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杯接一杯,誰也沒有醉意,但是床邊卻已經放了好幾個空瓶子了。
他竟然還沒醉意,想不到他的酒量跟自己有的一拼,陸詩雅郁悶不已,看來想要把他放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阮紀天把玩著酒杯,眼眸微微的眯起,她的酒量這麼好,還真的超出他的預期的計劃,看著她縮在被子里一臉郁悶的樣子,煞是可笑。
算了,不放倒她了,直接來。
奪走她手中的被子放在旁邊的櫃子上,狼性本色全部暴露出來,他像一只慵懶的波斯貓一般,優雅的一點點的爬上床,眼楮犀利的鎖定她,她嚇了一跳,急忙抓緊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只毛毛蟲。
他的手指抓住被子想要扯開,但是她從里面死死的抓住,他眯起眼楮霸道的開口,「乖乖的松開」
「阮紀天,我累了,我要睡覺」她拼命的搖頭。
他低低一笑,隔著被子壓在她的身上,一下子她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差一點就喘不過氣來,她大口大口的喘氣,艱難的開口,「阮紀天,你想壓死我是不是,快點起來」
見她的小臉微微的憋紅,他的手臂撐著自己的身體,稍微沒有使那麼大的勁,「松開被子我就不壓著你,快點」
「不要」她還是不肯,松開她不被壓死就是被吃掉,他們才來第一天好不好,就連續被他吃掉兩次,這次數會不會太密集了。
阮紀天霸道起來可不管那麼多了,直接連人帶被的抱在懷里,她被他困在懷里動彈不得,「阮紀天,放開啊,快點放開」
現在放開那是不可能的,他的火已經起來了,中途斷了那不是要他的命嗎?他捧著她的小腦袋,薄唇印了上去,舌尖強迫的撬開她的唇瓣,探索她唇內的一切。
良久,他才微微喘息的放開她一點,見她怒瞪著自己,他漫不經心的微笑,「最後一次,完了我立馬放了你,讓你睡覺好不好?」他的尾聲帶著幾分的誘惑,淡淡的卻又性感萬分。
「你真的很討厭」她手腳都動彈不得,只能用眼神殺掉他。
「是,我最討厭,最討厭了好不好」他哄著,手開始不著痕跡的剝掉被子,不一會兒被子就被他踢到床下,而她被他緊緊的壓在身下。
他俯身堵住了她接下來的抱怨,手輕輕的拉開她修長的雙腿,讓自己置身于其中,他的吻纏綿而又激情不已,把陸詩雅弄得心跳加速,從來不知道原來他這麼的邪惡。
進過他刻意的撩撥,陸詩雅也漸漸心動了,雙腿不由的開始磨蹭,一股需求從下月復涌出,她臉上有著害羞,但是這個時候他卻住了手,沒有更進步的行動。
她咬著下唇,掀起水眸望著他希望他快點,但是卻見他嘴角掛著邪惡的微笑凝視著自己。
「老公很體貼你,你休息吧,我去洗澡了」他點點她的紅唇,準備起身往浴室而去。
頓時,陸詩雅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個男人是故意的嗎?他就是故意報復。
她赤|果的酮|體橫臥在床上,他炙熱的視線落在她神秘的交匯處,眼眸猩紅,但是薄唇卻吐出另一種話,「睡吧,等一下我洗完就來」
被他這麼大喇喇的看著,她胸口酥麻麻的,腿間的空虛越來越嚴重,一種需要被填滿的感覺是那麼的強烈,見他真的轉身往浴室而去,陸詩雅咬牙切齒的開口,「阮紀天,你夠狠」
阮紀天翩然轉身低低的一笑,「我不是尊重你嗎?」。
「你可惡,可惡」她吼著,臉上羞紅了一片,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想看她開口求他留下。
「我踫你也不是,放開你也不是,那你要我怎麼做啊」他雙手環胸的靠在浴室的門口,但是視線卻不加掩飾的落在她的身上。
可惡!!
