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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全身僵硬,眼也瞪得大大的,只感覺到他的唇舌猶如靈活的小蛇般,游滑在她的唇齒間,而她除了怔住,腦袋一片空白外,沒有任何抗拒的余地。(請記住我們的網址).
他的吻越來越深,手也有些不受控制地探入她的睡衣內。
柔滑的肌膚,就如早上看到的凝脂玉露一樣,他舍不得放掉。
從她縴細的腰部,一直向上,沒有一絲贅肉,然後,覆上胸前的高聳。
小緒只覺得腦袋轟然一下,全身的血液直往上沖,那不應該有的生理反應,隨著他的撫模也慢慢激發出來納。
可是那一刻,她的腦子卻從未有過的清醒,她知道,應該要推開他,要推開他。
「嗚……」
她說不了話,只是以行動表明著自己的意思,他當然明白,可是,真的不想停下羔。
一手控制著她的頭,一手從胸上向下移,探向她平坦結實的小月復,繼而又向下探進睡褲的邊緣。
她意識到他的動作,猛然瞪大眼,一把抓住他的手。
「小緒……還沒起床嗎?可以起床啦……」
門外,傳來尤沙秀的聲音,身上的人也停止了動作。
小緒更是不敢動,但手仍然緊緊攥著他的。
「小緒?」可能沒有回應,尤沙秀又叫著。
「哦……是……就起了……」
她忙回應著,但身上的人卻並沒有要移開身子的打算,而是將頭埋入她的頸中,大掌伸入她的臀下,托起她的臀,與他緊緊相貼。
如此的姿勢,她瞬間就紅了臉。
他那堅∣硬已然頂在她的兩腿間,而她再愚昧,也不會不知道那是什麼。
她更不敢動,也深知此時的他不能惹,一惹,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他伏在她頸中半天,她才听到他沙啞的聲音︰「真折磨……」
然後猛然撐起身子,從她身上翻下,朝著衛生間而去。
其實,說實話,她還是……有點心疼的。
是不是可以毫無顧忌的,像那天喝多了酒一樣,什麼都不用想,瘋狂一次?
可是……可是……
她起身穿衣,走出房門經過衛生間時,還能听到里面傳來的水聲。
酒席很熱鬧,小緒爸媽那邊的親戚,來了沒幾個,大多都是尤沙秀與龐大海的,還有大半是這兒的鄰居。
尤沙秀帶著江洛煒與小緒每桌去敬酒,無不驕傲地向他們介紹著︰我們家小緒的老公,在大城市開大公司的……
小緒很反感小媽如此介紹,伸手攥了攥她,她卻只當沒有听見。
這人吧,其實都是喜歡虛榮的,哪怕她平時對她一般,但到了緊要關頭,她顏小緒還是替她爭了把臉的,嫁了個開大公司的男人,為她臉上添了光彩。
只不過,她當初在沒有爭求她的同意,就答應江洛煒的求婚而收下那聘禮時,是怎麼想的,又有沒有想過,她是怎麼想的?
雖然尤沙秀養了她那麼多年,可是,也不想是以這種情形來報答她的養育之恩。
但人有時候,真的很無奈也很渺小,更被動。
為了小羽的大學,為了寧寧的高中,為了女乃女乃能過得舒坦一些,更為了這麼多年,尤沙秀對于他們姐弟倆的養育之恩,她不得不跟著一個陌生的男人走。
小緒望著身邊正和人敬酒的男人,俊美絕倫,無可挑剔,怎麼就被她踫到了?怎麼就讓她與他走到一起了?
