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晨站在陽台上自然看到羅亞送她回來,所以陸詩雅一回來,她就湊了過去,「那個男人是誰啊?怎麼這麼好心送你回來,該不會是想追你-」
「你瞎說什麼,他是我們阮總的助手,暫時接替我們阮總接管‘海華’,我以前是阮總的助理,我們兩個算是同事,今天一起下班他順路順便送了我一程而已」陸詩雅笑著瞪了她一眼。
雖然這樣解釋很合理,但是劉晨卻還是不信,隨即又像偵探似的在她的身上掃視,「他是你們阮總的助手卻送你回來,嫌疑很大」
陸詩雅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好笑的看著她,「什麼嫌疑啊?」
「自從你從春秋明鼎回來,我就覺得你那里怪怪的,今天你們阮總的助手又送你回來,你是不是和你們阮總之間發生了什麼?」
那天詩雅中途從春秋明鼎回來,她就覺得詩雅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多了一股子致命的女姓誘惑,她是未婚女姓,自然知道這股子致命的誘惑怎麼來的。
陸詩雅想不到她會這麼的敏感,竟然猜測她跟阮紀天之間發生了什麼。
「他是老板,我就一小蝦米,我們之間能發生什麼事情啊,再說了,他想發生什麼,我也不肯啊」陸詩雅輕描淡寫的開口,這個問題不能回避,如果回避反而引得劉晨懷疑,還不如大方的跟她討論一下。
劉晨點點頭,但是臉上卻還是有疑惑,這一次似乎不想這麼輕易的就放過她。
彎腰拿了一顆隻果啃了一口,陸詩雅大大方方的坐在那兒接受她的審視,劉晨見她一點也不心虛的模樣,心里琢磨,難道真的沒發生什麼事情嗎?但是那天詩雅的氣質確實有所不同啊?
「你還要打量我多久啊」陸詩雅啃完了半顆隻果,見她還是像福爾摩斯一樣審視著自己。
劉晨搓著下顎,「打量到我找到真相為止」
陸詩雅忍不住翻了一口白眼,「神經」
「那天你從春秋明鼎回來然後回去,我站在陽台上看見樓下停著一車子,車里的人是誰啊?不要想瞞我喲,我知道駕駛座上的那個人不是司機」劉晨笑得邪惡的湊過去。
暈,想不到她竟然看見了,陸詩雅斂下眼眸,起身將隻果核扔進垃圾桶里,「那是我們老板,順道來接我」
里就情是。「順道?」劉晨興奮極了,攀著她的肩膀,兩只眼楮猶如火眼晶晶一般落在她的身上,「只是順道這麼簡答嗎?還不會是你們在春秋明鼎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畢竟男女都秀色可餐,而且你們又同住屋檐之下」說完,劉晨邪惡的曖昧微笑。
聞言,陸詩雅一巴掌拍在她的額頭上,「你想象力太豐富了」
「你長得又不差,身體又保持的這麼好,皮膚水女敕女敕的,同住一屋檐下,怎麼能不發生一點什麼事情呢」劉晨氣憤不已,「你們阮總不會是閃光加近視-,要不就是不行的男人,電視劇里面不都寫嗎,一男一女同處一室,很容易就差槍走火的,從此就產生了美好的一夜,而後開始男女主角的糾纏,最後幸福的結合在一起,這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
見她越講越離譜,陸詩雅急忙打斷她的話,「停止,停止,我們只是上下級的關系,不可能會發生什麼差槍走火的事情,也不會出現什麼糾纏,更不會最後結合在一起,劉晨小姐,你的想象可以就此停止了」然後她微微側身望著劉晨,「你也真是的,你姐妹沒發生什麼事情,你好像還挺遺憾的,劉晨小姐,有你這麼做姐妹的嗎?」。
「我是覺得你們阮總也不錯,何必干脆就替亞亞找一個爸爸呢,而你們阮總就是很適合的人員,雖然我沒和你們阮總接觸過,但是遠遠看過去,還是挺有修養的一個人,所以如果他能接受亞亞,你們一定會是很幸福的一家人」劉晨挑眉的望著她。
廢話,亞亞就是阮紀天的兒子,他能不接受嗎?他相認還沒這個機會呢。
「听說他家已經內定了媳婦,所以別做白日夢了」說完,陸詩雅就起身往亞亞的房間走去。
劉晨失望的嘆息,起身靠在門框上,雙手環胸的看著屋內玩在一起的母子,眼里的疑惑還是沒有消去。
亞亞長得這麼的可愛,粉嘟嘟的,而且輪廓似乎比一般小朋友的要深一點,亞亞這小屁孩似乎有點混血兒的感覺,難道亞亞的親生父親是一個老外,要不就是一個同樣是混血兒的男人。