陸詩雅緊緊的揪緊身下的床單,臉上紅得可以滴出血來,眼珠子轉得飛快,臉上有豁出去的表情——
在他火|辣辣的注視下,她的腿緩緩的張開,神秘的位置不加掩飾的落在他的視線下。
「你想我弄死你嗎?」。他眼楮更加的幽暗了,手指不著痕跡的收緊。
「你不是說要去洗澡嗎?」。她的睫毛撲扇,微微的喘息。雖然做了這麼大膽的動作嗎,但是她的視線卻不敢跟他對上。
他緩緩的靠近她,眼楮一直盯著那美麗的花瓣,手指解開皮帶狂野的仍在地上,牛仔褲滑下,那露骨的目光仿佛要把她啃干淨
這一次,她是真的嚇到了,急忙並攏雙腿快速的往後一縮,但是他的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腕,他終于抬起頭對上她的視線,「這不是你希望的嗎?你變大膽了,竟敢誘惑我,今晚想我弄死你嗎?」。
陸詩雅的心髒都在顫抖,「阮紀天,我錯了」
他的眼神太可怕了,她怕自己被他啃得點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晚了,小妖精」他驀地低頭啃噬那嬌女敕的蓓蕾。
陸詩雅驀地瞪大了眼楮,揪住了他的頭發,敲打他的肩膀,「阮紀天,疼」
「疼才好,疼才知道我是難受」本來想教訓她一下,誰叫她每一次都想拒絕自己,但是想不到自己竟然還是沒能經過她的|誘惑,這個妖精,隨便一個動作就讓他欲|火焚身,欲罷不能。
「等等」她眼里閃過狡黠,急忙制止他的行為。
他依依不舍的抬起頭望著她,「你又想玩什麼?」
「阮紀天,我知道今晚我是逃不掉了,這樣吧,我們換個玩法好不好,平時的姿勢我膩了」她假裝瀟灑的開口,但是眼眸的深處卻隱藏著一抹深意。
「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听話了」他懷疑的打量著她。
她撩了撩發絲,紅彤彤的小臉上有著性感,猶如妖精一般迷惑著凡塵的男人,紅唇邪魅的勾起,手圈住他的脖子,用帶著膩呢的尾聲,「偶爾玩玩情|趣也不錯,增進我們的感情也是好事,你來嗎?」。說完,紅女敕的舌尖調皮的舌忝舐了一下他的耳垂,他敏感的一縮身體。
他摟著她赤|果的背脊,接受她的挑戰,「當然,對你的要求,我來者不拒」
她斂下眼眸,輕輕的一推將他推到在,狂野的跨坐在他的月復部上,手指若有若無的在他的胸膛上游走,皓齒勾魂的咬著唇瓣,臉上有著迷蒙的媚態。
「你想怎麼玩?」他的聲音帶著沙啞。
她神秘的一笑,像一只波斯貓一般攀在床沿,手指撿起他的領帶,然後輕輕束縛在他的手腕上並且綁在床頭,確定他掙月兌不開之後,她滿足的一笑。
「這樣的游戲你喜歡嗎?」。她伸手點點他的唇瓣,他張嘴想要含住,但是被她快速的閃開。
「狂野大膽,來吧」他凝視著她嬌媚的臉龐,原來她性感起來也是要人命的。
「你能掙月兌開嗎?」。她調笑的問。
他動了動手腕,發現她綁得真的很緊,「有點困難」
「那就好」她終于笑了,她復仇的機會來了,阮紀天,你就等死吧!她在心里狂笑了三聲。玩意到來。
她將胸前的發絲撩到背後,讓胸前的春光毫無保留的展露出來,她明顯的看到他的喉嚨性感的上下滑動了一下,她的手指輕撫他的脖子,拇指的指月復磨蹭著他的喉結。
「听說男人喜歡自己的女人吻這里」說完,她俯身用舌尖描繪他喉結的輪廓,果不其然,才逗弄了一下,他就呼吸就更加的急促了。wawk。
她妖媚的抬起頭觀察他的表情,但是對于他來說,她停下來簡直讓他生不如死,他帶著濃濃鼻音,「繼續,把游戲玩下去」
「現在我是主宰者,你不能發表意見」她就像一只慵懶的貓兒攀爬在他的身上,拇指和食指夾住了他的梅花揉弄。
「老婆,你變邪惡了」他勾唇一笑,「不過我喜歡,該死的喜歡極了」
「希望接下來我的游戲你還能一如既往的喜歡」她神秘的一笑,故意扭動了一體摩擦了一下他的身體。