那天,中午吃到很晚,晚上又吃得很早,有幾桌子,根本就沒有散場,直接接下去再吃。
吃完,又是打牌又是麻將,人生少不了幾種樂趣。
回門酒,都沒有鬧洞房的習慣,小緒他們收拾好,也已經很晚,江洛煒卻還陪著人喝酒打牌。
小緒最後一次去看時,那一桌子人,烏煙瘴氣的,嘴里叼著煙,手邊還有酒,面前擺著大把錢。
他們這兒,雖然都不是很富有,但賭博起來,可是喊爹爹叫,一個字,狠。
有幾個年輕人,幾乎全年的收入,都在過新年這幾天進進出出。
小緒也喝了點酒,雖不多,但一天忙下來,也累得不行,遂不再等他,自己先上了樓。
睡到一半,有些口渴,起床下樓倒水,堂屋那一桌子還沒有散去。
她看了下時間,已經兩點多了。
又昏昏沉沉上樓,上了衛生間,洗了把臉。
水冰涼冰涼的,頓時將自己激醒了不少。
開門的時候,卻嚇了一大跳,江洛煒不知何時站在門外。
「你怎麼在這里?散了嗎?」。她僅有的睡意,早已來去無影蹤。
他卻是靠在那,沒有說話,只望著她。
小小的空間內,她聞到了濃濃的酒味,她知道,他今天喝了不少,而家鄉這些米酒,都是後勁十足的。
「是不是醉了?」她湊近他,他卻倒下來,她忙扶住他。
頸邊,是他吹出的灼熱的氣息,帶著他有些粗重的喘息,她心里開始慌亂,但還是故作鎮定︰「去房里躺著吧……」
她扶著他,走得歪歪扭扭,索性才三步路,就進了房門口。
進門口時,他晃了下,她也跟著踉蹌下,就此靠在門背上,他卻自此低下頭來,一下便攫住她的唇。
她驚了下,想要逃離,卻為時已晚,整個身子,早已被他扣住,納入懷中。
她只穿著睡衣,而他動作粗魯,沒有早上那般溫柔,就像是不給自己任何思考的余地,也不給她反駁的余地。
他的大掌帶著酒後的灼∣熱,嘴里還是米酒的甘甜。
她被他吻得頭暈,一度以為自己是不是再次酒醉了,可是手下,還是有著那麼一絲抗拒,雖然不是頑抗,但是,還是抵觸著。
呼吸急促,像是透不過氣來,心跳似要竄出胸口,身上也灼熱地好像要燃燒起來,而整個身體,更是有股空虛的難耐,想要推開,卻又想要讓他攫取更多。
她整個人,幾乎被他抱起靠在牆壁上,而她的雙臂,不由自主的,就圈住他的脖子。
她朦朧之中,似乎听到他的聲音,在她耳邊輕喃著︰「小緒……就一次好不好?只一次好不好?」
那般渴求,可是帶著無奈恐懼,帶著不安期盼。
她拒絕不了.
她好希望這是一個夢,那麼,就讓她盡情在夢中沉倫,拋棄世俗,拋棄道德倫理,拋棄一切的一切,她只想和他好好愛一場。
不管他愛的是誰,不管他把她當作了誰,她都不想去管,她只想尊重自己的身體,尊重那份再也抵抗不了的感覺,與他一起墜入無底的深淵,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是……
當他的強硬沖入她的柔軟之時,她只有緊緊抱著他,如果這之後,哪怕是死刑等著她,她也不會後悔,她只想與他在一起。
他知道,自己最終還是抵抗不了那份折磨,酒是喝多了,可是,那點酒,還不夠讓他喝醉。
她其實都不知道他有多好的酒量,就如上一次,她定是以為他喝多了,可是,他是清醒著,而這一次,也是。
她怎麼會以為他能睡在她身邊,安然度過每一夜呢?
第一夜,可以,第二夜,行,第三夜……對不起。
望著她穿著睡衣的樣子,他只想到了她睡衣底下潔白的身子,好吧,他思想不純潔,他無恥,他禽獸。
可是,也只有她,能讓他禽獸起來。
她離他很近,身上很香,他自然而然的更貼近她,從而靠于她的身上,那種感覺,真好。
好到,進了房門,不由自主上了鎖,不由自主吻上了她。
吻上了,那就不可收拾了。
他承認自己像個未經事事的小伙子,魯莽沖撞,不懂憐惜,但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哪怕菲絮,也不是這個樣子。
呃啊……親愛的們,晚安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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