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一中午宮苡沫就在客廳里說著這一句話。誰叫冷大少非得要人家去參加什麼勞什子公司慶功宴會,關人家什麼事哦。
「不去也得去。」冷傾天實在是沒耐心了,好說歹說說了一上午了,可是某人偏不給面子,死活不肯去。
「欺負人。」宮苡沫丟掉手上的隻果,起身離開了客廳。
「沫沫,要一起嗎?」。吳媽正在花園里給新種的花苗施肥和除草。
「恩。」宮苡沫答應,走了過去,吳媽告訴她怎樣做,一會宮苡沫就懂得如何操作了,兩人邊工作一邊聊天。
「沫沫和少爺認識幾年了?」吳媽除草,宮苡沫則負責施肥,兩人搭檔起來卻也很有默契。
「恩,很久了,多少年也不知道如何算起了。」宮苡沫也不知道該怎麼算。
「呵呵,看少爺和你相處的時候感覺很不一樣。」也許這個女孩對少爺來說是特別的,雖然冷傾天沒有帶任何女的到過莊園,但是他對宮苡沫的感覺和對別人是完全不一樣的,而且對她的呵護和緊張就可以確定在冷傾天的心里她是重要的。
「只知道欺負人。」宮苡沫小聲的嘟噥了一句,吳媽听後笑開了嘴。之後兩人沒有再繼續聊這個話題,一心一意的做事,不到一個小時就干的妥妥帖帖的。
「好了,可算做完了,沫沫累了吧。」吳媽拿起工具站起身。
「沒有,吳媽這些花都是你栽培出來的嗎?」。宮苡沫看著這花園里的花朵開的艷麗非凡,不禁佩服到。
「呵呵,我一個老婆子,沒事做就來折騰折騰這些花啊,草的。」吳媽慈祥的臉上,布滿了皺紋,但是卻格外的迷人,哪種姿態,不是常人擁有的。
「很漂亮。」宮苡沫由心的發出贊嘆。
「呵呵,好了,我們進去吧,想必你們都餓了,我去做午餐。」把東西放進工具房,關好門。
「先喝點水,補充身體的水分。」吳媽貼心的送上水,接著問向冷傾天,「少爺需不需要喝點什麼?」
「不用。」雖然還是在氣宮苡沫,但是語氣也不算冷淡,畢竟吳媽在他心里的地位不一樣。吳媽則去廚房準備午餐。
「吳媽,要幫忙嗎?」。宮苡沫實在是不願意和冷傾天呆在一起,他身上的寒氣,似乎要把她凍成冰棍似的。
「不用,你在客廳休息就好了。」吳媽哪還猜不出她的心思啊,當然是毫無疑問的拒絕。宮苡沫則奄奄的再次回到客廳。
「等下吃好飯陪我出去。」冷傾天可不是跟她商量,而是冷冷的下達命令。宮苡沫听到了也裝作沒听到,心里直大哼哼說著︰我就不去,你能把我怎麼著。
「你別想什麼沒用的。」冷傾天似她肚子里的蛔蟲一樣,一句話把宮苡沫判了個死刑。宮苡沫無辜的看向冷傾天,冷傾天無視一切。宮苡沫心里直為自己哀嚎。
「少爺,可以用餐了。」過了40多分鐘,吳媽就準備好了飯菜。
「哇,好香啊。」宮苡沫洗完手就先坐了下來,看著桌子上的菜,問著菜香味,口水直打轉轉,說著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恩,真好吃,吳媽的手藝,這個。」宮苡沫一邊吃著,還不忘把自己的左手拿出來比了個「最棒」的手勢。
「呵呵,只要你們喜歡吃就好,都是些家常菜。」吳媽等冷傾天坐好自己才坐下。
「家常菜怎麼了,現在的人能把家常菜做的如此美味已經很少了。」宮苡沫真是有吃的給她,她就當人家世觀世音啊。吃飯的時候就宮苡沫話最多,一下子說這個好吃,說這個味道正點,嘴巴有的吃也堵不住她的嘴,喋喋不休的,冷傾天沒阻止,吳媽也沒說什麼,心里瞧著這氣氛,心里也暖和多了,畢竟自己一個人住在一個這麼大的別墅里冷冷清清的心里難免孤單。
「啊,好飽。」宮苡沫吃飽後坐在沙發少,一副死了都滿足的表情。
「現在是12點半,等3點的時候再出去。」冷傾天也坐在沙發上,直忽視宮苡沫的行為不雅。
「我要午睡。」宮苡沫想也不想就拒絕。
「你有2個小時的休息時間。」冷傾天迅速的回答,把宮苡沫堵的無話可說,從沙發上站起來上樓午睡,順便把門在里面鎖住,得意的去睡覺,卻忘記了是在誰的家里。
「起來。」冷傾天準時的在2點50叫宮苡沫起床。宮苡沫在睡夢中還以為是幻听,因為她記得自己已經把門反鎖了,繼續睡,不理;可是煩人的聲音就像蒼蠅一樣煩著她。
「啊,你怎麼進來的?」疑惑著看著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冷傾天,看向門口。
「放心,我是用鑰匙從門口進來的。」冷傾天猜出了她的想法。
「額,啊,哈哈。」宮苡沫尷尬的笑著,抓了抓自己凌亂的頭發。
「快點,給你10分鐘,樓下等你。不然別怪我用別的手段。」冷傾天傾身而下,把宮苡沫禁錮在自己懷里,口中的曖昧語氣不得不讓人想歪。
「額,好,馬上。」宮苡沫快速的從他的臂彎下溜過,走向浴室,「威脅,赤果果的威脅,小人,卑鄙小人。」宮苡沫在心里罵著冷傾天。冷傾天則滿意的看著宮苡沫的反應,愉快的先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