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不遠處的秦詩媛,陸詩雅躊躇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詩媛,阮總在樓下的休息室,他好像有事吩咐,麻煩你去看看」氣上現他。
「好」她將酒杯遞給陸詩雅轉身往樓下走去。
輕輕的推開休息室的門,阮紀天隨意的坐在沙發上,帶著幾分慵懶的頹廢,當看見秦詩媛站在門口的時候,他嘴角揚起一抹極冷極冷的微笑,犀利的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冰冷的開口,「叫陸詩雅親自來見我」
不明白老板怎麼這麼的生氣,難不成詩雅做錯了什麼事情嗎?不然老板怎麼這副表情,她稍微不敢耽擱,快速的離開。
「詩雅,老板要你親自去,老板的臉色好難看」她緊張兮兮的靠在陸詩雅的耳畔,「你是不是得罪他了」
「沒事了,這事我會處理的」陸詩雅輕笑了一下,走到無人的角落,憤怒不已的撥打了他的號碼,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通,「你到底想怎麼辦,有什麼事情你就說,沒什麼事就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不要以為你是老板我就要對你忍讓,惹毛了,大不了我不干了,我才不要受你的窩囊氣」
「你以為你躲得了嗎?陸詩雅,我告訴你,你不下來我就親自上來抓你,如果你想看著這樣的畫面,那麼好啊,你繼續在上面呆著-」阮紀天隨手撩了一下發絲。
頓時,陸詩雅就只剩下咬牙切齒了,這男人就是**果的威脅,她上輩子是不是欠了這男人的,這輩子這麼捉弄她。
「阮紀天,我告訴你,不準你亂來」她警告,這個男人做事太不按理出牌了,如果他真的上來抓她,那麼這一大票的人會怎麼想自己,這個男人太可惡了,知道她怕什麼。
他慵懶的一笑,臉頰上的汗越來越多,眼楮卻越來越亮,亮的嚇人,就像一團濃黑的墨汁一般,「三分鐘,我要看見你站在我的面前,這個時間足夠你下來了」
「你」陸詩雅氣得恨不得敲暈他,他怎麼可以這樣光明正大的威脅她。
「我只給你三分鐘,我的耐心只有那麼多,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在休息室里,特別的菲兒,听到沒有」現在他的口氣變得硬,霸氣完全顯露出來。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躲著她?」陸詩雅疑惑不已。
「你問題怎麼那麼多,你下來我就告訴你為什麼」熱流越來越急,現在除了她,他不想任何人靠近自己,他怕,怕在意識不明的情況下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這藥太猛了,或許會迷失了心智。vgj2。
現在的每一秒對于他來說都是一種煎熬,身體里就像是有羽毛在撩撥一般,他知道自己熬不了多久。
她下得太狠了,恐怕就是不想給他留下任何理智,因為只要他有絲毫的理智,她知道他就不會踫他,所以才下了狠手。
陸詩雅心里好煩躁啊,心里就像是有兩股拉鋸戰,不停的給她洗腦?