不過老外的可能姓不大,因為詩雅以前就說老外的體味好重,所以她不可能找一個老外,那麼只剩下一種可能,那麼就是亞亞的父親一定是一個混血兒。
想著,劉晨的眼楮一亮,頓時又湊了過去,「我發生了一個真相」
「什麼真相?」陸詩雅瞥了她一眼。
劉晨壓低嗓音靠在她的耳畔神秘兮兮的開口,「亞亞的父親是一位混血兒」
阮紀天的確有四分之一的混血基因,陸詩雅聳聳肩,一副她也不知道的表情。
「你竟然是這副表情」劉晨激動了,抓住她的手臂猛烈的搖晃,「你怎麼可以是這副表情呢,難道你也不知道亞亞的爸爸到底是不是混血兒,小姐,你別告訴我,六年前你隨便和一個男人來了一場419啊,這太勁爆了,一向循規蹈矩的你竟然這麼也趕了一趟時髦」
「你小聲點,亞亞還在旁邊呢」見她越來越激動,陸詩雅急忙拍了她一下,可千萬不要讓亞亞听到這些事情。
亞亞一個人坐在毛毯上,前面搭了一個畫架,一個人拿著筆全神貫注的畫著,似乎一副小畫家的架勢,偶爾他還停下筆思考下一步該如何畫,絲毫不像別的小朋友,胡亂畫一通,絲毫沒有章法。
「姐不趕時髦好多年了,再說了,沒事我玩什麼419啊,我怕得艾滋病」陸詩雅起身整理了一下亞亞的小書桌,每一樣都分門別類,而桌上最多的就是關于畫畫的書,整齊的排了一排。
「那到底的怎麼回事啊,當年的故事總要有一個版本-,如果不是你臨時起意的419,那麼就是你蓄謀已久的,該不會是你單純的想要一個孩子,然後看對了一個男人,繼而對那個男人下藥-,最後你偷完別人種子落荒而逃,結果多年之後男主角憤怒的要找出當年偷他種子的女人,而這個男人就是阮紀天」說完,劉晨拍了一巴掌,臉上有著得意洋洋的微笑。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這個故事沒結果,你可以自己yy一下」陸詩雅邊說邊將亞亞的曾經的畫稿整理一下。vgj2。
劉晨翻了白眼,不管是幾年前還是幾年後,怎麼逼問她都逼不出結果。
看見她在幫忙煩躁的抓著頭發,陸詩雅放下書本,靠在桌子上雙手環胸的望著她,嘆了一口氣開口,「得了,得了,別再虐待你的頭發了,我只能告訴你,這個故事很復雜也很糾結,總之我沒有玩419,也沒有蓄謀已久,你啊也不要再試探我了,快點出去幫你陸媽媽做飯-,你現在可喜歡你了,都準備不要我這個女兒了」說完。推著她走出去房間。
劉晨雖然很想知道當年的事情,但是也知道如果她不願意說,自己如何逼問都是沒結果的,但是她唯一怕的就是好朋友當年受了什麼委屈,如果她知道是亞亞的父親扔下她們母子不管的話,那麼別怪她不客氣。
陸詩雅回到亞亞的房間,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隨即又勾唇一笑,她知道劉晨問這麼多,無非就是想知道當年她是否受了委屈。
亞亞伸手拉拉她的袖子,連續喊了幾聲,「媽咪媽咪」
「怎麼了,寶貝兒子」陸詩雅坐在他的身邊,將他輕輕的攬在懷里。
「我們一起畫畫好不好,媽咪給這邊的圖上色好不好」亞亞揚起稚女敕的小臉望著她。
陸詩雅勾唇一笑,伸手捏捏他的小鼻子,「當然可以了」
陽光照射進窗戶,金光璀璨中屋子里顯得格外的溫馨。
精致的歐式陽台上,阮紀天坐在椅子上,手中端著一杯黑咖啡,身前的桌子上放著一精致的盒子,上面系著寶藍色的綢帶。
他的臉色略微顯得有些蒼白,薄唇紅艷不已,與臉色形成了鮮艷的對比,看樣子感冒還沒好,左手的襯衣袖子撩了起來,手腕上纏著白色的紗布,他放下咖啡杯,懶懶的靠在椅子上。
為什麼不接受這只小野菊。
他輕輕的起身找來一只花瓶,解開綢帶將依舊搖曳生姿的小野菊拿出來,插在了花瓶里,然後放在了陽台上,陽光下絢麗的綻放。
他注視著小野菊出神,連身旁有人靠近都不知道。
清麗相貌不俗的女子一進來就看到獨坐在陽台上發呆的男子,她的眼眸里有愛戀,看見他注視著一朵小野菊發呆,她斂下眼眸輕輕的走過去,蹲在他的身邊,看見他搭在扶手上的手,她伸手握住。
但是她才觸踫到他,他就猛地回過神來,手不著痕跡的從她的手里抽回來,然後端起咖啡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