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口氣,裴陌寧認命的照顧著滿身酒氣的司空秋湛,沒發覺自己已經越來越像人間的小妻子了。
這是司空秋湛第一次喝的這麼醉醺醺的,他並不嗜酒,偶爾會喝點,卻從未喝醉過。
想到白天小桃子說過的事情,看來他是把這事放心里了。
「寧兒」听見司空秋湛口中喃喃的念叨著她的名字,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中一柔,這個男人,她似乎越來越有些放不下了呢。
站起身來,想去準備一點醒酒湯,剛坐起身來便被拉扯住了。
「寧兒,別走」俊容布滿了哀戚,眉宇皺的緊緊地,雙手將裴陌寧握的緊緊地,仿佛他一松手她便會消失不見似的。
「好,我不走,你乖乖休息。」裴陌寧無奈之下,只好重新坐在他的身邊,沒被掌握住的小手輕撫他的眉,讓他放松下來,直到那均勻的呼吸聲傳來,這才松了口氣。
陽光普照,一夜天明。
頭疼欲裂的感覺真的十分不好,司空秋湛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來,只覺得腦袋里頭像是數匹野馬奔騰過一般,昏沉沉的難受極了,這就是宿醉所需付出的代價啊。
手腕一緊,司空秋湛呆愣愣的一望,這才發現自己睡了一夜,手中依舊緊緊地握著自家妻子的手,那張嬌美的面容一下子曝光在自己的眼前,白皙若瓷的肌膚,睫毛微垂,細微的顫抖著,讓他心中陡然一柔。
這才發現,自己睡在床上睡的好好的,裴陌寧卻是趴在床沿邊上枕著自己的手睡著了。
冷眉微皺,這樣睡著,醒來的時候得多不舒服啊,趕緊動手將他打橫抱起來,想要放置在床上。
睫毛微顫,裴陌寧睡眠較淺,還是醒了過來,一入目,就看見一張俊容展現在自己的眼前,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湊近看他呢,以往就是他們歡愛的時候她都會微閉氣雙眸的。
「嗯?」許是剛剛睡醒,眼中還有些茫然,小臉蛋上一臉的可愛神情,看的司空秋湛柔柔一笑。
「你再睡會吧。」司空秋湛的聲音也一下子放柔了,若是被柳淑雪听見,恐怕都得喜極而泣了,終于是個疼媳婦的好兒子了。
「唔,沒事,我已經醒了。」甩了甩頭,裴陌寧沒有醒了再睡下去的習慣。
頭微仰起,看見他那清明的雙眸。
「酒醒了?」裴陌寧挑眉問。
「嗯。」司空秋湛有些困窘的點了點頭,他昨天好似是喝的太多了。
「你體內有毒還喝那麼多酒,簡直就是不要命了。」裴陌寧不客氣的數落他。
一說到這個,司空秋湛的臉色又有些難看了,有些擔憂的望著裴陌寧。
「你會不會怪我。」司空秋湛猶猶豫豫的還是問道。
「怪你?怪你做什麼?」裴陌寧不以為然的問。
「一個女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孕育自己的子嗣,可是依照我的情況」司空秋湛有些支支吾吾的說著,他不在乎這個繼承人的位子,可是一想到將來若是裴陌寧離開他的話,又將是他一個人過生活,那種突然涌上來的孤獨感,是他前所未有的感覺,以前沒有這種感覺。
但一旦嘗試了這種溫情,他就再也不想要放開了,所以,他才想用酒精麻痹自己,唯恐妻子為了這個原因離開自己。
裴陌寧微微愣怔,隨即好笑的笑出聲來,無視他那難看的臉色。
「你就是擔心這個?」看到司空秋湛有些陰郁的神色,她笑著搖搖頭「我也沒有想過孩子的問題,這並不是你的錯,所以你不用擔心這些問題,這不是我在乎的。」只是,她也沒說自己不會離開他,畢竟在她而言,她也只是這兒的一個過客,遲早會走的。
「真的嗎?」。司空秋湛原本灰暗的眸子一下子明亮了起來,一個激動便將裴陌寧擁在了懷中,也許是以前孤單的生活才會造就他那冷漠的性格,他內心真正的性格,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呢?她還真是有點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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