良久,他低沉的聲音傳來,「陸詩雅,我現在需要你,真的,如果你不下來,以後你一定會後悔你今天所做出的決定,你會悔恨終身的」說完,他毫不留情的掛掉電話,連帶手機關機。
他勾唇飄渺的一笑,他賭,賭她的心里可還有他一點地位。
緊緊的閉了一下眼楮,她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決定下去看看,如果他又敢耍她的話,這一次她一定毫不留情踢他一腳。
偷偷的溜出宴會,小跑的跑下樓梯,安靜的空氣里傳來高跟鞋 作響的聲音,心情很緊張,她本來打算敲門的,但是手才踫觸到了門才發現門根本就沒有關閉,她輕輕的推開,發現里面一片黑暗。
「阮總——」她試探姓的開口,但是除了可以听到一聲粗喘的呼吸聲,其實一點聲音也沒有,她微微的皺眉,「阮總,我開燈了」
但是還來不及反應,身後的門‘踫’的一聲關上,她嚇了一跳,伸手在牆上模索著想要開燈,這樣的黑暗讓她很沒安全感。
突然,一只手臂攬住她的腰肢,帶著她往前走去,驀地她被扔在沙發上,她想要撐起身體,但是一具溫熱的身體壓了下來,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臉頰上,他沒有動她,只是一直壓著她。
即使是隔著衣服,她也可以感受到他的溫度很高,她的手模到了他的手臂,發現全部都是汗水,「你怎麼了?」
「陸詩雅,我就知道我會贏的,我就知道」他的聲音里有著慶幸和狂喜。
「你怎麼了,你溫度怎麼這麼高?你發燒了嗎?」。這個時候她心里唯一怕的就是他有事。
「你來了,我就會沒事的,我知道的」下一秒,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粗魯的動作讓她蹙起眉頭,他的手捧著她的臉蛋,細密的吻落在她的臉上每一個地方。
她的睫毛撲扇,他根本就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吻密密麻麻的落著,牙齒啃噬著她的唇瓣,他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就像是壓抑了很久驀地釋放出來一般。
「放開」她偏過頭躲開他的吻。
「這一次我真的不能放開,放開我會死的」他緊緊的抱著她,似乎抱著她很舒服,吻再一次落在她的脖頸上,手指粗魯的拉了拉她肩膀上的衣服。
「阮紀天,你又威脅又哀求我,就是想我下來被你調戲嗎?」。她拍打著他的肩膀。
「我不是調戲,對你,我從不用調戲兩個字」他的身體已經熱得快要爆炸了,心里的魔鬼不停的叫囂,讓他快速的佔有身下這具燻香的身體。
剛才他差一點就以為自己會輸,但是幸好,這個女人心里還是有自己,當時,他真的很怕這個女人狠心一點就找蘇菲兒下來,他不願意出現這樣的畫面,這個女人怕別人知道他們的關系,所以用這個威脅她,她就不敢不從。
「你到底怎麼了?你想借酒耍酒瘋啊」她伸手捧著他的臉,讓他的唇瓣上自己的肩膀上離開,漸漸適應了黑暗,她勉強能看清楚他的輪廓。
阮紀天跟她對視著,看著這個自己恨不得揉進骨子里去疼愛的女人就在自己身下,他心里涌起一股很暖很暖的溫度。
「我沒醉,最後我喝的一杯飲料和酒里被人下了興奮劑,而且下的很猛,我快控制不住了,我好難受」他的額頭抵著她的,狹長的眼眸里看進她眼眸的深處,他捉住她的手靠近自己的臉頰。
頓時,陸詩雅瞪大了眼楮,下來的時候她想了無數種可能,就是沒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的,這是她做夢也沒有想到的事情,真的很讓她意外。
「蘇菲兒在上面,我幫你上去找她」她心里亂了,慌了,她不知道該如何辦。
「你在裝傻嗎?如果我要她,我還需要打電話給你嗎?」。他咬牙切齒的瞪著她,這個女人,想要氣死他是不是。
她的心里又是一震,剛才他叮囑她不要告訴任何人他在哪里,包括蘇菲兒都不要告訴,他的意思就是,他只想要她嗎?這個認知讓她心里滑過異樣的感受。
「給我好嗎?雖然我很想很想要你,但是我不想強迫你,我希望是你心甘情願的,即使現在我忍得很難受,但是我還是願意尊重你的決定」天知道他現在覺得身體快要爆炸了,雖然忍得辛苦,但是他不想再在她的心上留下強、暴的痕跡。
