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們之間真的沒什麼可談了。」宮苡沫見冷天擎這麼怕冷傾天態度更是惡劣了。
「怎麼,心痛他了,要不要我告訴你,這3年來他是怎麼過來的嗎?」。冷傾天突然很詭異的笑了起來。
「我對冷總的家事不感興趣。」宮苡沫的眼楮閃爍著底氣不足的說道。
「是嗎?可是我想你很有必要知道。」冷傾天此時就像地獄修羅那般,把宮苡沫一步一步逼近黑暗,讓宮苡沫無法忽視他眼楮里射出凶狠的光芒。
「不好意思,我該去工作了。」宮苡沫見他這樣,直覺的想逃。
「怎麼怕了,怕听到你兒子因為你3年來不曾開口說話嗎?」。冷傾天的一句話把往外走的宮苡沫定住了。他說什麼?什麼3年來沒有開口說過話,剛才寶寶不是跟自己說話了嗎?不是叫自己媽咪了嗎?
「就在3天前,他知道害死爸爸的不是你的時候,他才開口說話,你知道他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嗎?」。冷傾天突然停頓下來,宮苡沫就站在那看著他,等著他說下去。
「你想知道對嗎?你的眼神告訴我你想知道對不對?」宮苡沫恨不得走上前,撕碎冷傾天那令人惡心的表情,她從來沒見過冷傾天如此混蛋的表情,可那該死的讓她很心痛。
「他問我,媽咪會回來嗎?」。冷傾天說完看著宮苡沫的表情,然後突然很大聲的笑了起來,然後宮苡沫看見冷傾天眼角有淚水。
「你說,他為什麼這麼恨我?3年來,從來沒看過我一眼,甚至不理任何人,沒有出過家門,甚至沒有哭過沒有鬧過,你說這是為什麼?因為恨我對不對?他這麼恨我。」冷傾天此時就像瘋子一樣,像似自言自語,又像似在傾訴。宮苡沫听完心像刀割般的疼痛,手指不禁慢慢收緊,指甲扎進肉里,可是她感覺不到一絲疼痛,極力的忍住眼里的淚水,不讓它往下掉。
「我知道你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我也不會原諒我自己,我也不求你會原諒我,我也不求你會可憐我的兒子,他活該,活該有我這樣的爸爸,讓他生活在罪惡的世界里」宮苡沫也不知道他是因為發瘋了,還是受刺激了,但是這樣的他是她第一次看到的,就算女乃女乃去世,爸爸去世,都不曾見他如此。
「你這樣,我們沒有辦法談,我先走了。」宮苡沫深呼吸一口氣說道。
「你不許走,我不允許你走。」冷傾天突然大步來到她的面前,拉住宮苡沫的手。
「你干什麼,放開。」宮苡沫反應很大,對著冷傾天大聲吼道。
「你不許走,你是我的女人,是我兒子的媽。」冷傾天此時就像精神分裂者一樣,一下子風言風語,一下子神智不清。
「請你放開。」宮苡沫忍著怒氣,咬牙說道,可是冷傾天卻進一步靠近宮苡沫,一只手模著她的後腦勺,一只手攀上她的腰肢。
「你要干什麼?」宮苡沫警惕的問道,眼楮不敢抬頭看冷傾天,雙手抵在兩人中間。
「你說我要干什麼?」冷傾天的聲音突然又變樣了,冰冷的絲毫沒有溫度,宮苡沫打了一個寒顫,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
「沒用的,我是不會放了你的,就算死,我都要纏著你,這輩子你休想離開我,我們就在一起痛,就算痛的死掉我也不會放開。」冷傾天不帶一絲一毫的語氣,冰冷的話語傳到宮苡沫的耳朵。
「你瘋了,放開我。」宮苡沫盡量平和的說道,以免刺激到已經發瘋的冷傾天。
「對,我就是瘋了。」冷傾天說罷,就準確捕捉到她的唇,手按著她的後腦勺不讓她掙扎,一只大手摟著她縴細的腰肢,讓宮苡沫動不了絲毫。
「嘶。」宮苡沫的嘴唇被冷傾天咬破,口腔里充滿了血腥的味道,可是冷傾天還在吻著,舌頭更加放肆的和她的舌頭糾纏著,不讓宮苡沫有一絲呼吸的機會,幾乎要吸光宮苡沫全部的呼吸。
「你個瘋子。」宮苡沫一把用力的推開冷傾天,冷傾天卻意外的放開了宮苡沫。
「你不要發瘋了。」宮苡沫怒吼道,她實在是受不了這樣的冷傾天。
「我們很久很久都沒這麼熱情過了,難道你不想我嗎?」。冷傾天走向宮苡沫,伸手擄好她弄亂的頭發,妖孽般的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自己還殘留鮮血的嘴角。
「你不要過來。」宮苡沫怕了,真的怕了,看著走來的冷傾天,宮苡沫一步一步的退著,卻不知道已經退到辦公桌了,已經無路可退了。
「你要怎樣?」宮苡沫害怕的問道,看著帶著淺淺笑意的冷傾天,不禁背部發冷。
「我要我們在一起,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好好的在一起。」冷傾天那樣子就像死之前的平淡那般,宮苡沫就快無力招架了。
「冷傾天,你冷靜點好不好。」宮苡沫鎮定自己,看著冷傾天說道,希望可以換回他的理智。
「不好,不想冷靜,我不想每天想起你,想起你爸爸媽媽,想起你們怨恨我的眼神,想起那些,我不想。」冷傾天突然猛把桌子上的東西都弄到地上,發出巨大的響聲,宮苡沫看著冷傾天捂著自己的胸口,慢慢的往後退,眼淚也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因為其他,就這麼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