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搖曳的房間,四周都貼滿了喜字,布滿紅色的喜床上,裴陌寧安靜的坐著,房門被打開,小桃子恭敬的喊了聲‘姑爺’便退下了。
清晰的听見關門的聲音,緊接著便是一片靜謐。
鼻尖甚至能夠聞到那醇厚的酒香味,原本淡定的心情此刻卻像是被人捏住了般,有點喘不過氣來。
頭上的紅蓋頭被掀開,眨了眨眼,滿目的紅色突然沒了,反而有那麼點不適應了。
帶著男子的氣味涌入鼻尖,不難聞,甚至有點淡淡的清爽味道,和著酒香的味道,還真是讓她有那麼點朦朧了起來。
「交杯酒。」平淡的聲音,一雙厚實的手拿著酒杯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毫不猶豫的接過,兩人喝完交杯酒,裴陌寧這才細細的打量起了眼前這個即將成為自己相公的男人。
一抹驚艷一晃而過,不得不說,這個司空秋湛長的的確很好看,尤其是那雙琥珀色的眼眸,澄澈的不見半絲污垢,卻又深邃的能夠將人的靈魂都吸入,配上那精致的五官,假如說沒有他那身毒,恐怕早已和皇甫越那般受人歡迎了吧。
不過,裴陌寧不知道的是,在司空秋湛小的時候,一個個想要與他聯姻的人都快踏破他家門檻了,只是最後的結果顯而易見,都是豎著進來橫著被人抬出去的,後來,這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就再也無人敢嫁給他了,就算面貌再好看,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上次沒有細細的看過司空秋湛,此刻一看,她還是比較滿意的,至少那抹靈魂,怎麼看都是怎麼干淨,就連他靠近,也沒有感覺到太過熾熱,許是他身上有毒,身上沒有那麼陽剛的火焰氣息,不冷不熱,正正好好的讓她覺得舒服。
司空秋湛細不可微的皺了皺眉,望著自家娘子細致的面容,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臉,甚至說,這是他們的第二次見面,而如今他們的關系卻已經是夫妻了。
當初若不是自家妹妹非要他進宮赴宴,恐怕也沒有這樣的事情吧,說喜歡,他也沒有一見鐘情,只是對上那雙淡漠的眼眸,心中卻是一動。
他早就沒有資格要求別的女子嫁給他了不是嗎?司空家的分支都虎視眈眈的盯著他這個繼承人的位子,早就想以無法誕下子嗣的原因將他踹下這個位子了,如今能夠娶妻,便是最好堵住他們嘴巴的事情了,所以他不拒絕,以他這身毒,能娶妻已經可以偷笑了不是麼?
「我累了。」柔柔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考,裴陌寧有些疲倦的撫了撫頭,站起身來,坐在那梳妝台前,不緩不慢的將頭上的首飾拿下,長發披下,這才覺得輕松了許多。
繁雜的喜服也緩緩褪去,只穿著里衣,轉身望著司空秋湛,皺了皺眉,他做什麼一副驚訝的瞪大眼眸的表情,她知道他那琥珀色的眸子好看,也用不著在她眼前炫耀吧。
「你不睡覺嗎?」。她迷惑的問,今天一整天雖然她沒忙什麼,但是可累了,就那麼坐著什麼也不做也是項技術活啊。
抿了抿唇,司空秋湛匪夷所思的望著裴陌寧,抽了抽嘴角,這才褪起自己的衣衫,顯然,他們都是第一次,但是他可不能讓自己的新婚娘子主動。
初看那削瘦的身材,還真不知道底下還這麼有料,結實的身材,麥色的肌膚,啊哦,那腰月復竟然還有月復肌,實在是好身材。
裴陌寧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心跳突然加速,臉上也浮現出一抹紅暈,在那燭光的搖晃之下,顯得更加秀色可餐。
新婚前父親就已經派人給他看過那些圖畫了,都是描述洞房花燭夜需要做的事情,初看還沒什麼感覺,如今看到自己的妻子就在眼前,琥珀色的眸中燃起一片火焰。
直接一把拉過裴陌寧壓倒在那床上,底下有些不平,放著花生棗子等東西,都喻意著兩人已經成婚了的事實。
熾熱的呼吸交錯在一起,司空秋湛只覺得身體整個就火熱了起來,望著裴陌寧近在咫尺的面容,最終還是垂下頭,輕輕的觸踫了下那紅潤的唇,一陣酥麻的感覺油然而生,緊貼著那唇,舌尖微動,那酥麻的感覺更甚,火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伸手扯掉兩人身上剩余的衣服,麥色的身軀與白皙的身軀交疊,霎那的感覺妙不可言,指尖微挑,紅色的紗曼飄落,夜色彌漫,整個房間內春意盎然,直到那火紅的蠟燭燃燒殆盡這才悠悠轉歇,春天已經到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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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就給吃肉貌似快了哈,不能寫的太超過,親們,你們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