「讓我進去」他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需要埋入她的花徑中。
她緩緩的離開的他的身體,皓齒咬著他的耳垂輕柔的一笑,「讓你進去了,那游戲就沒得玩了」
頓時,他眯起了眼楮,她在玩火,「你不打算讓我進去?」
「讓你進去我還綁你干什麼」她低頭輕吻了一下他的唇瓣,舌尖調皮的滑過他的嘴角,他驀地抬起頭想要吻住她的紅唇,但是被她一閃。
「過來,自己坐下去」他的手腕掙扎著,腿間的已經是那麼的明顯了,他渴望她的觸模。
「no,no,no」她的食指沖他搖動,而後滑下床身體靠在鏤空雕花的英倫椅子上,慵懶的望著他,「你們男人不是喜歡看女人跳鋼|管舞嗎?今天你親愛我就給你跳一段好不好,不過鋼|管舞我是不會跳,給你來一段椅子結合的舞蹈還是勉強可以的」
說完,她潔白的身體磨蹭著椅子,用極其撩人的姿勢和媚態開始一段勾魂的舞蹈,長長的發絲在空中甩出完美的弧度,修長的腿跨坐在椅子上,一轉身一搖擺都幾乎要了阮紀天的命。
他呼吸越來越急促,腿間的東西也越來越炙熱,急需發泄的感覺一股一股的傳來,他著迷的盯著她的一舉一動,恨不得立刻過去將那妖女就地正法。
「陸詩雅,過來」他喘息的開口,帶著濃濃的霸道意味。
「別急,我還沒跳完呢,慌什麼?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她妖媚的偏過頭送上一個飛吻。
「過來,快點給我過來」他目光猩紅,吃人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你真沒耐心,我不玩了」她嘆了一口氣,撿起地上的浴巾裹住自己胸前的春光,而後坐在床邊看著他被綁著盯著自己的樣子,他腿間的那東西她始終不敢正眼看一下,那巨大真的太震撼她了,她是任何容納下它而沒把自己撐壞。
「你什麼意思?」他眯起了眼楮,眼里有著怒火。
她盤腿坐在床上,手撐著下顎望著他,笑眯眯的開口,「就是你理解的意思,聰明的你相信明顯我的意思,今晚我就委屈一點睡沙發吧,床就讓給你了」
頓時,他怒火和又冒了幾個級別,他咬牙切齒的瞪著她,「你想我死是不是」
「我舍不得」她伸了一個懶腰,俯身在他的胸膛處落下一個輕吻,沖他揮揮手,「我去休息了,你也別玩太久了,差不多就睡了吧」說完,她就從衣櫃里拿出一套被子墊在沙發上,而後她鑽進被子里,在里面將浴巾拉出來仍在他的面前,然後沖他邪惡的眨眨眼楮,「晚安」
「陸詩雅,你今晚這麼對我,你會後悔的,你听到沒有,你一定會後悔的」他徹底的火了,這女人還真打算不管他了。
「行了,你留點力氣對付你‘小弟弟’吧,它站得挺筆直的,累不累啊,叫它休息吧」她軟綿綿的聲音從被子里傳來。
他薄唇抿得緊緊的,臉上有著難看的陰鷙,他的兩只手不停的扭動想要解開,他帶著怒氣的眸子一瞬不瞬的落在沙發上。
被子下,陸詩雅偷偷的暗笑,趁機教訓一下他,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跟她玩游戲!!
掙扎了半天他還是沒解開,阮紀天更加的火冒三丈,但是他的卻並沒有冷卻的意思,只要一想到被子下她一絲|不掛,他就火就一寸寸的往上沖,絲毫沒有降溫的意思。
「陸詩雅——」他低吼的聲音傳來。
她瑟縮了一下,他的火氣真大啊,她裹了一下被子,將自己裹得更緊了一些。
「你還是省省力氣吧,早點休息,雖然手放在頭發休息時稍微有點不舒服,但是你還是要盡早克服,因為我不打算解開的」她的聲音帶著笑意。
「你今晚真的不打算解開嗎?」。他的聲音冷了一度又一度。
「不打算解開」她肯定的回答。
「陸詩雅,我會讓你後悔的,我給過你機會的」他殘酷的一笑。