上升。手下那些人也像是傻子一樣,根本不知道偷懶,一個個是加滿了油似的拼命工作。產業是一擴再擴,事情是一多再多。現在公司賺的錢已經是你哥哥不管事的五倍不止了。嗚嗚………賺那麼多干嘛,又花不完。還累死人。手下那些人也是傻子,全是傻子,媽的,老從不干了,干脆拿刀殺了我算了。」花孔雀是徹底的爆發了,整個人像是瘋子一樣的吼了起來,嚇得旁邊的佣人一下子沖到了顧曉的面前,似乎害怕鄭斌要害怕顧曉一般。
不過鄭斌這些話,也讓顧曉嘴角抽了再抽,就快要抽得她臉變形了。
人家都是公司發展大了會高興,可是眼前這位卻恰恰相反。
如果讓那些死命工作的人听到自己老板嫌他們太能干了一點,恐怕真的會直接吐血三升死不瞑目吧。
不過顧曉還是真的沒有想到,這幾年的時間,哥哥在國外的公司資產居然增長了五倍之多。這花孔雀的能力真是挺不錯的呀。果然不愧是哥哥看中的人,簡直是牛人呀。
可惜牛人現在發瘋,如果不好好安撫,牛人可能不願意干活了。
「花孔雀,沒有這麼夸張吧。哥哥是真有事,所以暫時沒辦法回來。你是不是遇到什麼急的問題了?」肖朗在顧曉靈泉加靈藥的強力灌溉之下,雖然才五年的時間,但是已經修練到煉氣六層了。算是非常快的速度了。煉氣五層可以說是一個分水嶺,他已經沖破了。只要顧曉後面的好東西送去,築基應該就是八九不離十了。
「曉曉,我告訴你不要以為我鄭斌還像是以前那樣是個傻子。這次絕對不會這麼好說話了。如果不讓他回來管事情,我就罷工。我死也不干了。」鄭斌決定當一次無賴。這幾年他真是過得豬狗不如的日子呀。恐怕外人根本沒有辦法相信,一個大集團的二把椅居然過的是這樣的日子。
想想他都覺得相當心酸呀。最主要的,他還不知道肖朗那個死人在哪里逍遙呢。他覺得不公平,強烈的不公平,讓他這次說啥也不開工。哪怕集團就算是倒閉他也不能心軟了。
緊接著下來,花孔雀徹底變成了嘮叨老太婆,不停的跟顧曉訴苦,說著他五年是有多累,干了多少事情,睡得有多少,他的皮膚差了多少,他變丑了多少,總之一大堆。那模樣簡直就像是在說血淚吏一樣,听得顧曉有些雲里霧里的,更是讓她覺得不可思議。這個男人的本事大大的出呼她的預料之外呀。咖啡都不知道佣人給他上了多少倍。可某人說得太興奮了,把肚子里的苦水全吐出來的時候一點也沒有查覺自己喝的東西有多苦。
直到包包同學放學回來,包包邁著步子,像個高傲的貴公子,跟在後面的是兩個保鏢,一個保鏢手里提著包包的書包。兩個人給顧曉行了禮放下書包就出去了。
「媽媽,他是誰呀?」包包一雙眼楮亮亮的看向鄭斌。眼楮里閃過一絲嫌棄,沒有辦法,包包同學雖然以前太調皮身上弄得髒髒的,但是他還是愛干淨的。一天換幾次衣服。
「包包,快叫鄭叔叔。鄭叔叔是你舅舅的好朋友。」
「哦,鄭叔叔好。不過鄭叔叔你長得好像女人喲,但是又好像網上說的犀利哥喲。有點酷,又有點臭。」包包毒嘴一開,立刻說得鄭斌一張臉氣得緋紅,恨不得吃了這個長得像是仙童的女圭女圭。長得這麼好看,為啥嘴巴說出來的話是殺人不見血呀。小屁孩,你也太囂張了一點。不要以為長得好看,就眼楮長到上。鄭斌決定用眼楮射殺包包同學。
「包包,怎麼說話的呢,還不趕快跟鄭叔叔道歉。」這種又想要笑,卻偏偏忍住,還要板著臉教訓人的感覺真的不太好呢。
