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要我毀了一個我的愛人去救我愛的人,我想,這都是不劃算的吧,那樣快樂的日子,那樣美好的記憶,應該不只是我一個人覺得懷念,覺得幸福吧?」宮苡沫心里的苦,漸漸泛起澀,哀涼唏噓卻又是微酸,她果然還是不夠狠心,總還是有未泯滅的天良。
「你在哪里?」冷傾天冰冷帶著魅惑性感的聲音傳來。
「我馬上就回來了。」宮苡沫接到電話突然笑了。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接近天亮了,宮苡沫全身濕透了,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回來就算萬幸的了。之後的日子冷傾天雖然回來住了,但是依舊很晚回來,每天帶著各種各樣的女人香水味,醉醺醺的回來。宮苡沫在家當起了全職的家庭主婦,早上為他們父子精心準備早餐,空閑時間看書打發時間,偶爾去精神病院陪冷傾天的媽媽。就在昨天宮少霆移植心髒手術意外,死在手術台上,軍火大頭jeff在軍火交易時被交易方全部殺害,去的人沒有一個活了下來,其妹妹升豪總裁jelly被遭暗殺,一時間白色的大雪被覆上妖嬈般的血紅色。
「你怎麼回來了,吃了沒?」宮苡沫一如往常站起身,臉上依舊是溫柔如水的表情。
冷傾天疑惑地看著她,他臉上絕少出現這種表情,事情從來都在他控制的範圍內,沒有任何事是他覺得不理解的,他顯然不喜歡這種例外,「 當」一聲,冷傾天人已經消失。開著車把油門踩到底,為什麼她不問他,難道她就認定了是他做的嗎?在她眼里他真就是那個殺人魔?或許吧,畢竟他親手殺了她的父母,那是不可泯滅的事實。
「少女乃女乃,媽咪。」冷天擎和管家同時出聲。
「沒事,我上樓休息。」宮苡沫回到屬于他們倆的房間,她慢慢地收拾著屋子,雖然屋子永遠整齊干淨。她把衣櫃里的衣服全部拿出來重新疊好,重新掛上去,再重新換好被套,晚上冷傾天沒有回來。
宮苡沫逐漸清醒過來時只是頭痛,痛得惡心想吐,有人拿手電在照她的瞳孔,她慢慢的看到了,自己是躺在病床上,有醫生在給她做檢查。
「您醒了。」醫生低頭笑著,醫生的聲音嗡嗡的,逐漸清晰起來,四周的一切都逐漸清晰起來,她被推出了急診室,送到病房去。
「冷夫人您福大命大,這次只是受了點輕傷,不要太擔心。」宮苡沫笑著點點頭。她只不過想開車去外面吹風,沒想到這麼倒霉的遇見醉鬼,出了這麼一場戲劇性的車禍。一連一個月宮苡沫住院都沒有人來看望,宮苡沫也得了個清閑,每天躺在病床上,由護工照顧著。出院的那天是冷宅的管家和司機來的,身上的傷都好了。
「小少爺呢?」回到家沒有預期的看見冷天擎。
「小少爺去旅游了。」管家微笑的回答,宮苡沫會意的點點頭。
「少爺,您回來了。」家里的氣氛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又開始變回了冰冷的地獄,下人們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見到宮苡沫也沒說什麼,兩個人坐在沙發上等著吃晚餐,宮苡沫看著牆上超大的液晶顯示屏,也不知道看什麼,腦子里一片空白。
第二天宮苡沫起來卻發現臥室門被反鎖了,她只是苦笑了一下,然後返回床上躺著,一會下人進來,拉開了厚厚的窗簾,陽光照射進來,刺痛了宮苡沫的眼楮,不禁眼淚流了下來。
「少女乃女乃,對不起。」下人見狀連忙低頭道歉,低著頭雙手害怕的倒弄著衣擺。
「沒事。」宮苡沫遮住眼楮。佣人退下,宮苡沫看著被送上來的早餐,再次起身去浴室洗了個冷水澡,現在剛剛入春,雪還沒有完全融化,水很冰冷刺骨,可是她已經感覺不到了。洗完澡坐在梳妝台吹著頭發,才發現少了很多東西,比如能用來當做利器的東西,他還真當她想不開要自殺。等頭發微干,宮苡沫坐在陽台的躺椅上曬著太陽,身上披著一條毛毯,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暖呼呼的,宮苡沫不禁閉著眼。
「少女乃女乃。」下人的聲音吵醒了宮苡沫。
「放著吧。」宮苡沫見是來送中飯的,故重新閉上眼。
「少女乃女乃還是吃點吧。」下人諾諾的說道也不敢看她。
「我等下就會吃。」宮苡沫閉著眼說道。她知道她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著,睜開眼看著天花板,苦笑著起來用餐。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三個星期,宮苡沫也從來沒有表現過任何不滿,就算知道他現在成了那個在花叢里流連忘返的男人,她依舊是一副淡然。
「其實,如果你想要這副身子你可以盡管拿去用,什麼時候都可以,不必這樣。」宮苡沫被喝醉酒的冷傾天用力禁錮床上,開始撕扯著她的衣服。冷傾天停頓了幾秒後,直接將她翻身過來,一個挺進,進入了她的深處,宮苡沫差點承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疼痛,沒有任何動作,只是部位不停的撞擊著她的身體,冷傾天只顧在他身上發泄著,本來板著的臉在微弱燈光的照射下更顯冰冷,也不知道他這是為的哪般。
第二天宮苡沫醒來周圍還散亂著她的衣服,身上還穿著昨天晚上他未月兌完的衣服,床上很整齊,除了她躺的位置幾乎沒有多余的褶皺,宮苡沫忍著的疼痛去浴室泡了個澡。
「少女乃女乃,今天天氣不錯,出去散散步吧。」宮苡沫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只是沒想到他這麼快就放自己出去,她原本以為他要囚禁她一輩子。簡簡單單的吃了早餐,坐在有四個保鏢的車上出了門,宮苡沫看著窗外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