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楚語楠抗拒著冷昊擎的觸踫,努力的推拒著,「放……開……」
雙手用力的將他撐開,冷昊擎似乎也沒打算繼續下去,只是想堵住她的嘴,所以在楚語楠用力之後,他便離開了她。
「你先听我把說完不行嗎?」。冷昊擎眼中露出一絲急躁。
「我們到現在已經無話可說,」她的爸爸都已經被他弄成現在的樣子,他們之間還有什麼話可以說。
細數過去的種種,就因為楚語楠非冷昊擎不可,她犧牲了原本望向的生活,走上仕途,而她的爸爸更是因為她的任性而賠上性命。
她的愛,她的倔強的執著就那麼令他討厭嗎……
「楚語楠,你爸爸的不是我揭發的,而剛剛你說的那些似乎也是話中有話,到底你想表達什麼?」
「你又想出了什麼新招了,連一向不屑跟楚語楠撒謊的你也別的會撒謊了,」楚語楠冷淡的看了眼冷昊擎,轉身扶著門把,在離開前一刻,她再度開了口,「知道嗎,我真的很想相信你的話,可是你已經不是我十六歲那個時候看到的冷昊擎了,而我,現在也不是那個對冷昊擎傾盡所有的女人了。」
听著楚語楠的話,冷昊擎覺得她真的是心灰意冷了,但是,是他做的他絕對不會否認,不是他的做的,他也絕對不會被黑鍋。
他一定要找出,夾在他和楚家之間的第三者究竟是誰!
待所有的一切都解決之後,她會不會變會以前的那個楚語楠。
想到從前的重重,冷昊擎覺得自己真的錯過很多,可薇的出現一方面讓他和楚語楠的關系變得焦灼,可是,也讓他漸漸名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原來四年的婚姻,不是過水無痕,而過去刻在他記憶里的初戀,也不再刻骨。lxp0——
看著一前一後出現的楚語楠和冷昊擎,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臉比之前進去的時候還有沉重,喬可薇和禹墨軒都似乎都隱約察覺的到,某種結論在他們這次談話里得出。
「昊擎……」什好心的。
看到喬可薇臉上的堆積的笑,冷昊擎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不經意的看向同樣含著笑意看著楚語楠的禹墨軒,待所有的感情變得清楚之後,他覺得那笑容足以激起他滿心的嫉妒。
「我們走吧,」冷昊擎看都沒看喬可薇一眼,便轉身向外走去。
這樣的冷昊擎讓喬可薇臉上一頓,嘴角完美的笑也漸漸消失。
她匆匆應著冷昊擎,卻不忘回過頭去看看楚語楠,當發現楚語楠眼底根本沒有看冷昊擎一眼,她的嘴角詭異的勾起。
「墨軒,我媽呢?」回到葬禮上的楚語楠卻找不到母親的下落,不由的詢問著。
這才發現楚母不知何時不見,禹墨軒頓時招來下屬。「有沒有看到楚夫人?」
那人搖了搖頭。
听見屬下的會回答,禹墨軒和楚語楠紛紛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
正當他們準備自己去找的時候,看守靈堂的人傳來了消息。
「不好了,禹總。」
「發生了什麼事?」禹墨軒不自覺的看了看楚語楠,希望不要再出什麼狀況才好。
「放在靈堂的楚先生的骨灰,不翼而飛了!」那名屬下壓低著頭,不敢直視禹墨軒。
看守靈堂卻把骨灰都給弄丟了,這是何等大事。
听見那人的稟報,楚語楠不自覺的向後踉蹌著,幸好禹墨軒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她,不然她一定會倒下去。
楚語楠不自覺的激動起來,抓著那人,開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都是怎麼回事!
「剛剛我只是離開了一小會,可是等我回來,原本放在台子上的骨灰就不翼而飛了,就連……」
禹墨軒壓抑著怒氣,沉著聲音開口,「還有什麼事,你能不能不一次說完!」
廊廊階。「是,是,總裁,就連楚先生的遺像都不見了。」
什麼!步廊步王階。
一听見著話,楚語楠不自覺的抓著禹墨軒的衣服,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這是多久之前的事?」
「就在剛剛,因為我出去也不到五分鐘而已,」那人說著。
楚語楠將放在身側的手收緊到極致,讓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里,希望借著她微不足道的痛楚讓她冷靜點,可是她發現維持著平穩的呼吸對她來說都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看著難以平復的楚語楠,禹墨軒悄然的握住她的手,對著屬下下令,「那兩個東西不是小東西,不會那麼容易被帶出去的,你們趕緊去把各個地方的監控調出來,然後,安排這里所有的賓客回去,就是葬禮被取消了,讓他們不用等了。」
見到老板並沒有過多的責備,那人頓時送了口氣,他迅速的得令,然後離開,開始盡速的將這些事情安排下去。
楚語楠看著禹墨軒為父親安排的葬禮卻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到底是誰,偷走了父親的骨灰盒,讓她連好好送走父親的機會都不給。
「墨軒,有了結果之後立刻告訴我,我想去靈堂。」
「我跟你一起去,」怕楚語楠會出事,禹墨軒不自覺的開口。
「不用了,我想一個人靜靜,」楚語楠一臉懇求的看著禹墨軒,「我知道你為我做了很多,你放心,我只是想獨自呆著,放心,沒把這件事情弄明白我不會有事的。」
禹墨軒知道自己不能再逼她了,所以只好點點頭,算是答應了,「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盡速的處理好。」
楚語楠忍住喉間的苦澀,緩緩轉身,走向靈堂。
她知道,這輩子她注定是要虧欠這個男人了,可是現在的她除了他不知道還可以找誰幫她。
看著楚語楠淡出視線的背影,禹墨軒眼中露出一抹復雜的光芒。
他知道今天這件事一定又將她傷了,都怪他,居然出了這麼大的紕漏。
因為骨灰盒而焦急的他們完全沒察覺到,淡出他們視線的楚母已經悄然離開了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