包包同學非常識趣的低下頭說道「鄭叔叔對不起。包包不應該說真話。老師有教過做人要誠實就算說真話也不要打擊到別人。鄭叔叔抱歉。我今天沒有注意,才說真話打擊到你了。」
花孔雀氣得頭頂冒煙,這小屁孩嘴巴太毒了。
顧曉也差點直接笑出聲,只能警告的瞪了兒子一眼。小家伙雖然調皮了一點,但是還是懂得分寸的。
「小屁孩,你信不信我教訓你?」鄭斌裝出一副凶神惡剎的樣子。可惜他不知道以他那張堪比女人還要美貌的臉,真的沒啥威信,幸好今天他整個人非常狼狽才有了那麼一點點,真的只有一點點氣勢。
包包突然抬起腦袋,眼楮亮楮楮的看向鄭斌,語氣帶著興奮和急切的問道「你要教訓我?真的嗎?」。
那模樣簡直就像是不是被教訓,而是鄭斌給他喜歡的東西,弄得鄭斌一個頭十個大。
只有顧曉明白這是為啥,因為她有替兒子測試過了,兒子居然也沒有靈根。所以她只能從來培養兒子,雖然兒子還小,但是她已經給兒子打好了基礎,讓他開始練武了。希望以武入道。所以別看才五歲,但是長得比一般的五歲要高許多,最主要的是他練的武功不是特別好,但是男人天生好斗,哪怕還是一個孩子,也希望弄個人來切磋,切磋。可惜家里,李如風這個爸爸他根本切磋不過,顧曉這個當媽媽的他一輩子也休想。現在鄭斌撞上來,那自然讓他興奮了。
「包包。不準胡鬧。你鄭叔叔跟你學的不一樣。你快上樓去,晚上媽媽做你最喜歡吃的菜。」鄭斌拳腳不錯,但是那根本沒有辦法跟空間里的武功相比。就相當于是外行跟內行,沒有一點可比性。
「那要做至少五樣包包最喜歡的菜?」伸出肥肥的爪子,五根又白又細的手指頭。
「好,五樣。」越來越會講條件了。
「還有,沒有一樣爸爸喜歡的。」包包賊賊得意的笑。爸爸你這幾天折磨我。現在輪到我報仇了。
「好,一樣也沒有。」顧曉寵愛兒子回答道。
「那好吧。媽媽,我回房了。」包包得意的像個小孩子蹦蹦跳跳的上樓了。
顧曉知道自己這樣天天休閑卻把公司的事情都推出去好像真的有些說不過去。如果以前還是孩子小,她不放心,要陪在孩子的身邊。現在孩子都五歲了。她也應該為家人分擔一點事情了。更何況看到鄭斌這花孔雀似乎真的蠻可憐的樣子。哥哥那邊修練一定不能停,他沒有自己逆天的空間,只有靠他的勤勞來補足了。如果像自己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那還不如不修練呢。簡直就是浪費時間,浪費機會。
哎…………顧曉不得不感嘆一句,自己的運氣真好。有個可以作弊的空間。而且空間里面還有好多寶貝。自己可是好多東西都沒有用過呢。就連最好的蓮花自己都沒有用過呢。
「花孔雀,你不要這麼夸張了。哥哥是真有事抽不出空來。不過我現在都沒有事情,我隨你一起出國看看,公司的事情我應該能幫得上一些忙的。」現在她的腦袋太聰明了一點,只要用神識一掃,那些東西就像是刻在自己的腦子里,想忘都忘不掉。就算要學習也只是幾分鐘的事情罷了。
「真的嗎?曉曉。你真的願意出國幫我,你簡直就是我的女神。」鄭斌差點為沒有感動得哭出來。這表示他的好日子來了。
大門處一個清冷帶著怒氣的聲音響了起來「誰要出國?」李如風高大的身子就站在門邊,顧曉感覺似乎有股陰風吹過,渾身發涼的非常不安。鄭斌更加不用說了,他感覺自己似乎小命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