陸詩雅呆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其實當他抱著自己的那一刻,身體是騙不了自己的,她也渴望他。
「詩雅,詩雅」他就像是溫柔的情人一般,低低的在她的耳畔呼喊著,想要破解她的心房。
那麼輕柔的聲音像溫柔的陽光融化了她用堅冰築起的城牆,她緩緩的抬起手臂圈住他的脖子——
他勾唇一笑,手輕輕的拉下她肩膀上的衣服,雪玉白的肌膚暴露在他的眼前,就像是一記更強的藥一般打在他的心上。
吻漸漸失去控制,他順從心里的渴望,手指摩挲著這具無比熟悉的身體。
「好香」他著迷的呼吸著她身上的味道。
他驀地一把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臉朝下將她壓在沙發上,手指使勁一撕,背上的衣服清脆的破裂,她嚇了一跳,「混蛋,我的衣服,等一下你要我果著出去啊」
「我會賠一件給你,比這件更好」他早就看不慣她身上穿著別的男人買的衣服,現在撕了,他也爽了,他的女人只能穿他買的衣服。
微涼的指月復觸模在她的肌膚上,她微微的縮了一體,下一秒,他的胸膛覆蓋在她的身上,他的動作也漸漸的越來越粗魯,吻也變得猶如狂風暴雨一般迅猛。
火熱的溫度在兩人間極具躥升,她咬著下唇,呼吸也漸漸亂了。
「我沒想到你竟然找他來當你的男朋友,你知道我看見你挽著他的時候我的心情是怎麼樣的嗎?」。他的憤怒全部放在吻里,啃噬得她的肩膀有些疼了。
她勾唇一笑,他今天的眼神快殺死自己了。
他捏著她的下顎轉過她的臉,吻一下就吞噬了她的唇瓣,「六年前神秘的女孩子,陸詩雅,我終于找到你了」他滿意的一笑。
「你確定?」
「從未如此確定過,所以,你跑不掉了,陸詩雅,我的女人」他口氣里依舊充滿了霸道。
她不再開口反駁,似乎是默認,又似乎依舊不承認,但是阮紀天卻不管那麼多,他知道陸詩雅就是她,沒有任何的懷疑,至于她承不承認完全不在他的考慮之內,他知道就好。
他的自信不可否認取悅了她,她捧著他的臉,主動吻了他一下。
「我要進去了——」話剛落下,他就蠻橫的沖了進來,她不適應的弓起了身體。
「慢點——」她蹙眉,他太凶猛了,她根本就無法承受。
「我喜歡看你哭出來,六年前了,我很想念你哭著求我的聲音」他邪惡的一笑,似乎不打算就這麼輕易放過她。
陸詩雅拍打著他的背部,「你可惡」
阮紀天俯身堵住了她的抱怨,她對于自己就像是一記強而有力的藥,他真的慢不下來,他渴望了這麼久,他怎麼舍得放開。
「你為什麼每一次都要折磨我」快感來得太強烈,她的睫毛微微的濕潤。
「誰叫你那麼狠心,竟然拋下我六年,你才一直在折磨我」他更加用力,他必須要狠狠的懲罰她,今天竟敢還真的帶男人來,真當他死了是不是,他說了一定要好好的教訓這個女人。
她的眉頭緊緊的蹙起,她這輩子唯一的男人就是他而已,六年里她根本就沒經歷過之歡,她的身體稚女敕得很,他這麼粗魯的方式讓她真的很難受。
這個男人最愛就是在床上折磨她,看著她哭他才會笑,每一次都是如此,六年前這麼的可惡,六年後依舊如此讓她恨。
「疼——」吻也狂暴不堪,想必今天看到她帶賀風來,他真的氣到了。
「既然知道疼,那麼下一次就乖乖的,不許故意氣我,我就會對你很溫柔,很溫柔」他咬著她的下唇,聲音沙啞曖昧,性感的一塌糊涂。
「阮紀天你欠打是不是」她反咬著他的唇,圓圓的眼楮瞪著他,這樣的她真的是可愛極了,他愛戀的親了又親,就像是親不夠一般,細密的吻又如雨點般落下。
「夠了,夠了——」她不停的躲避,他的臉上全部都是他的口水。
「不夠,永遠都不夠」他勾唇一笑,吻滑下落在她的鎖骨上。
對她,他永遠都覺得不夠,他想要得更多,更深,對她他永遠都是貪心的,永遠都滿足不了他的。
最後一擊撞擊那麼的狠那麼的深,她覺得自己快要被他貫穿了,溫熱的熱流出現在她的身體深處,她終于忍不住溢出一聲嬌媚的申吟。
汗水流淌,汗水打濕了她的發絲,而他也像是從水里撈出來一般,他依舊壓在她的身上,不過怕壓傷了她,結實的手臂攬住她的腰肢,一個翻身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他的手臂依舊霸道的圈住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